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莉看著前方寬闊的海域，看了許久，長長的嘆了口氣，“我老了，很多思維和想法已經(jīng)不行了。如果不是你今天提醒我，我就錯上加錯。”

“你沒跟落落說過什么？”

“在休庭的時候說了傷害她的話。她說有這樣的親人不如沒有。”

劉莉聽的那一刻覺得許落落絕情。

冷靜下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是她的問題，不是落落的。

劉莉揉了揉眉心，“燕鳴，多虧了你提醒，否則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更傷落落的心。我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