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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鶴云軒被殺

葉靈兒心中涌上來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她從未體會過,似一陣春風暖暖的拂過又似一陣熱流,只覺暖暖的,鼻子不由得發酸,眼淚不受控制了一般流出了眼眶。

“不要再落淚了,否則傷口會感染惡化。”他小心翼翼地擦干她臉上的淚水。

“出海的事安排妥當了嗎?”鶴云軒眉毛倏地皺了起來,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情。

“是的,隨時可以出發。”邢峰答道。

“盡快出發,我不希望出現變數。”

邢峰從鶴云軒的語氣中感覺到了,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但是黑影還沒找到,他一日不除,定會壞我們的事,還有胡天棋,若他們聯手,恐怕不好對付,定要先將他們逐個擊破,神劍自然唾手可得,這次我一定不會讓他們逃脫掉。”

“那就盡快找到他們的下落,誰敢擋本座的路,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鶴云軒氣勢洶洶,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凌然膽寒的霸道氣息。

天還未亮,黑影就在河邊練劍,只見萬道劍光凌空飛舞,劍聲鏗鏘,他眼角余光瞥見葉靈兒走了過來,便收劍入鞘,剛才練劍時眼中的認真和銳利之色頓時褪去,眼眸中盛滿溫和笑意,朝著葉靈兒走去,“這么早就醒來了,是不是我練劍的聲音吵到你了?”

“沒有,是我睡不著,恰好聽到你練劍的聲音,所以起來看看,是不是打擾到你練劍了。”葉靈兒臉上露出一絲內疚的神色。

“沒有打擾,不過天還未拂曉,寒意深重,著涼就不好了,回屋吧。”未等葉靈兒回答,就拉著她的手回屋子了。

“我們先上藥,上完了藥,你再睡會,我去集市買些食物回來。”他邊說著邊拆開她臉上的紗布。

“大家見我們許久未露面,一定會很擔心,還有東瀛忍者那么厲害,天棋一個人恐怕沒有辦法對付,只有你們聯手才有勝算。”葉靈兒憂心忡忡的說道。

“沒有任何事情比你來得重要,我不想再過問江湖之事。”黑影緩緩地說道。

“可是現在不是我們隱退江湖的時候,我不希望你因為我,置所有人的安危于不顧,這樣我會無法安心的。”

“好,我答應你,不過也要等你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我們再出去。”

“我已經好多了。”

黑影見她一臉的迫切,連忙安撫道,“我知道你心系大家,不過這事不能操之過急,還得從長計議。上次我們都見識過了東瀛幻術的厲害,就算我跟胡天棋聯手也未必能勝他,所以在沒破解東瀛幻術,沒摸清他的底細,包括潛伏在天門的目的是什么之前,都不能意氣用事。”

“他不是天門的殺手嗎?他的目的不就是幫助鶴云軒取得上古神劍嗎?”葉靈兒問道。

黑影沉思片刻,說道,“我在天門長大,習武,卻從來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在我的眼皮底下這么多年,我卻絲毫沒有察覺,看來他的武功不在我之下,一個東瀛忍者為什么要在天門隱忍多年?若他的目標是中原,殺了鶴云軒便可,可是他卻沒有這樣做。”

“難道鶴云軒對他有恩,所以甘愿替他賣命嗎?”

“他手段陰狠毒辣,并非善類,而且他的武功來自東瀛,并非是鶴云軒教的,不存在報恩一說,除非,他的目標是上古神劍,之所以不殺鶴云軒是要借助天門的力量。”

黑影神色突然緊張起來,不知為何他對鶴云軒此時的處境擔心不已。

葉靈兒看穿了他的心事,畢竟鶴云軒對他有養育之恩,無法做到若無其事,毫不在意,“所以我們更不能耽擱時間,否則大家都有危險。”

“一切只是猜測而已,不管怎樣,我們都要先把傷養好再作打算,趕快睡吧,我去去就回。”

黑影上好了藥,幫她蓋好被子,就走了。

他在集市上買了一些點心,這時發現一個可疑之人在尾隨跟蹤,心想,肯定是胡天心的探子,他買好了東西便加快了腳步,探子還未發覺行跡敗露,也加快腳步跟了上去,跟到竹林處發現人突然不見了,正當探子垂頭喪氣轉身離去之時,黑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面前,他怔了一下,臉霎時僵住了,吐不出一句話來。

