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藥劑狼人
- 風花雪月之殤
- 有幸甲乙
- 10178字
- 2022-03-04 00:08:14
“謝謝你,要不是你這次幫忙,咱兩怕不是也得交待在這兒了!”
“也得?”
“是的,總共四個人,就在不久前,兩個人都死了!”
從克一想,心里有些好奇,但是一想,還是算了吧,覺得還是出去這個鬼地方要緊,想到此,便說道:
“哦!行,沒事兒我得走了!”
那男子和女子一聽,想說什么但是又沒有說什么了,從克見兩人欲言又止,心里有想法,但是感覺沒必要,還是撤要緊!
腳步抬起,從克就聽見背后男子說道:
“哦,小兄弟,你這是要去哪兒呀,這地方邪乎的很,你這個方向越往里走,危險越大!”
從克聽完心里一驚,便說道:
“此言寓意?”
“你這個方向是寒幽域的深處了,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寒幽域的外層邊界了,你要是走在里面的話,就剛剛那個蜘蛛我告訴你哈,最少都比蜘蛛厲害的多,甚至好幾倍那種厲害呢!”
“咦?莫非……”
女子見從克半天沒有說話,便說道:“對呀,不知道你要找什么東西,或者是殺什么,里面真的是兇險萬分!”
“哦!倒不是尋覓和打打殺殺的什么的,其實我就是想出去,要是你們說的是真的話,我這是走反了咯?”
男子女子聽完從克的話,對望一樣,無言。
“哦,二位有地圖嗎?就是出去的路線圖啥的?”
男子聽完直晃腦袋說:“地圖只有一份,要是給你我們就出不去了!”
女子一聽旁邊隊友所說,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他。
從克一看女子的動作心里想到:“莫非還以為我是那種搶東西的不成?看來是誤會了!”
“咳咳,我就問問,我可以稍微看一下嗎?當然不方便的話也無所謂了!”
女子聽出從克話的意思,委婉一笑道:“也不是,寒幽域邊界范圍也是極其大的,地圖因為只有一份。”
說道這兒就見女子思索片刻說道:“要是你不忙的話,要不我們一起吧,現在我們任務也完成了,只是需要帶走蜘蛛的眼睛就好了,本來想給你一只眼睛的,不過沒來得及阻止你,就被你插壞了一只眼!”
思索片刻,從克說道:“行,我等你!”
這句話剛說完,從克就感覺周圍不對勁,轉過頭四處看來一下,除了兩邊的大山,沒有其他動靜了。
從克一想可能是太過于緊張了。
“啪”
“誰?”
就聽見旁邊正在挖蜘蛛眼珠的男子轉過頭來說道!
從克一看男子,男子正捂住后腦勺的位置,鮮血此時正從指甲縫中流淌而出,再看地上,多了一塊帶血的小石塊。
一旁的女子看見此也是急忙四處看了下,沒有發現什么,隨后伸出手,手中就出現一個圓形綠色光球,光球約莫拳頭大小,綠色圓球形成后就開始朝著男子的后腦勺飛去。
飛入后男子才將手取了下來,從克一看,那里被砸了一個皮肉破裂,似乎都已經傷到后腦勺頭蓋骨了,綠色光球沒入傷口中,就見傷口以肉眼的速度可以看清開始慢慢愈合,鮮血也漸漸的止住了。
“莫非這就是治愈術,恢復一類的這女子居然也會,這個得有空好好請教請教!”從克想到這兒又覺得不對:“對哦,這石塊是誰扔到?”
剛想到這而,就感覺后方空中一陣微風襲來。
從克一閃,發現一個有些反光的有些像實驗室的試劑管的東西,管中有些泛白的液體!
“啪”
閃身躲過,就聽見試管撞擊地面發出玻璃破碎的聲音。
想要定眼光看到底是什么,就聽見“呲呲”的聲音想起,就好像煙霧彈一樣,不過比煙霧彈還要厲害,煙霧彈是從中間直竄出的氣體,而這試管撞擊地面“呲呲”聲一響,煙霧就好似炸彈一樣,一下子膨脹開來。
眼前的視線一下子變得模糊起來,視線距離不超過半米。
“是霧劑!注意四周!”
