俄羅濕,某警局。
從警多年什么場面都見識過,受過嚴格訓練,再怎么離譜也不會有所動容的警官馬卡·巴卡耶夫今天可算是開了眼了。
就這場面他還真沒見過,屬實蚌埠住,很難不流汗。
“我們俄羅濕人雖然被稱為戰斗民族,但那也只是以人類的標準來衡量的。”擦了把額頭虛汗,巴卡耶夫繼續跟面前的青年攀談,作為一個正在訊問的警官,他的底氣明顯不足。
“徒手對抗棕熊,根本就只是網友惡搞而已,只要是有常識的人都應該知道,這種野獸的危險程度比起西伯利亞虎都要高!”
“這樣嗎,”桌對面俊朗隨和肩膀寬闊的黑發青年保持著微笑,“您原來是熊派嗎?”
砰!見對方有意岔開話題,警官猛的一拍桌子:
“向宇先生!這里是警局,我們的對話應當保持嚴肅!”
面目輪廓透著堅毅,眼神卻略顯散漫的向宇只是聳聳肩:“好的好的,您請問。”
“呼——抱歉,是我太激動了。”巴卡耶夫記不清這是第幾次抹汗了,明明他才是那個占據絕對主導權的人,可莫名其妙地,自己的情緒只要稍有起伏,立即就會遭冷水潑了似的冷靜下來,同時還帶著一股輕微的脫力感,像是身體在不由自主畏縮似的。
大感奇怪的警官注視著始終友好的青年,無論如何也無法將自己的異狀跟這張帥氣出眾的臉孔結合起來,他輕嘆口氣回到剛才的話題:“我想說的是,在某種意義上,老虎與棕熊對于人類的威脅程度是一樣的,如果沒有武器在手,基本都是死路一條。”
向宇眼睛微亮地點頭道:“我完全同意您的看法,所以我根本就沒有與棕熊搏斗過,也不可能爬在它的背上用雙手生生把它勒暈,至于拖著這體型數倍于我幾百公斤重的家伙獨自進入深林更是無稽之談,只能說隔壁的那群孩子是被嚇壞了,他們在危機時刻看到的英雄并不是我,甚至很可能根本不存在。”
“可是,視頻,”警官咽了口唾沫,“他們拍了視頻。”
“合成。”向宇不假思索猶如慣犯:“影像處理技術的進步超乎我們的想象。”
“但為什么偏偏是你?況且他們只是一群孩子,并沒有處理視頻的時間。”
“……”向宇的頭不動,視線偏移。
“向宇先生?”警官滿臉寫著好奇追過去。
繼續偏移,都快翻白眼了。
“你,你難道真的徒手勒暈了一頭熊!!?”
“咳,請警官你不要質疑科學。”
“但是,視頻……”
“那并不是我。”
“這還有放大特寫呢,你想否認這張英俊的臉并非你本人嗎!”
向宇沉默了,不得不承認,這個警官的話術毒辣,輕易便戳中了他的軟肋。
唉,背負這么多秘密還不算完,連顏值都要成為我的束縛嗎?
想他向宇,大好青年一枚前途光明無限,吃著火鍋唱著歌就穿越了,重活一世是無父無母但有個老頭師父辛苦拉扯,然而在向宇七歲那年也駕鶴西去,除了一丟丟練武底子啥也沒傳下,好在師父的友人趙方旭還算有點地位,看向宇略有資質,便收在手下培養,一晃眼便是十數年,如今,他也已經是位平平無奇的大學生了。
嗯,一位輕松基敗俄羅濕摔跤冠軍,孤身阻止一場恐怖襲擊,如今又裸絞降服棕熊的平平無奇大學生。
“在我的保釋人來之前,我想我有權保持沉默。”以無解話術終結了這場鬧劇的向宇,眉眼微沉地靠前幾分,語重心長地說出了最后一番話:“不過關于這一切,我仍有一個……總結。”
略微失望的警官打起精神:“什么?”
