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間又變了一個場景,湖中有一個石亭,亭子里坐著一個女人,身穿雪白的衣裙,看不清容貌,她好像在等一個人:“羽安,也許今生再也不能見到你了,希望你能忘記我,能遇見你是我一輩子最幸福的事,沒有什么比忘記更可怕,但我希望這一切只有我一個人記住,讓我來獨自承受這痛苦吧。”,羽安心里大驚,為什么喊的是我的名字,我認識這個人嗎,難道是重名?”。
那女人緩緩起身,她走到橋上翩翩起舞,旁邊的花隨著她的舞蹈開放,她的面紗掉落,“那是…閆玉!”。女人跳完一段舞:“羽安,我一生只愛你一人,來世再見…”說完就化成一陣煙消失了。羽安猛的緩過神來回到現(xiàn)實世界里,屋子里走出來一個老人,老人嘴里重復(fù)著一句話:“天機不可泄露!”。“年輕人,不論你看見了什么,都不要在意,人世間紛紛擾擾終將都歸于塵土。”羽安:“爺爺,您在說什么,什么天機不可泄露,那石頭里有…”,“年輕人,我在這里等待有緣人,幾百年里只有寥寥幾人來到這里,只有你參悟了這石碑的奧秘,很我來吧。”
羽安:“閆玉,你先帶艷陽出去吧,我有些事要處理一下。”
羽安很好奇這老頭到底是什么身份,為什么在這破屋子里等他這么久,而且直覺告訴他煞靈陣就是他布下的。“年輕人,你的父親是我的老朋友,他讓我轉(zhuǎn)交給你一個東西。”老者拿出一個盒子,盒子表面斑駁,看樣子有些年頭了,“這是你父親留給你的東西,他因為一些原因不能與你相見,如果你想見到他就努力變強吧,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覺醒了那個血脈,那是你父親家族一脈相承的,每代只能傳給一人,你很幸運是那個命定之人,但我也要告誡你,不要輕易讓別人看見你的第二血脈,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使用。”老者說完就化成風無影無蹤,羽安想問一些事情也只能作罷。
看來自己的父親可能是某個宗門的人,父親傳承了宗族的血脈又轉(zhuǎn)給自己,可這血脈為什么代代單傳,那宗門其他人又是什么血脈,如今他們又在哪里呢?老人從來到離去僅僅用了一刻鐘,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隱藏著這么龐大的信息量,讓羽安有些思想混亂,他要理清楚自己接下來要干什么。閆玉:“羽安,你好像看到了什么東西?”羽安默不作聲,他看著手里的盒子:“沒什么,這店里也沒有人我們走吧。”二人剛要走卻聽見艷陽的聲音,艷陽在一個柱子上摳一個紅色的石頭,“這塊石頭為什么摳不下來。”羽安走過去:“艷陽,這石頭可有什么異常?”。“我說不出來,總之它與我的熾炎產(chǎn)生了共鳴,對了…我用火焰把這柱子燒掉不就可以了!”艷陽一把火甩在柱子上,羽安想阻止可已經(jīng)來不及:“你這是…想把這燒了啊!”。
奇怪的是火焰并沒有燃燒起來,被那顆紅寶石全部吸收了,吸收了熾炎的紅寶石隱隱發(fā)光,竟自己從柱子上脫落下來,懸浮在半空中,嗖的一下化作一束光嵌進艷陽的眉宇間,化成一個紅色的圖騰。艷陽捂著額頭,“這什么鬼啊,好熱!”,羽安見狀立刻坐下來為艷陽護法,奇怪艷陽體內(nèi)的火焰增強了許多,一定和這顆紅寶石有關(guān)。
短暫的休息過后艷陽睜開雙眼:“我感覺,我的熾炎又被提純了!”。閆玉:“看來這店鋪里有不少機緣,只是等待有緣人來觸發(fā),看來我應(yīng)該不是有緣人。”閆玉并不知道有一束光飛進了她的發(fā)簪里,三人走出店鋪瞬間感覺神清氣爽,果然那個小房間太狹小了,呼吸都不順暢。
不一會功夫來到了一個高樓下,這高樓與眾不同,相比其他的樓閣,它更宏大壯觀,和宮殿有許多相似之處。閆玉:“我們到了,這就是萬興丹閣了,你們隨我進去。”艷陽:“這臺階也太高了,進門都費勁,累死我了!”。羽安:“艷陽,一會千萬別惹是生非,凡事考慮清楚再做。”門口的兩個侍衛(wèi)鞠躬齊聲說:“閆玉小姐請進!”這時里面走出來一個中年男子出來接待客人,閆玉:“這二位是我的朋友,麻煩你傳一下鐘師傅,我有要事相見。”,“非常抱歉閆小姐,鐘師傅正在屋內(nèi)煉丹,吩咐過沒有急事不能打擾,您下次再來吧。”閆玉:“羽安,我門在這等一會吧。”,“嗯。”
這丹閣里的櫥窗擺放了許多丹藥,羽安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多丹藥,神奇的是那些裝在瓶子里的丹藥他也能看見里面的輪廓,“奇怪,我為什么能透過瓶子看見里面的東西?”羽安繼續(xù)盯著瓶子看,他逐漸可以看清里面丹藥的形狀,但要看清顏色還很難,而且靈力耗費巨大,羽安心想:我在透視的時候左臂很活躍,就好像…我能通過光感知事物,難道這也是那個血脈的緣故?