從克聽見就左側傳來那女子的聲音!
“霧劑?這是?”從克有些疑惑的問道。
“就是產生大霧,對視線有極大的障礙,而且對清晰術也有極大的阻礙!”女子說道,隨后又頓了一下說:“但是好歹這種無毒,這是用來偷襲的,注意周圍情況!”
“哼,怕啥,來一個放倒一個,難道還怕有人偷襲?”那男子怒狠狠的說道:“小人才使用這種,不敢明著…”
那男子還沒有說完,就聽見“啪”一聲響亮的耳光!
隨后就聽見男子“哎喲”一聲說道:“我靠,是誰,有種…”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隨后就聽見男子倒地的聲音!
“我靠,誰踢我!這….”
可能是男子知道了說多了,可能得挨打,便不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躺在地上“哎喲”聲不斷。
從克一直緊緊的觀察著四周的情況,連位置都沒有動,因為周圍的環境實在是觀察不清,只能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來警覺周圍情況。
從克就聽見就在正前方不遠處有稀稀梭梭的聲音出來,仔細伸出耳朵想要聽清楚前方是什么動靜。
沒敢動,因為聲音的距離只是在前方,沒有靠近也沒又走遠。
越聽心里越毛,從克一想:“哎呀,風起霧散不就是了嘛!”
手掌伸出,周圍的氣流慢慢流動起來,從克感受著周圍氣流的涌動越來越快,越來越急速,都能感覺到頭發都開始凌亂起來。
“颶風,起!”
說完就見氣流涌動的速度一下子增加一倍,一個自從克為中心的颶風形成。
果然,颶風一擾,如同死灰在空中散發的霧氣隋著颶風一下子被卷到空中。
從克就感覺周圍可視范圍越來越大,看著正前方,也就是剛發出響聲的地方。
一看,發現居然是那蜘蛛的位置,而此時蜘蛛三只完整的眼睛都消失不見了,連那只損壞的眼睛看樣子是被割開了一點,看樣子有人想要取這只眼睛,發現局勢不對勁,就跑了。
從克舉得霧散的速度太慢了,便操控著颶風朝著前方的方向而去。
颶風一過去,風卷殘云一下子撕開一道口子。
從克一看:“哦!看來這霧氣的邊緣這么快就到了!這颶風一過去就撕開了。”
就見在前方五十米之外出現三個極速前跑的人,從克看來下,本來想追的,但是一想:
“追什么,有啥好追的,關自己啥事兒!”
一想到這兒,準備追趕的心情一下子就沒了。
而就在這時候,從克就聽見背后“嗷”一嗓子,還沒有來得及后看啥情況,就看見前方跳出一人,此人正是短袖的男子。
就見此時的男子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狀態,本來有些寬松的短袖現在變成了緊身衣了,雙臂比之前直接粗了兩圈多,青筋暴起,肌肉突突的往外高高鼓起,雙眼已經血紅一片,真是一個半蹲的姿勢。
“莫非狂化?”
從克剛嘀咕一句,就見殘袖男子身子穩穩一壓,好似彈簧一樣,一下子蹦出兩丈開外去了。
“好呀,你們幾個誰又打巴掌誰又踢我,好家伙,都留在這兒吧!”
殘袖男子連跳了十幾下,就快接近前方正在急速奔跑的三人。
就見那三人中的女子邊跑邊從眼見摸出一個拇指粗細長約一根二尺長的一根玻璃管裝的東西。
朝后一扔,試管在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線。
“砰”
從克看得清楚,試管還沒有落地的時候,就“砰”一聲巨響傳來,火焰一下子炸裂開來,一大團火焰驟然暴起,火焰的范圍直接將路攔截,從左側山腳直接到右側山腳,火焰的高度直直的又三四丈高。要想過去的話,得跳到山體半山腰才能過去。
但是一看兩側的山壁居然是呈現七八十度接近九十度的直角了,而且山壁上平整光滑,想要從過山壁越過是不可能的。
而從克此時發現火焰有什么不一樣,不是正常火焰的那種燃燒,沒有煙霧,溫度方面似乎也有問題,這么大的火焰,按理說應該能感受到溫度的變化,然后周圍的溫度依舊。
“哎,老兄,不好,快回來!”