下一秒,自詡頗具雄風,多年來打破警隊多項比賽記錄,因廣泛的野外愛好被稱為“冒險家”的48歲警官馬卡·巴卡耶夫,承認了即便在戰斗民族中也是佼佼者的自己,原來也有“雌性”的一面!
“望著他深邃的雙眼,我感覺自己就像個嬰孩般柔弱,可畏懼的同時,又被那強大到無與倫比的氣質深深折服,甚至莫名的憧憬愛慕,就在這一刻,他同我說出那句自然真理般極致簡約又無比深奧的話語。”
“人和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
……
片刻而已,向宇踏出門來,俄羅濕的夏日空氣清亮,陽光盛大耀眼。
階下路沿,一輛路虎攬勝正停在那里,剛硬的流線與深藍的色澤同這個國家的風格出奇般配,而車里的男人更是粗獷到與當地人無異。
“辛苦撈我啦,谷大叔。”向宇一臉輕松地剛鉆進車里,隨即便被駕駛座伸來的大粗胳膊一把攬住,名為谷滿的中年男人臉頰泛紅體格健碩胡子拉碴,聲音也是一等一的豪放:
“喲!小宇!今天這場鬧的陣仗不行啊!”
向宇搖頭輕笑:“你就盼我點好吧,我這次又不是主動惹事,最多是個見義勇為過當。”
“哈哈哈頭一次他娘的聽說見義勇為還過當的,這論扯淡還得是你們大學生哈!”谷滿樂的合不攏嘴撒開了身旁的青年,待到笑意平復后聲音微沉話題一轉:
“那,我拜托你的事?”
向宇注視著眼前目光炯炯的漢子,隨手在脖子上抹了抹。
“呼!”谷滿見狀不再多問,大熊一般猛的向后仰倒,一口壓抑許久的濁氣自口中噴出,“好,好,你辦事,我放心。”
見他這副釋然樣子,向宇提醒道:“不跟老趙提一嘴?”
谷滿冷哼一聲:“呵,你以為那個人渣為什么能從哪都通的圍剿下跑到俄羅濕來?要不是答應了趙總不親自動手,老子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弄死這個全性的崽子。”
他說著牙關咬緊似乎有些控制不住情緒,片刻沉默后還是放松了表情回到了平日快意瀟灑的狀態,大手用力拍了拍向宇肩頭:“這次真是麻煩你了,欠你個大的。”
“得了得了,來這邊我的事不都是你給操辦的,你還客氣上了。”向宇渾不在意地擺擺手:“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你嘞,在這邊清閑兩年手都生了,這不半途嚇出頭熊好懸沒惹出事來,正好敲個警鐘,省的過幾天回國以后丟人。”
他的語氣輕松,但谷滿知道,事實絕對比聽上去要嚴肅危險得多,不過既然向宇不提,他也不再多說,于是隨口問起其他:“之前也聽說了要走,可你這學還沒上完吧?這就回國了?”
向宇很老道地點頭:“老趙說是有活兒,就翹咯。”
“喲呵?”谷滿一聽來了興致:“這什么大項目還專門調你去?”
向宇也不隱瞞,打趣道:“何止是大項目,那可是十年難遇的國際大項目,干一單當一輩子該溜子抽一輩子華子那種。”
“哎嘛,要不還得是咱趙總,好大哥就是給力!”谷滿大臉盤子上羨慕之情滿溢咂舌連連:“唉~所以說啊,這人跟人吶,不能比,尤其是命,得認。”
他賊兮兮地湊近:“內個,具體情況能給透露一下子不?”
向宇會心一笑,目光凜然:
“征服東瀛。”
“……”谷滿半晌沒說出話來,表情忽明忽暗跟見了什么不好的東西似的。
“那還真是非你莫屬啊。”他最后打量了一番面貌平靜如水,體內狂潮起伏的青年,鄭重其事地吐出他的名號:
“霸王。”
緊接著路虎呼嘯撲出,拋下被掩藏的秘密,向著遠方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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