“回去告訴胡天心,我定會取她性命,叫她好好享受余下的時光吧。”探子還沒回過神來,他就如同影子般消失不見了。

探子只好回蓬萊閣把黑影的話悉數告訴胡天心,她氣急敗壞道,“廢物,跟蹤個人還被人給發現了。”

“不用擔心,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傷你分毫的,”邢峰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從外面走了進來,“你先下去吧。”

見她仍惱怒便安慰道,“你不用責怪他,黑影聰明絕頂,心思縝密,莫說是他,就算是我,也會被他發現。”

“他已經放出了狠話,他一定會來取我性命的。”胡天心只覺得心煩意亂,向前走一步,心里也更緊張一步。

“他不會先對付你,而是先對付我,畢竟我才是他最大的威脅。”邢峰鎮定自若地說道。

“虧你還笑得出來,你就不擔心嗎?”胡天心側過身,佯嗔薄怒。

“應該擔心的是他們,東瀛幻術不是任何人都能抵擋得了的。”說完他一個用力,將胡天心拉進了他胸膛里。

胡天心嬌羞道,“你的幻術如此厲害,那豈不是天下無敵,應該沒有破解它的方法吧。”

邢峰臉色一變推開她,“最好不要知道太多,否則就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

“主子的命關乎著小人的命,黑影那么聰明若被他找到了破解幻術的辦法,我們豈不是危險。”胡天心一臉憂心忡忡,委屈巴巴的樣子。

“幻術是入侵并操控擾亂人的大腦,使他們產生幻覺,想要破解幻術唯有自殘,只有疼痛才能使大腦恢復清醒,破解幻術。”

胡天心臉色瞬間由陰轉晴,對著邢峰露出明媚的笑容,“原來如此,到時整個中原,包括神劍都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閣主,胡天棋在門外,他要見您。”婢女過來稟告。

“我去打發他走。”胡天心難掩內心的慌亂,很快又調整過來。

“慢著,既然他走上門來,正好陪他玩玩。”邢峰黑色的眼眸夾雜著邪肆,嘴角勾起一絲玩味。

胡天棋見他們一起從里面出來,一臉憤怒道,“果然是一丘之貉。”

“正愁找不到你們,沒想到竟然送上門來了,這次讓你有來無回。”說罷,向他飛出數枚苦無,胡天棋立即運內力抵御暗器的攻擊。

這時,邢峰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他進行后背攻擊,胡天棋頓時明白上了他的當,暗器只是佯攻,可惜為遲已晚,他后背遭受重重的一掌,一口鮮血噴射而出,他立即使出移形換影大法,出現多個分身混淆他的視線。

邢峰拿著苦無瞬身上去,擊向分身,全部分身被一一化解了,當他以為胡天棋早已趁機逃走時放松了警惕,突然感覺有種后背發涼的驚顫不會是……

果然,胡天棋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他的身后,正要對他使出催心掌。

胡天心見了立馬臉色一變,急著喊道,“小心身后。”可惜太遲了,邢峰被催心掌擊個正著。

胡天心心急如焚的走了過去,她看到地上只剩下一件黑斗篷和面罩,臉上不禁露出了悲傷的神色。

“你竟然為他難過,莫非是喜歡上他了?”胡天棋氣憤的問道。

“你還會在乎我喜歡誰嗎?”胡天心用幽怨的眼神看著他,然后直接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胡天棋怔了怔,明亮的眼眸略過一絲黯然,“放心,他沒那么容易死,他早已金蟬脫殼了。”說完憤然離去。

待他走后,邢峰從里面走了出來,“沒想到胡天棋竟然如此厲害,是我低估了,就算如此,也不是我的對手。”

胡天心見他沒有死,轉愁為喜,“嚇死我了,還以為你被他殺了。”

邢峰眼睛直直的望向胡天心,“原來你如此關心我。放心,我沒那么容易死,我就像貓一樣有九條命。”