從克看見殘袖男子正欲躺過這段火海,聽見后方從克的言語說道:
“這點火,怕啥!”
話畢,就聽見。
“啪,啪!”
又是兩聲玻璃破碎的聲音,隨后就見火焰一下子萎靡了起來,火焰居然開始變成白色,還有蒸騰的武器。
殘袖男子此時也覺得不對勁,急忙轉身撤退。
剛轉身想要撤腿回撤的時候,就感覺身子好像被什么東西固定了一樣,但是可能緩慢行動,很吃力。
剛抬起腿,殘袖男子就覺得腳底一股涼意傳來,朝下一看,就發現從腳底開始泛起冰花,也就一眨眼直接就看見整個靴子變的純白亮晶晶的顏色,男子就覺得腳下一下子失去了自覺,劇痛感立馬傳來。
還沒等長大嘴呻吟一下,滿臉的恐懼剛顯露出來,周圍的火焰消散一空,白色的火焰也就是白色的霧氣,風一吹就消散一空,原地只是留下了亮晶晶的一座冰雕。
“居然使用了粘性藥劑和燃燒藥劑,還有冰凍藥劑!”
從克一聽旁邊白袍女子所說,加之所觀察的,自然也明白了。
“哦!那個女子是干啥的,帶哪些瓶瓶罐罐的!”
“藥劑師!”女子說完沉默了一會兒又說道:“看樣子我們都得交待在這兒了。”
“這話怎么講?”
“那女子是藥劑師,左邊男的是狼人,右邊的如果沒猜錯要么魔法師要么就是魔術師!”
從克一聽覺得有意思,剛想回復問一下這幾個職業呢,就聽見前方傳來一陣冷笑。
“呵呵,你個小丫頭到時識人的很,不過嘛!”
從克朝前一看,那冰雕的旁邊出現三個人,站在冰雕的后面。
就見左邊的男子年齡約莫在二十多歲左右,八尺瘦長,倒是個平頭,要是粗略看的話可能有點英年早禿的癥狀,可能正是因為這樣頭發才這么短,此時滿臉猙獰,雙眼泛著紅光,嘴角歪斜著,臉上還有幾道刀痕的傷疤,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此男子在外肯定沒少打架。
因為此男子可能瘦的緣故,身子的肌肉在此刻狂化作用下倒是在遠處看上去不明顯,不過還是能看到都泛起青光,說明肉得多硬,肯定是各皮厚的主,可能遵循費上衣,上衣都已經被肌肉撐的撕開來了,胸口的長毛怪嚇人的,褲子倒是寬松的很,長靴依舊,服飾倒是沒有多大的變化!
而中間的是一名女子,就是白袍女子所說的藥劑師,首先就能注意到此女子腰間栓著一條皮帶,而皮帶上面有特別指定的拱形孔,就好比西部牛仔別子彈那種孔一樣,而此藥劑師腰間皮帶上的孔又大有些,看試管的大小應該是各種用途不一樣,不過此時藥劑師的皮帶上的藥劑只有屈指可數的幾支而已,其余的大大小小的孔都是空的,看樣子都空了。
就見此藥劑師細條條的身材約莫七尺,著一襲皮質的長裙,上半身是齊胸緊身,下半身是裙擺,裙擺是霧紗,半透明,長腿若隱若現,一頭的短發英姿颯爽,充滿好奇,看臉大眼柳葉眉,小巧的鼻子,櫻桃小嘴很是可愛,只是此刻正以一臉怒氣的看著從克這邊。
而右邊的人則是神秘的很了,滿身的黑袍托至地面,一聲的黑,臉上都未能看出其樣貌,好似漆黑一片,即使現在大白天,看過去都是黑的,不過知道是黑色長袍,而最奇怪的此人的肩頭上停留著一只烏鴉,而烏鴉的眼睛是黑色的,要不是烏鴉在肩頭動了下,從克還以為此物也是此人衣服的一部分裝飾呢!
