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辰眼眸里閃過一抹晚煙荒戍壘,這是要開殺戒了。
“你自己忙吧,我先回去了,反正也不歡迎我。”沐清姚故意言語刺激男人。
“姚姚,有誰敢不歡迎你,這里的一切全是你的,你想干嘛就干嘛。”男人眼里全是對女孩的寵愛。
“你就哄我開心吧,是我的,我連門都進不了!”
“好了,姚姚,跟我一起上去。”
男人摟著女孩,上電梯,往辦公室走去……
他把女孩安頓好,坐下第一件事就是讓易晨調(diào)監(jiān)控來。
看完監(jiān)控的霍司辰一臉黑線,立馬下令把前臺開除了,不在錄用。
又拿起桌上的設(shè)計圖,一張一張翻看著,臉上愉悅的笑容,還是自家夫人好,排憂解難啊!
沐清姚在休息室外的空地上曬太陽,休息室外面是一個高爾夫球場,不得不說,這霍司辰真的有錢,連個辦公室還有這么多花樣,這座辦公樓大的就難以想象,上面還有這樣一個高爾夫球場。
蓋在沐清姚臉上的書被拿開,刺眼的陽光照在她臉上,立馬睜開眼。
是霍司辰,這個男人太妖孽。
看著女孩緩緩開口,“別的女孩子都是不喜歡曬太陽,姚姚整天曬,膚色還是很好。”
女孩淡淡一句,“天生的。”
看著男人緊接著說道,“其實你不用每天小心翼翼,處處顧及我的感受,我沒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
霍司辰最怕女孩說這句,這意味著女孩還是想到太多,嘴上說放下了,心里卻沒有。
“姚姚,為你做什么都值得,我心甘情愿。”
女孩笑笑,“那你是不是忘記了以前,那個時候,你可討厭我了,處處為難我,還說我這樣的女孩,你看到都嫌臟,要把我丟出去,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大型打臉現(xiàn)場,來的太快。
男人卻一臉嚴肅,“姚姚,你記起來……了”
女孩輕輕摸了一下男人的鼻翼,臉上充滿陽光的味道,“早就記起來,我一直沒說而已。”
說完,女孩起身,看著藍天白云,哪有什么注定,只不過是看自己愿不愿意罷了。
身后的男人,“姚姚,不許翻舊賬……”
回到別墅,女孩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寒假作業(yè),雖然不多,但抄文字有些枯燥,兩個小時就能弄完。
吃過飯,她就開始摘抄,手寫的發(fā)酸,總算是完成了,距離開學(xué)還有10天,大四的最后學(xué)期。
第二天,薛曉勤來別墅陪她,沐清姚現(xiàn)在是滿血復(fù)活。
整個人的狀態(tài),網(wǎng)球都能打裂開。
薛曉勤體力明顯跟不上沐清姚,沒一會兒就累趴下。
“清姚……沐哥,我不……行了,休息會兒。”
薛曉勤喝著水,喘著粗氣。
“曉勤,你和易晨最近怎么樣,他最近老不見人影,霍司辰都抱怨了。”
薛曉勤一聽易晨就臉紅了,沐清姚忍不住一頓吐槽,“不會吧,大小姐,你們處了這么長時間,你還臉紅,死丫的,睡都睡了一起了,打算什么時候辦婚禮啊!”
薛曉勤害羞的低下頭,“清姚,我們已經(jīng)見過雙方父母了,都還挺滿意的,也得等我畢業(yè)再說,你呢,雖然你和霍司辰早就領(lǐng)證了,不打算辦婚禮了嗎?”
沐清姚笑笑,“婚禮辦不辦都無所謂……”
“不行,你傻呀,如果不辦婚禮,外界誰會知道你這個總裁夫人。”
“曉勤,這些我都不在意,我還是先盼你和易晨。”沐清姚做了一個biubiubiu的手勢。
沐清姚的朋友圈一年四季都是空白,薛曉勤的則滿滿霸屏。
就在剛剛,她卻發(fā)了一條朋友圈,她和一個男人的照片,她是正臉照,笑的很甜,很陽光,男人側(cè)臉看不出來是誰,給人的感覺就很帥很有氣質(zhì)。
配文:“”
俊眉修眼,文采精華,見之忘俗……
頓時就炸鍋了,回復(fù)不過來,干脆就不回復(fù)了。
【這是公開了。不敢相信我們沐哥。看不清臉啊!威武霸氣。】
最氣人的是王柏學(xué),他評論的,“沐哥,是誰膽子這么大,敢挨上你,倒大霉了,敬他是條英雄。兩個偷笑的表情。”
風(fēng)靡全校的女神,就這樣公開男友,這得傷多少小白的心啊!
一夕之間,就開學(xué)了,每學(xué)期開心,免不了小聚。
王柏學(xué)喝的醉醉的,話語不清,“沐哥,告訴我,你男人是誰,是什么人,膽子這么大,想……見識……”
丁宇陽早就不清醒,一直在給自己灌酒,一句話不說,一句話不問,就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暴風(fēng)雨。
薛曉勤玩的最瘋,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她這個女色狼輕薄了一遍,又唱又跳。
十多個人,除了沐清姚,沒一個是清醒的,沐清姚一滴酒沒喝,嘴里全是乳酸菌,她身體才有好轉(zhuǎn),要是霍司辰知道她喝酒,免不了一頓罵。
深夜,凌晨兩點,基本上都是有人來接,外面的出租車很少,最后的兩輛也被其他人先打走,還有丁宇陽和薛曉勤。
丁宇陽迷迷糊糊的,強撐說沒事,可以一個人回宿舍,完全不聽沐清姚的,踉踉蹌蹌的離去。
薛曉勤已經(jīng)靠在葉琳琳肩上睡著,她摸索著身上,發(fā)現(xiàn)自己沒帶宿舍鑰匙,又把薛曉勤身上翻了便,鑰匙也沒在身上。
沐清姚想給薛曉勤丟出去,兩個人都沒帶身份證,酒店住不了。
都這么晚了,上哪去?
沐清姚的肩膀被薛曉勤靠的麻酸,只好把她背起來。
一步一步慢慢走,女孩臉上全是汗水,抱怨道,“薛曉勤,你該減肥了,累死寶寶了。”
薛曉勤人看上去很清瘦,怎么比沐清姚還重。
女孩停下來歇歇,過了兩分鐘,又繼續(xù)背著薛曉勤走,一邊走一邊罵。
迎面行駛來的車燈晃了一下沐清姚的眼睛,是易晨,他從車下下來,“夫人。”
沐清姚快虛脫了,“易晨,快把你媳婦帶走,我要累死了。”
易晨接過薛曉勤,把女孩放到副駕駛上,示意沐清姚上車。
女孩打開車門,男人的眼神就像是在警告。
清姚看著男人,神經(jīng)緊繃感十足:“我沒喝酒!”
男人湊近了聞,女孩身上除了一股清香,什么味道也沒有。
她推開霍司辰,“我身上有汗,你離我遠點,一會兒蹭你身上了。”
男人沉默許久,才吐出幾個字字,“太晚不行。”
沐清姚啥也不能說,這個男人太霸道,什么都不行,自己又不是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