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不斷的從白曉鋒的后背流出,但卻沒有任何痛覺,卻又能感覺到自己的鮮血在流失,這種感覺只有中毒了才能感覺到。
森林?還有暗影?白曉鋒已經大致猜到了對方能夠使用的自然之力,森林的毒素,暗影的隱藏方式,對方在和白曉鋒玩陰的。
喜歡藏著是吧?那我就讓你無處可藏!白曉鋒加速運轉生命核,瞬間大量的冰川之力在白曉鋒的身體之中匯聚。
冰川——殘冰風暴!
白曉鋒把冰刃插在身前的泥土之中,利用冰刃引動地下河,瞬間九道水柱破地而出,并且立馬結冰,釋放出令人膽寒的氣息,藏在暗處的盧卡斯·瓦恰顯然也感覺到了這種恐怖的氣息。
雖然很冷,但是起義軍的人卻感受不到一絲寒,反而卻有些溫暖,但伏擊者可就不好受了,那種冰涼刺骨的感覺穿破了裝甲,直逼肉體和心靈,這可謂是雙重創傷,不到15秒他們已經被凍得瑟瑟發抖了,天空中也不再下雨,而是變成了冰雹,但這些冰雹在觸碰到友軍的一瞬間卻又化為了水霧,回到天上,重新化作冰雹砸向敵軍,這招可謂是對友軍的一種增益,對敵軍的大范圍創傷。
在白曉鋒的掩護下起義軍很快就突破了第2層包圍,同時盧卡斯·瓦恰也在白曉鋒的身后重新踐行,當他要揮刀砍向白曉鋒的時候,白曉鋒突然拔出兵刃轉身向后揮刀。
只聽見“當!”的一聲冰刃好像撞在了金屬上面,白曉鋒抬頭一看,便是盧卡斯·瓦恰驚恐的表情,盧卡斯·瓦恰想不到一個自然之力等級不到中級的人,居然能夠砍到他,這是多么的不可思議。
還沒等盧卡斯·瓦恰反應過來,一道冰刺出現在他身后,直接穿過了他的腹部,白曉鋒借著這個機會直接拔出了兵刃,并且高高躍起,冰刃在手中借助高空帶來的動能會帶來更高的傷害。
“當!”這次不只有金屬的碰撞聲,更有肉體被撕裂的聲音,冰刃已經砍進去了,可是卻沒有任何鮮血流出,白曉鋒看著已經深深砍進了盧卡斯·瓦恰肉體的冰刃,卻沒有任何鮮血流出。
不對,怎么會沒有任何鮮血流出?
盧卡斯·瓦恰突然抬起頭冷冷的看著白曉鋒,他的眼睛變得鮮艷兇狠起來,死死的瞪著白曉鋒,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殺死。
白曉鋒被嚇得連忙拔出了冰刃后退了幾十米,盧卡斯·瓦恰對白曉鋒露出了瘋子般的微笑,看來不止他的軍隊是瘋子,連他自己也是瘋子。
白曉鋒不止一次感受到恐懼,但這一次絕對是白曉鋒最害怕的一次,敵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敵人是一個瘋子,這是在軍隊中的名言,白曉鋒也是第1次跟瘋子打架,而且是這種對死亡無所畏懼的瘋子。
盧卡斯·瓦恰握著匕首笑著沖向白曉鋒,白曉鋒連忙揮起兵刃做出防守動作,但就要砍中盧卡斯·瓦恰的一瞬間他就突然消失了,還沒等白曉鋒反應過來,盧卡斯·瓦恰的刀刃就已經砍在了白曉鋒的腰上,深深的刺入了白曉鋒的肉體之中,這種疼痛感讓白曉鋒感到了厭惡,但也無可奈何,只有轉身反擊,可白曉鋒剛一轉身,盧卡斯·瓦恰就再一次如同幽靈般消失不見,白曉鋒開始大口喘著粗氣,眼神中也開始出現一絲絕望。
驚慌失措的白曉鋒已經徹底亂了陣腳,盧卡斯·瓦恰又再一次出現,可這一次地面卻出現了七八個影子,而這些影子上面卻沒有任何實體就像憑空出現的一樣,盧卡斯·瓦恰一臉怪笑的站在這些影子中間,白曉鋒徹底慌了神,腦海中不禁冒出了當逃兵的想法,但這種念頭很快就被白曉鋒給打消了,因為白曉鋒知道如果自己逃跑了,那么之前的努力將付諸東流,自己剛建立的軍隊將迎來毀滅性的打擊,甚至全軍覆滅,白曉鋒不能逃跑,只能選擇應戰。
這些影子開始變為實體變為一些黏糊糊的東西,很快就是影子,就像是在復制盧卡斯·瓦恰的身形和樣子,最后變成了與他一模一樣的樣子,唯一不同的是他們的底下沒有影子。
雖然白曉鋒知道哪一個是盧卡斯·瓦恰的真身但卻無法殺死他,每個影子都露出詭異的笑容,像鬼魂一樣沖向白曉鋒,但此時白曉鋒之前的招數已經徹底生效,這些鬼魂在攻擊白曉鋒的時候,附近的埋伏軍已經全軍覆沒了,這或許是唯一的好事。
白曉鋒雖然感覺到恐懼,但也沒有選擇退縮,而是再次催動自然,讓冰川的力量放到極致,無數的冰柱從地面拔地而起,阻撓著盧卡斯·瓦恰,不讓他靠近白曉鋒,同時生命核開始修復白曉鋒之前受到的傷害,并且解開了體內的毒素,讓白曉鋒的戰斗狀態恢復到了最佳。
在這些冰柱的幫助下,白曉鋒很快就解決了盧卡斯·瓦恰制造出來的影子盧卡斯·瓦恰,但是戰斗會因此結束嗎?不,當然不會,森林中的樹木開始瘋狂生長,盧卡斯·瓦恰也在這一刻消失不見,盧卡斯·瓦恰的深情就像幽靈一樣在森林中穿梭,他離開了嗎?不,他當然不會離開,他變為影子,始終徘徊在白曉鋒的身邊,樹木以肉眼可見的方式生長,并且長出一條條藤蔓,然后這些藤蔓就像蛇一樣纏住了白曉鋒,并且這些樹木都長出了扭曲的臉,他們在笑,他們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噩夢一樣,只不過噩夢的受害者是白曉鋒。
森林之力——扭曲樹林!
“白曉鋒……快來……解脫……”這些樹木仿佛在哭喊著什么,他們在不斷的呼喚著白曉鋒,用他那最凄涼的聲音,那種無比滲人的聲音,很快,這些樹木竟然拔地而起,他們似乎長出了腿,他們的身形變得更加扭曲,聲音更加恐怖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