從克看完轉頭對旁邊白袍女子說:
“呃,那啥,旁邊那一團黑的那人,你咋知道是男的?”
白袍女子聽了有些奇怪的看著從克說道:
“感覺吧!”
“好吧,那現在你說咋們是跑還是?”
“跑是跑不了!”
“那為啥他們一開始還搞什么花里胡哨,一折霧急忙就跑,跑啥!”從克有些疑惑的問道。
就聽見對面傳來男子的聲音:“現在就你們兩個了,你們還想跑?”
從克一看是哪個瘦子狼人說的,就見瘦子狼人將手探入后腰,摸出來一把漆黑色斧子。
“居然是別在腰后上的!”從克心里默念道。
就見這把斧子形狀好似一個水滴,水滴的圓頭是斧刃,水滴尾巴則是另外一頭的尖銳部分,一根漆黑色的長棍從水滴中三分之一的位置貫穿而過,也看不看斧柄的材質和顏色,就感覺漆黑的都閃著黑光長棍的頂端也設計成錐形狀。
“哈哈哈,你們兩個人還想跑,你看看你們的隊友是什么后果就知道了!”
瘦子狼人說完,漆黑色的斧子舉過頭頂,朝著冰雕的頭顱一劃拉。
就見一道漆黑的斧芒一閃即逝,就見冰雕的頭顱一偏,“啪”一下子掉落在地上碎成冰渣,就見頭顱的冰雕的脖頸切面處光滑一片,頭顱一離開脖頸,切面里面變成白茫茫的一片。
隨后瘦子狼人一腳踢向冰雕,瞬間冰雕就化成碎冰散落一地。
“哈哈哈,看著沒!”
從克心里一驚,心說:“冰凍的實在是太厲害點了吧!看樣子這藥劑師果然厲害的很!”
說完抬膀臂抽出寶劍,對著白袍女子說道:
“我托著他們三人,你先溜,托一會兒我也就撤了!”
“這…這….”
“你趕快走吧!”
話畢,從克持劍朝著前方三人就奔跑而去。
而白袍女子則站在原地沒有動,從克稍微朝后瞟了一眼,心里有些苦惱:“愛走不走,拉倒。”
剛急速前行不到十米的距離,就見那黑袍之人的臉部出現了一抹邪魅的微笑,嘴角微微勾起。
“我還想著你還是黑人怪物呢,沒想到你還會笑,等會兒看看你嘴角能裂到哪兒去!”
從克邊說便伸出左手施展了三個火球彈,火球彈拖著尾巴就朝著三人飛去。
而那黑袍之人收起邪魅的笑,就見袍子一抖,四五支羽毛好似從黑袍上面脫落一般,羽毛好似箭矢一般,速度直接超過火球的速度。
隔著五六十米的距離,從克的火球剛出去十米,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那箭矢一般的羽毛就到了。
羽毛和火球相擊,火球炸裂一聲,悶響三聲,三個火球彈瞬間化作一道火焰,消散開來。
剩余的兩只羽毛朝著從克就而來。
從克還想著利用火球遮擋一下,加加速,還沒等加速,羽毛就到了,從克一個側跳,羽毛順著從克的手臂擦身而過,直接插入地面。
從克一看心中直說:“好險好險!”
剛默念此,就聽見幾聲刺破空氣的聲音響起,從克一看,急忙一個跳躍,直接跳起一丈多高,羽毛走空,從克在空中發現,之前插入地面的兩只羽毛,從羽毛的尾部開始化作黑煙,黑煙慢慢的蠶食起羽毛來。
等從克落地站穩,羽毛就消散不見,地面的巖層只是留下一個羽毛頭所扎的一個小圓孔。
從克一想這黑袍之人好生的厲害,就這樣過去這幾十米怕是就是困難的很,要是有什么東西擋一下就好了,想起了護盾,但是一想都是抵御魔法的,這羽毛看上去說是羽毛,但是一看還能被黑煙所灼。
手中一握,發現手中的長劍,從克心中直罵:“該死,我這手中拿著不是寶劍嘛,看樣子真是所謂的拿著寶劍找寶劍!”