“天心當然關心主人的安危,還好您安然無恙。”胡天心眸中閃過一絲無措。

胡天棋看著手上的紙團,他回想起胡天心呼他一巴掌時,另一只手卻往他手上塞紙條,他趕緊打開一看,神色微動,原來胡天心是在忍辱負重,她假裝中了迷魂大法,就是為了套出東瀛幻術的破解方法,原來是自己誤會她了,不由得內疚起來。

夜里下起了瓢潑大雨,葉靈兒躺在床上久久難以入眠,耳邊是淅淅瀝瀝的雨聲,冰冷的雨水噼里啪啦的拍打著門窗,嘩啦嘩啦地沖刷著每個角落。

她起身見黑影盤膝坐在地上,雙目緊閉,一動不動,沒有受到外界干擾,心想,不愧是練武之人,任何環境都能如此淡定。

她把被子披在他身上時,他的眼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然后睜開了雙眼,“怎么還沒睡?”

“下雨了,空氣中帶著些許寒意,我擔心你著涼。”葉靈兒清澈的眼神中帶著擔心。

黑影一臉的平靜,看著她說道,“我不冷,你蓋吧。”

葉靈兒捉住他的手,“明明那么冰涼,還要嘴硬,而且地面也是冰冷刺骨的,你盤坐在地上,寒氣侵體怎會不生病?這間屋子可不允許有兩個病人。”

黑影見她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活潑的氣息,跟先前判若兩人,看她慢慢從憂傷中走出來,心中十分的欣慰,很快,他嘴角微微揚起,臉上泛起淡淡的笑容,“那我們一起披上吧。”

隨即,將被子裹在他二人身上。如此近距離的面對著他,連呼吸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葉靈兒窘得面臉通紅,不知如何是好,見她羞色漸爬上臉,不知不覺微微一笑,“你是害羞了,還是后悔了。”

“你還是自己蓋吧,這里有點擠。”葉靈兒漲紅著臉,身子下意識往后退縮,欲拿開被子,反而被黑影一把拉進懷里。

他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將她籠罩其中,連他噴薄而出的呼吸,都感覺到在發燙。

“我……”未等葉靈兒把話說出口,黑影溫潤熾熱的唇緊緊貼著她的唇,繾綣纏綿的吻著。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住了。

“我們在此拜天地,如何?一些繁文縟節,并無太大的意義,重要的是我們彼此之間的認可。”

能與他成為夫妻,在她看來都是很幸運的,這個世間,在哪兒還能找到比他更愛自己的人呢?能將她捧在手心,將她看的比自身更重要,為她出生入死毫無怨言,為她付出一切無怨無悔,這樣的人值得自己用一生去相守。

而她卻在此刻猶豫害怕了,她知道這是內心的自卑感在作祟,她不敢表露出來,只好說道,“既然定好了成親的日子,何必急于一時。”

黑影抬手摸了摸她的頭,溫柔的回了句,“都聽你的。”

翌日清早,葉靈兒在溫暖的被窩里醒來。

“你醒來了,吃早點吧。”黑影打開荷葉,把熱騰騰的肉包子拿了出來,遞給她。

“多謝,”葉靈兒嘴角邊噙著一抹笑,“吃了那么多天的水果和包子,突然想吃我爹做的烤雞了。”

“想回五毒門了?你還是不喜歡這里嗎?”他眉間若蹙,眼眸里,一片失落之意。

“不是,只不過太久沒有見到我爹,有點想他了,大家太久沒有我們的消息也一定很擔心。”葉靈兒急著解釋道。

“你已經作好心理準備面對一切了嗎?”他臉上一片擔憂之色,擔心她不能面對外界異樣的眼光而心態崩潰。

“是的,我不可能永遠遮住這張臉,甚至躲藏起來,不敢示人。”葉靈兒語氣透著肯定。

“好吧,今日我們便回五毒門,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就是不要勉強自己,我知道你想要證明自己,但是任何事情都是循序漸進的過程。”

“你看見我的臉也會害怕嗎?也需要慢慢接受的過程嗎?”葉靈兒故作生氣道。

“不要把我跟那些世俗的人相提并論,我從來不在意別人的目光,所以我希望你也不要在意他人的目光和看法。”

