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打就對了,要我說就應該朝他臉上再打幾拳,因為明天他扮演的角色就是你的俘虜,如果你對他太好,那對方容易看出來?!?
伙計聽了我這話哈哈大笑說:“老板,我沒想到你居然這么說?!?
我說:“不然呢,你以為我會怎么說?天天好吃好喝的供著他弄了這么一個人渣,想想他對阿玉做過的那些事,我就氣不打一處來,這次的事情如果他出弄得好,就饒他一條狗命,如果他到時候做出什么,你也不要客氣。直接對他動手就行了?!?
伙計瞠目結舌,他說道:“啊,要我對他動手,我怎么對他動手?我可不想殺人?!?
我說:“你傻呀,殺什么人呢?到時候當著那個神秘人的面,如果他說什么不該說的話,你對他該打該罵就打就罵,不用手軟?!?
伙計聽這話說,笑著說:“老板,那我明白了,放心吧,到時候我一定好好的扮演那個蔣森這個角色?!?
我們兩個回到店里,伙計開門開始打理生意,我坐在里間想想這些日子,發生了這么多事,一件比一件驚險,一件比一件匪夷所思,好在我們都過來了,眼看著現在事情都要有了結局。這件事只要找出來幕后黑手,我們是不是就能平平淡淡的過日子了?
我希望是這樣??墒俏磥淼氖?,誰又知道呢?
我在店里待了一會兒,就回家了。
回到家的時候,我見家里一個人都沒有,我很奇怪,按說阿玉應該不會出門的,走到最遠也就是到幼兒園去接小帥。
可是現在為什么管家和阿玉都不在家里呢,我給阿玉打電話她也不接,我又給管家打。
管家氣喘吁吁的,我納悶的問:“管家你怎么了?難不成你出去跑步了?”
管家說:“小帥不見了?!?
我:“說啊,怎么會這樣?”
管家說:“剛才幼兒園老師打電話來說,午休的時候,小帥還在呢。等到午休之后叫小朋友起床,一看小帥的床上沒有人,然后他們就開始找,一直找到現在都沒有找到,沒辦法只好給我家里打電話了。”
我一聽這話,“你們現在在哪兒呢?”
管家說:“我現在在門口的保安室看監控?!?
“那我現在去監控室找你?!?
于是我趕緊去小區門口的保安室,看見管家正在那里面查監控,他大概查了從午休開始到現在下午三四點的監控,幾個門都看了,確定小帥沒有走出小區。
既然沒有走出小區,那就可能是在小區內,可是小區里這么多棟樓,如果是被人惡意藏了起來,那還真是不好找呢。
管家說到:“要不報警吧?”
我說:“我們再找找,如果到晚上還找不到的話再報警?!?
管家嘆口氣,我們又開始在小區里尋找,找了兩圈兒,我碰見了阿玉,阿玉急的滿頭大汗頭發散亂。
看見我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抓著我的胳膊說:“林飛,小帥不見了,怎么辦呢?”
我安慰她說:“別怕,我們一塊兒找找,如果到晚上天黑之前還找不到我們就報警,老師在哪兒呢?”
阿玉轉身說:“老師在我后面。張老師,你過來。”
那個叫張老師的年輕女孩兒快步跑了過來,她看見我歉意的說:“對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午休的時候小帥還在床上呢,等到午休時間過了,我們去叫孩子們起床,可是床上已經沒人了?!?
我問到:“最近幼兒園有沒有發生什么事?”
張老師納悶的說:“什么事呀?”
我想起昨天晚上回家講,小帥跟我說的話,他說別人都有爸爸來接,爸爸可以保護她和媽媽,可是他卻沒有爸爸來保護。
我問道:“最近你們幼兒園是不是有小朋友經常跟小帥說起爸爸的事?”
張老師愣了一下說:“前兩天我們上課的時候,要講講自己的爸爸媽媽,然后大家都在講。當時只有小帥一聽說要講自己的爸爸,他就低下了頭不吭聲了,我當時還挺納悶的。
我就問小帥為什么不講自己的爸爸媽媽,小帥一直不說話,后來下課了,我也就沒再問他這個問題,怎么啦?你不是小帥的爸爸嗎?”
聽到這話,我嘆口氣,我說:“孩子們都在哪玩?”
張老師說:“孩子們都在幼兒園里玩呢,不過有時候他們會跑出去,跑到小區后面那個小樹林里面捉迷藏,但是一般都是由吳老師帶著他們去了。
而且他們跑出去玩一會兒就會回來的,很自覺的,都沒有發生過什么事呀?!?
我聽到這話,我對阿玉說:“我們去小樹林那邊找找。”
阿玉哭著說:“林飛,小帥會不會出事呀?”
我說:“放心吧,我們去那邊找找再說?!?
阿玉點點頭,于是由張老師帶著我們,到后面的小樹林走去。
我因為買的是別墅,所以說在別墅區那一排經常走動,但是小區后面這邊,我還沒有來過。
那其實就是一排冬青樹,后面種著幾棵小樹,其實也不能叫小樹林,可是在孩子們的眼里,應該就是個神秘的殿堂。
我對兩人說:“咱們分頭找,看看小帥會不會藏在這里面?!?
阿玉和張老師點點頭,我們分頭往里邊走分幾個方向往里邊走,一邊走一邊叫著:“小帥,小帥,你在哪兒?”
我走到小樹林的盡頭,看到那里有個小狗的雕像,小帥蹲在小狗的雕像后面,抱著膝蓋頭埋在胳膊里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哭。
我走過去,拍拍小腿的肩膀,小帥抬頭,一臉的淚水,他哭著叫道:“林叔叔……”
我把他她抱起來,然后拿出手機給阿玉打電話,告訴她找到小帥了,讓他們到路邊去。
阿玉聽了哭著說:“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后我抱著小帥往路邊走,我問小帥:“你為什么要跑出來?”
小帥揉著眼睛說:“我心里很難受。”
我說:“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