“嗖嗖嗖”
三只羽毛齊刷刷的來歷,從克彎腰,想著要是先躲,在劈,要是羽毛是魔法所化,這寶劍砍上去砍不著,那玩意兒扎石頭都一個小圓孔,要是扎身上得是啥感受!
身子一偏,順勢寶劍朝著三只羽毛劈下,也沒又發出聲音,好似斬在一團棉絮之上,但是緊緊只是一瞬間的感受,隨后就好像切豆腐一樣。
三只羽毛被從克一寶劍,三只羽毛齊刷刷從中間齊齊而斷,斷開的時候,變成六瓣飄落而下,一邊飄落一邊化作黑煙慢慢消散。
“嘿!有門,我還想著多厲害呢!看樣子也不咋的,前面以為沒時間布護盾,現在看來有時間布置護盾了!”
想著就朝前就沖去,而黑袍之人的羽毛也是由一開始的三四支變成七八支,而這些對于從克來講,寶劍一揮,羽毛紛紛段落。
而此時從克也布置了一個火盾,主要從克覺得在咋樣也不能和那個殘袖狼人那樣凍成冰雕,被人踹成冰渣粉末。
火盾剛布置起,從克就見那黑袍之人手中出現一張卡牌,對沒錯,從克很確定,是一張卡牌,黑袍之人大拇指一搓,瞬即變成三張。
從克就是一驚:“這真是魔術師,也玩撲克兒牌?”
“嗖”
黑袍之人朝著從克就扔了過來,從克一看,心里就是一驚,因為看到那黑袍之人手中一張變成三張,但是扔出的時候就變成一張了。
“莫非…”
從克剛開口那張卡牌就到了眼前,握緊寶劍從下之上,斜劈而上。
寒光一閃,卡牌一分為二,瞬間化成黑煙消散開來。
從克正想說雕蟲小技的時候,突然就發現兩丈卡牌不知道什么時候以及直直的插在從克的火盾之上。
微瞇眼睛看著兩張卡牌,此時離的近方才看清,卡牌上面印著一個六角的雪花。
剛看清,兩張卡牌如同雪花一樣消融開來,化作白色的霧氣一下子包裹住火盾。
從克發現火盾在白霧的包裹下,晃悠一下,火焰顫抖幾下,一下子火盾就消散開來。
“哎喲,不錯嘛,這卡牌不錯,能送幾張張給我嗎?”
說完從克手一伸出,周圍起了一層白色的霧氣,一收縮,形成薄薄的一層冰盾,沒有遲疑朝著三人就去了。
就見黑袍之人從腰間摸出一張卡牌,卡牌上面很是明顯的刻印著一個灼燒的火焰的符號,一眼看上去栩栩如生,就好像那團火焰不是在卡牌上面,就直接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
大拇按住,食指中指貼住卡牌,一搓,一張立馬變成三張,朝著從克“嗖嗖嗖”就去了。
從克也知道這冰盾怕是無用,果然,從克剛布置完成,身子還在空中的時候,刀劍朝前一揮,這次運氣好,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劈壞了兩張飛過來的卡牌。
剛劈完,從克就發現冰盾開始燃燒起來了,也發現在正前方冰盾上鑲嵌入卡牌的一角。
突然從克心里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三個人只有黑袍之人一個人動手,其余兩人依舊是站在原地沒有動作,雖然前行的時間,也就是兩兩三秒的時間。
這個時間來講,那個瘦子狼人也應該沖上來,來兩板斧先說,那個藥劑師怕是也得扔兩個玻璃瓶的。
心里覺得不對勁,但是也沒有注意到哪里的不對勁,突然就想起身后那個白袍女子。
稍微斜瞥一下眼角,沒有發現那白袍女子的身影,心里就想到怕是離開了,覺得離開了也就是了。
剛要收完余光,突然在山腳一塊巖石的旁邊發現白色的東西,因為眼神轉動的速度過快。
隨即轉頭確定一下那白色的是什么。
定睛一看,發現居然是那白袍女子,不知道咋回事兒,躺在地上了。
想要過去看看,甩出兩個火球,朝著那三人而去,一個撤身就急忙退回。
來到那山腳巖石地方的時候,隔著也就是十米的距離,從克心里就一皺眉,因為發現白袍之上有斑斑血跡。
“咦?”
