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云柒看向遠方，眉頭微微擰起，方才被扯出的夢境又浮現在腦海中。

她是能殺死裴以森的人，而裴以森是能夠站在世界的頂端的人……盡管她能傷到他，或許是他放水的緣故，可以也可以看出，她絕非弱者……

而且，她身份神秘，是父親和裴以森都查不到的存在，又能當的了這京都學院的校長，這足以說明她身份之高。

想到這里，她搖了搖頭，眉頭皺的更是厲害，脫口而出，只有兩個字，“不知。”

褚墨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