葉靈兒一臉不服氣的表情說道,“那我就是世俗中的世俗之人了,喜歡多管閑事,抱打不平;難過時會哭會鬧,開心時會大笑,人活在世上若不能灑脫痛快,總是憋著,多累阿。”

黑影看著葉靈兒,微微一笑,遞給她一個肯定的眼神,低聲說道,“你的確比任何人都活得真實,看來世俗點也未必不好。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過得了心里那關,從容堅強的面對一切。”

他們回到了五毒門,葉靈兒迫不及待的去煉藥房找他爹,“爹,我們回來了。”

葉武見到了許久不見的女兒,

內心燃起一絲雀躍,他激動地抱住她,語氣哽咽著,顯得責怪,“為何你們一去無音訊,讓為父好一陣擔心。”

“對不起,期間發生了很多事情,所以沒來得及跟您說。”她低著頭,臉色有些發白,眼眸之中流露出濃濃的自責之色,一抬頭正好迎上他的目光,葉武頓時神色一變,“為何用輕紗遮住臉面?你的臉怎么了嗎?”

葉靈兒無措的摸著臉,隨即淡然說道:“鑄劍谷發生了爆炸,我的臉不小心燒傷了,不過已經結痂了,不必擔心。”

“我的女兒毀容了,變成這副模樣,為父的怎能不擔心,別老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總是讓人不省心?”他的聲音由低到高,臉色發青,脖子漲得像要爆炸的樣子。

“您從來沒有這樣責罵過女兒,”葉靈兒淚水在眼眶里直轉,她低下頭,轉身跑了出去。

黑影見她滿臉委屈的出來,就到煉藥房找葉武,“是我沒有保護好靈兒,您要責怪就責怪我吧,她也是受害者,沒有人會比她自己更難過。”

“我不是責備,只是心疼,如此不幸的事情為何會發生在她身上。”葉武說著說著,不覺老淚縱橫,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把鈍了的銼刀殘忍地割開,悲痛從傷口流出。

“希望您振作起來,這樣才能給她鼓勵,信心。”黑影說完就去找葉靈兒。

他在五毒門找了一大圈,最后在后山找到了她。她正坐在山坡上,雙目無神地望著前方,眉寧間凝固著傷心,黑影上前安慰道,“你爹不是責備你,他是在責怪自己,因為看到你受傷,自己卻無能為力,所以一時失控,語氣才重了些。”

說著,他緊緊地將葉靈兒摟在懷中輕聲安慰道,“別難過了,無論發生什么事情,我都會在你身邊。”

待葉靈兒睡著,黑影換上了夜行衣,蒙上了黑色面巾,縱身一躍就到了屋頂,借著輕功穿越一片又一片的屋頂,踏在瓦片時只是發出了些極輕微的聲響,很快就到了天門,他悄無聲息的潛入里面,看見鶴云軒就在書房里,他目光冷冽,手中的暗器向著鶴云軒飛脫疾出。

“誰?”鶴云軒伸出手,用兩根手指夾住了飛來的暗器,他立即走出書房,看到一個黑衣人縱身躍到了屋頂凝視著自己,他也跟著上去,不一會那黑衣人一個旋身落下,他也從屋頂飛下來,緊接著他們就同時出手了,只見二人動作快速,干凈利落,難分上下。

“你是何人,竟敢偷襲本座。”鶴云軒好像全身都燃燒著猛火,雙拳捏得格格作響。

黑影把面巾扯下。

“你故意引本座出來是何意,難道你有把握殺了本座?”

“我引你來不是為了殺你,而是救你。”黑影一臉認真的說道。

“何出此言,別忘了如今處在被動處境的人是你。”鶴云軒轉過身去,語氣中是毫不掩飾的憤怒和不屑。

黑影沒理會他的情緒,繼續問道,“東瀛忍者是從何時開始出現在天門的?你們之間是什么關系?”

“你認為我會告訴一個叛徒嗎?”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不過還是提醒你一句,他并不是你能掌控的,他的幻術非常厲害,陰險狡詐程度更是不遑多讓,若你身上沒有了可利用的價值,他還會甘心讓你驅使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你以為挑撥離間就能將我們分化,達到你目的嗎?”