剛還想呢,突然就感覺背后涼風一起,從克急忙一個搶步前沖,隨后朝著后面“唰”就是一劍。
朝后一看,就發現了一個男子,一看男子的面貌,不認識!
一身黑衣黑褲子黑鞋子,就是膚色是有些灰白色,有些不正常,身高約莫六尺左右,身材就和那三人中的瘦子狼人一樣,從裸露的手臂來看,精瘦精瘦的,而且上面此時青筋暴起,五指好似鋼勾一樣緊緊的抓住了一柄黑亮四尺大刀。
發型從克一看就覺得潮流,也不知道是不是男子很久沒有洗頭,還是說這個發型就這樣,形容起來就是臟辮,往后梳著,齊肩,看臉大眼利劍眉,一臉的英氣傲然。
此時男子正處于揮斬過,身子稍微彎曲,正一臉平靜的看著從克。
“難道就這樣,這白袍女子怕也是你殺的吧!”從克看著一臉平靜的男子說道。
沒等對面男子說話,就聽見遠處那瘦子狼人說道:“哈哈,都說了,你們都跑不了,這隊人一開始我們就跟上了,前面解決了兩個,突然冒出了個你,看你對付這蜘蛛你到時犀利的很,比那幾個飯桶都要強的多!看來你是來接應的吧!”
“嗯?接應?”
還沒有等從克說下去,就見那黑袍男子沖著從克腦袋就是一劈,從克一個側身。
大刀直接擊碎巖石,閃出點點火星,隨即一個斜撩朝著從克的下半身就去了。
從克一看直說:“媽呀!”
點地后退,急忙躲過這一刀,可惜男子依舊不饒,手腕一翻,懶腰而斬,從克朝后就是一個空翻,速度著實過快。
直接在屁股上劃拉一下,將僅剩的一跳短褲,在臀部給開來一個窗口。
“誒!老兄,好說,好說,我可不是他們一隊的,我只是路過!”
從克邊說邊后退,也沒有還招。
就見男子還是一語不發,好似一個啞巴,只是嘴角泛起一絲譏諷。
“喂喂,我說你別反抗了,等會兒我叫他留你一命,你躲的越多,等會兒就折磨你越久,看你這么能蹦跶,等會兒先跳你的腳筋,隨斷雙足,切雙腿,看你小手和你的嘴一樣挺能白活,得斷十指,再把你的舌頭割了!”
從克一聽還是那瘦子狼人在答話,心中想:“要是有機會,第一個就把你給宰了!”
但是發現眼前這男子的攻勢越來越緊,一招接著一式,連環招一套接著一套。
“誒!你啞巴可以希望你還不聾!都說了我路過!”
“頭次見死人話還這么多的!”
從克一聽眼前的男子不聾不啞,說話也是平穩和氣。
依舊沒有出手,從克想著是能說了平穩下來最好平穩!
可惜事宜愿為,可能那瘦子狼人覺得這拿大刀的男子耽誤的時間太長,便說道:
“好呀,你個臭小孩兒,蹦跶個不停,看我上來先那斧子卸掉你的雙腿!”
討厭的東西總是越是討厭它越是糾纏不休。
從克一看那三人都行動了,那個瘦子狼人首當其沖速度最快,蹦起幾丈高,一蹦就是幾丈遠的距離。
本來離從克也就是五六十米的距離,不到幾秒鐘的時間就到了從克的面前。
“好呀,現在都這么亂了,畜生都開始這么囂張了?”
“哎呀,你特么就能嘴巴囂張這一會兒!”
