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幅壁畫一個羊頭獅身的怪物在襲擊村莊,并把活人當做食物,少女出現攔住了羊頭獅身怪,少女與羊頭獅身怪戰斗,并用鐮刀割下了怪物的羊頭。
第三幅壁畫,洪水淹沒大地,百姓們流離失所。少女帶著百姓耕田種地,與百姓一起享受豐收的喜樂,在一片山谷中建立起新家園。
第四幅壁畫,人們感恩少女對少女祭拜,為少女建立神殿,少女受到人們尊敬和愛戴被尊稱為圣女,并建立了國家。
第五幅壁畫,受到人們愛戴的圣女殿下統治著這個國家,在圣女殿下的統治下,國變得繁榮昌盛。時光流逝,歲月如梭。王朝經歷了數代更替,可圣女一直存在,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第六幅壁畫,活了不知多少歲月的圣女接受了人們的信仰,從凡人蛻變成為神明。在神明的庇護下,王朝變得更加鼎盛。
柳平兒看著墻上的一幅幅壁畫開始思考:“根據壁畫上面所說,少女是經過漫長歲月的積累,大量的信仰才從凡人蛻變成神明的。難道說從元胎境界要進入元神境界需要大量的信仰。”
王剛:“這作神殿應該是用來供奉那位少女的。”
白織:“我們往里面看看。”
神殿很大,光是一個走廊就有將近一千米。神殿的大門正對著神殿的主殿,沿著長廊來到主殿。一尊高大的神女神像立在眼前,神女的神像栩栩如生,仿佛活著的一般散發著神圣的光輝。
神女神像的下面是一個祭壇,如今祭壇上剩下的只有不知名野獸風化的尸骨。柳平兒上前輕輕觸碰下尸骨,瞬間那尸骨化成一地塵土。
白織看著面前的景象皺眉:“這里是神殿,就算發生大難為什么這里只有祭品沒有信徒。”
白織這么一說,柳平兒與王剛這才注意到這里一個信徒的尸體都沒有。這很不正常,信徒做為神女的擁護者。不可能在大難時逃離神殿,而且這里也沒有被破壞的痕跡。
王剛:“一定有機關,我們找找。”
柳平兒與白織王剛一起尋找機關,柳平兒轉動了一個小神獸的神像,祭壇上打開一個通往地下的通到。三人順著通到來到了一處寬大的地下廣場。
廣場上石橋縱橫交錯,石橋下是散發著寒氣的水池。柳平兒看向水池下面,一個個如同鮮活的人躺在水底。
柳平兒與王剛正疑惑,這些沉睡在水底的人到底是生是死?白織就給出了答案:“這些人全部都還活著。”
聽到白織所說柳平兒與王剛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些人活到現在怕不是已經沉睡了千年萬年。這真是人可以做到的。
柳平兒并沒有打算去吵醒這些沉睡的古人,但王剛出于好奇沉入水下對著其中一人上下其手,從這名古人身上找到一顆水晶。
就在王剛往回游時,沉睡中的古人睜開了雙眼,一把抓住了王剛。被抓到的王剛轉頭一看差點沒把魂給嚇飛,只見此時那名古人早已醒來,正死死地盯著王剛。
如同多米諾骨牌的聯合效應一般,一個古人醒來,喚醒了另一個古人。所有沉睡在水池底部的古人都開始蘇醒了,一個個的古人就睜開了雙眼,那是一雙雙血紅色的眼睛。
一聲聲如同野獸般的咆哮聲從水底傳來,這些沉睡在水底的古人全部都跳到石橋上,每個古人身上的氣息都不弱于罡氣境界。
這些古人看到柳平兒三人怒吼一聲,露出兩顆僵尸的獠牙沖向柳平兒三人。柳平兒一技手刀將面前的古人切成腰斬,可那古人竟然沒有死還怒吼的攻擊柳平兒。
王剛吃了火蛟肉后就擁有了口吐烈火的本事,一把火燒焦面前的古人,被燒成焦炭后的古人竟然還沒有死。
王剛看著如同焦炭的古人:“這樣都不死,這到底是人還是僵尸。”
白織吐出蛛絲將一個古人纏著,:“這到底是什么怪物,百毒不侵,連我的毒素都殺不死。”
柳平兒一把將古人的頭切斷,:“這些家伙因該是被秘法煉成了不死之身。”
白織:“那我們怎么辦。”
王剛:“砍了四肢,讓它們無法行動。”
柳平兒一手貫穿一只僵尸的心臟,這只僵尸在巨烈抽搐幾下后就停了下來。柳平兒對著白織與王剛喊道:“破壞心臟,這些僵尸的弱點是心臟。”
白織與王剛兩人破壞了僵尸的心臟,僵尸果然停止了活動。知道了這群僵尸的弱點要對付起來就容易多了,可是這群僵尸仿佛無窮無盡似的,還在不停地涌出來。
面對這近乎無窮無盡的尸朝,柳平兒三人邊退邊想辦法。柳平兒三人被逼到了一處石門,這石門平平無奇但任憑王剛使盡力氣都無法推開石門。
眼睢著越來越多的僵尸朝著這邊涌過來,柳平兒:“這門上一定有機關快找找。”
王剛在石門上快速摸索終于在一處雕刻的眼睛找到機關打開石門,柳平兒三人進入石門后石門快速關上。十門內的景象再次震驚了三人,一排排的水晶棺槨足足有十個。
在水晶棺槨的前面是一座巨大的魔神雕像,魔神雕像跪坐在地上,雙手抬上頭頂。雙手之中,捧著一具木棺。
柳平兒:“這竟然是一座墓地,那外面那些僵尸還有這水晶棺里的人都是陪葬的祭品。”
白織一下飛向那具木棺,掌力揮出木棺打開。可是看見木棺內的景象白織愣住了轉頭對著柳平兒和王剛道:“這是一具空棺。”
柳平兒:“空棺,難道這是一處假墓。”
王剛這時說道:“會不會是棺材里的人復活了,自己跑出來。”
柳平兒:“你以為這是神話故事呢,還死人復活。”
然而白織的臉色異常難看,:“不,王剛說的沒錯,灶具觀察是從里面打開的。”
柳平兒:“這個墓地的主人應該就是那個神女,我們在這里沒有看到半個人類。這個神女可能已經離開了這里”。
王剛:“你的意思是離開這個世界的通道就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