“我言盡于此,信不信由你。”

“為何要告訴本座這些,你不是一直希望本座死嗎?”

“我從來沒有這個想法,不管怎樣,您對我有養育之恩,我無法見死不救。”他說完就離開了。

鶴云軒頓時心慌意亂,他開始審視跟邢峰的關系,自己因為欣賞他的幻術才讓他進入天門輔助自己,從未想過他的真實想法跟意圖。

“本座決定明日出發,胡閣主勞煩你帶我們進入神劍島,邢峰你留下,畢竟天門不能沒有主事的人,有你在,本座才能無后顧之憂。”鶴云軒吩咐道。

邢峰怔了一下,請愿道,“盟主,此程危險重重,屬下愿意陪同前往,保護盟主。”

“邢鋒,本座對你寄予厚望,現提拔你為副盟主,統治江湖大業,任重道遠,可不能讓本座失望阿。”鶴云軒故作語重心長地說。

“感謝盟主提拔,屬下一定不負所望。”

邢峰心想,難道這老匹夫知道了什么,不然怎會有此決定,看來不能留他了。

他到了蓬萊閣,猛然將桌上的酒壺摔碎,面色陰沉,“老匹夫,本來想讓你多活一段時日的,竟敢臨時變卦壞我大事,那就去死吧!”

胡天心聽了小心翼翼地問道,“你現在就要殺他?”

“你錯了,殺他的人不是我,而是黑影,鶴云軒一死,你就馬上散布他殺害盟主的消息,讓各大門派去討伐他這個兇手,這樣一來,就沒有人阻礙我們尋找神劍了。”他說完露出邪惡的一笑。

站在他面前,胡天心都不由得心底發顫,她經受不住他那陰森的目光。

他使用幻術變成了黑影的樣子,殺氣騰騰的來到天門,把攔住他的護衛,全部擊殺。

白潼見了昔日的老大,變成如今這樣,無比心寒,“老大,他們都是你培養出來的殺手,為什么要斬盡殺絕。”

“天門的人,全部該死,讓開,否則連你一塊殺。”

“我不讓開,你忘記了曾經我們為你出生入死了嗎?”白潼眼里盡是憂傷。

他冷冷一笑,剎那間,血飛四濺,白潼躺在血泊中,血紅的眸子淡淡的望著曾經崇敬的那個人,他心底那最后一抹慈悲散去,留下的卻是嗜血的快感與殘忍。

鶴云軒出現看見了滿地的尸體,再看向殺紅了眼的黑影,憤怒到了極點,額上的青筋一條條的浮起來,“竟敢闖進天門,大開殺戒,找死。”

他使出天魔神功,將天魔氣凝聚在雙拳上,雙拳光刃吞吐,如毒蛇吐芯,鶴云軒憤然地向他施于猛烈的攻擊,每一拳都如有千鈞之勢,他用劍去抵擋,鶴云軒雙拳的力量使他的劍彎曲了一下,肌肉難能可貴的顫抖了一瞬。

邢峰自知武功不是鶴云軒的對手,以免夜長夢多,他扔下手中的長劍,雙手結印催動心魔大法,鶴云軒頓時感到心跳得異常快,心臟仿佛要從嘴里跳出來,他的臉痛苦得扭曲成一團,隨著體內幾聲爆破聲,便倒在地上,死狀慘不可言,其他人見了,嚇得面如死色,紛紛棄械而逃。

黑影殺了武林盟主這件事,很快傳遍整個江湖,各大門派掌門聚集一起,召開武林大會討伐殺人兇手。

“今日召集各位武林豪杰,是因為昨日發生了一件大事,黑影殘忍的將盟主殺害了,其手段令人發指,人神共憤,我們一定要為武林除害,以慰盟主之靈。”雷疾城的雷丁憤慨地說道。

離魂門的田一刀也附和道,“鶴盟主英明神武,就這樣慘死,實在令人惋惜,盟主是他的恩人,他都能下此狠手,可見此人早已泯滅人性,縱使他武功高強,我們合力起來一定可以殺了他。”

其他的掌門聽了,都熱血沸騰起來,紛紛喊著,“對,殺了他,為武林除害,告慰盟主在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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