瘦子狼人說完,雙手緊緊的抓住斧柄,力劈華山的趨勢,朝著從克的腦袋就來了,勢必要將從克一分為二的趨勢。
而此時的從克剛好躲過大刀男子的一擊,身子還沒有穩當,那黑色的斧子好似一道黑色的閃電,當頭就下來了。
急忙抬劍一擋。
“鐺”
一聲巨響響起,從克看得清楚,就發現手中的寶劍都被斧子這一劈,直接弄的彎曲起來,隨后從劍身傳來的一股巨力到手臂,從克就覺得腳步一重,身子陡然一彎曲,腳也彎曲了下去。
順從劍身傳來的力道,身子一彎,朝后就是一個翻滾,勉強躲過這一擊。
“媽的,這瘦子力氣咋來的,看沒二兩肉,卻又兩斤肉的力!奇怪了呢!”
還沒有等身子咕嚕起來,那拿大刀男子朝著從克就是一刺。
“這是你們手下不留情的,別怪我無意!”
從克說完急忙抽劍一挑,一刺被劍尖挑偏,走空。
“好家伙,誰叫你有意了,”
說著那瘦子狼人雙手握住斧子,大轉盤救起來了,就聽見呼呼刮風,好似一個小型的龍卷風一樣,周圍的風雪蜂擁而上,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一個可視的白色颶風就形成了,奔著從克就去了。
“就這?”
從克說完,又朝后一撤,剛好躲過大刀男子的斜砍。
“我說你們兩別急著一起上,死也得這么趕急干嘛,得排隊不是。”
剛說完,大刀男子抽回刀,不由分說對著從克的胸口就刺了過來。
此時從克發現大刀男子的臉上出現了有些猙獰的神色。
而此時瘦子狼人的颶風也將至。
說時遲那時快,劍尖狠狠的朝上一挑,就見大刀男子的大刀瞬間就彈了起來,從克急忙側彎下身子,一道寒光奔著大刀男子的手腕而去。
“噗”
“啊”
一聲慘叫聲響起,鮮血直接從手腕的斷面中噴出三尺多遠,從克也沒又估計鮮血的噴灑。
身子繞在一側,“啪”一腳就將大刀男子的身子蹬飛!奔著瘦子狼人的颶風就去了!
就見大刀男子的身子剛碰到颶風一下子就被夾雜其中的刀光,身子一下子變成數塊,鮮血噴灑出來,血霧陡起,順著颶風氣流的涌動,本來白色的颶風,現在都有些暗紅。
而在颶風中正轉著大風車,嗨得不行的時候,開始看見一個東西過來,沒注意,當一下子被切割得七零八落,仔細一看。
“哎呀,這…”說完立即就停了下來:“啊!老弟你死的好慘啊,啊,啊,對面….”
瘦子狼人此時滿臉點點的血點,身上還掛一些零星的碎肉,咬牙切齒滿臉怒氣的看著從克。
瘦子狼人話還沒有說完,心里正想著如何給老弟報仇,那知道剛抬頭看從克,就看見一個東西急速奔來,不由分說舉斧就砍。
而從克這邊,看見那拿大刀男子死這么殘,心里也是揪心,但隨即想到反正也是他人之手。
也注意到了那瘦子狼人的大風車厲害的很,所過之處,地上的巖石塊都碎了,看碎的形狀看來,有切面,不是由于風力擊碎,而是有瘦子狼人的斧子給硬生生的切成幾塊的。
當發現那大刀男子被切碎了后,瘦子狼人也停下大風車,從克就覺得機會來了。
而此時頭頂上哪手掌,還有刀也落了下來了。
從克抄起劍,用劍身拍打著斷手掌,朝著瘦子狼人而去,而另外一只手抓著大刀,一各旋轉攢勁,狠狠的朝著瘦子狼人而去,緊緊的尾隨斷手指后面。
而那瘦子狼人沒看清來的是什么,因為剛抬頭東西就到了,也不管看清不看,舉起斧子就是一砍。
當瘦子狼人砍掉以后覺得不對,剛想看看是什么東西的時候,尾隨著斷手指的大刀打著轉就到了。
瘦子狼人就覺得黑色亮光一閃。
“不好…”
話還沒有說完,剛想起什么的時候,因為斧子剛剛劈下,此刻收怕是來不及了,但是瘦子狼人也不是吃素了,身子強行彎,身子陡然升高了尺許的距離,哪知道剛起來尺許,就聽見“噗”一聲。
“啊”
瘦子狼人就覺得胸口一陣涼意傳來,一陣劇痛當即傳來。
這個時候,瘦子狼人低頭一看,才發現,先前拿東西是一只斷手掌,他知道那是他老弟的,現在也一分二位了,而胸口的涼意是因為一柄大刀正沒入其胸口中,都快到刀柄了。
瘦子狼人感覺心臟還在微弱的跳動,只不過跳動的頻率很低,就覺得眼前發黑,身子一道,就倒在血泊之中人事不省了。
“啪”
突然從克的耳朵中想起玻璃破碎的聲音。
“啊,不好,我靠,這么快!”
邊說便一個點地后撤。
身子剛一離開地。
“叮叮叮”
三聲金屬的撞擊聲。
從克在空中就看見了,居然是三只羽毛直直插在地上,而遠處玻璃碎裂而開的液體在地上開始蔓延開來,綠色的液體在地上流淌著,綠色的煙霧從液體中散發出來。
從克一看就想起前面對付的蜘蛛,就知道這肯定是有毒。
急忙后撤跳到白袍女子旁邊的巖石上,因為那些毒氣的濃度很高,就好似干冰的煙霧一樣,匍匐在地面。
等從克到了巖石塊上面的時候,地面以及布滿了綠色煙霧,而且綠色的煙霧已經將從克腳下的巖石給包裹住了。
正覺得有些慌神的從克,因為不知道毒氣的功效以及威力大小,想起使用颶風來看看,發現怕是魔法用的有些枯竭了,炎爆術就消耗了近三分之二的,現在剩下的三分之一,也零零散散的用的差不多。
而就在這個時候,從克就發現在那藥劑師和那個黑袍人,踏著綠色煙霧在離從克有十多米的距離官網著。
從克一看兩人沒有說話,心說“誒!看樣子有路子哈!”
“咳咳,尊敬的兩位先生女士,清允許我這么冒昧的稱呼你們,剛的戰斗你們也看清了,那舞大刀的好生的無力,我只是斷左掌,至于死,得怪那個死瘦子狼人,沒事兒凈搗鼓大風車,本來以為能治療一下,斷個手掌憑你們本事,接上還能繼續白活哈!”從克邊說便看著那兩人,就見藥劑師臉色越發的陰沉,給人的感覺都陰沉的快滴水了,從克就當沒看見,繼續說道:
“誰知道那瘦子狼人眼睛沒著落,一陣亂砍亂劈,劈完了想發泄,結果都變成漿糊了,腦袋才明白。”
說著從克看看周圍的情況,很明顯,發現地上的綠色霧氣又變淡的趨勢,也就是說現在開始稀釋起來了!
心中就像著多白活忽悠幾句,不多時,綠射霧氣散去,大不了溜,想到這兒又說道:
“那個狼人的人,相比你們也看清了,我本來想著也是卸胳膊的,哪知道他一下子咕嚕起來尺許的距離,還是斜著咕嚕上來的,這…這就恰好,刀透胸而過,我看刀切口的位置,感覺他應該還有救,應該偏離心臟寸許的距離,不過現在嘛!”說道這兒從克變笑嘻嘻說道:
“不過現在嘛,你們這毒毒不毒,毒毒的話相比就被毒毒死了!”
從克剛說到這兒,就聽見旁邊不遠處傳來一聲。
“啊”
三人紛紛看去,就發現冷不丁那瘦子狼人突然做起來了,正一臉恐懼的看著黑袍人和藥劑師,隨后就見皮肉開始潰爛,七竅流血。
就幾個眨眼的時間,開始化作一灘爛稀泥就沒入在綠色煙霧中,從克一看,吞咽了下口水:
“誒!我說,這毒毒的毒性真毒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