羽安感覺實在無趣,他往里面走去,好奇心驅(qū)使他左顧右看,走著走著來到一個虛掩著的大門前,羽安通過光感知到門里有什么東西很刺眼,他通門縫往里偷看,一個白胡子的老頭坐在屋子中央煉丹,這煉丹好神奇,就把藥材放進鼎里就能練出丹藥,羽安越看越入迷,不知不覺已經(jīng)看了很久。
那老頭自言自語說到:“真是可惜,就差一道雷電之力,丹藥就能凝聚成形,明明在丹方上沒有寫,偏偏這個時候出岔子,現(xiàn)在上哪去找雷電。”這些話都傳進羽安的耳朵里,羽安心想:“雷電之力,那不正是我的雷霆血脈嗎。”他看老頭之前都是把藥材通過丹爐上面的那個孔放進去,于是羽安凝聚一道雷電射進去,丹爐立即轉(zhuǎn)起圈,好像要爆炸一樣,老頭迅速扭轉(zhuǎn)靈力大喝一聲:“凝形!”。丹爐內(nèi)光芒外露,一顆丹藥凝聚成形飛到老頭手中,老頭高興的說:“成了!”。
羽安看間老頭練成了丹,急忙離去,也不知閆玉他們是否等到了鐘師傅,得趕緊回去。屋內(nèi)一個聲音傳出來:“小伙子,看了這么久,這么急著走嗎?不妨留下來和老夫說說話?”羽安知道老頭在說自己,他很想走但那煉丹對他的吸引力太大了,于是羽安走進去:“我無意打擾您煉丹,不知有什么事情…”。老頭哈哈大笑:“別以為我不知道,要不是剛剛你的那道閃電,我這五星凝神丹也無法煉成,小伙子,想不想和老夫?qū)W習煉丹。”原來老頭早就發(fā)現(xiàn)了羽安,羽安:“不知怎么稱呼您?”,“老夫本名鐘問天,你若拜我為師,叫我鐘老即可。”
羽安心想:“鐘問天?不會就是閆玉說的鐘師傅吧?今天這么難得的機會一定要把握住!”,羽安立即叩拜:“羽安拜見師傅!”。“很好,以后你就是我的關(guān)門弟子了,你就住在這萬興閣吧。”此時門外有人扣門:“鐘師傅,閆玉小姐有事求見。”羽安心想:果然是他!鐘老:“羽安,你也一起隨我來吧。”
“閆小姐,鐘師傅隨后就到。”,“哎,羽安跑哪里去了,怎么不見人影,鐘師傅馬上就來了這可如何是好!”閆玉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但還在強裝鎮(zhèn)定。不一會她看見鐘老和羽安一起走過來,“羽安你可算來了,這位是鐘師傅,鐘師傅我來是有一事相求,能否給羽安安排一名老師…”。羽安小聲說:“閆玉,我已經(jīng)拜師了。”閆玉一驚:鐘老從來沒有收過徒弟,無數(shù)貴族有天賦的人都來求見,也不曾收過徒弟,他定是看中了羽安的天賦,本來此行并不打算他能收羽安為徒弟,只是想讓他安排別人教羽安煉丹,這樣一來,問題都解決了。閆玉:“鐘師傅,您真的收羽安為徒弟了?”。“老夫做事還能有假?今后羽安就是我的關(guān)門弟子,享有我的待遇,煉丹也由我親自教授!”。消息很快傳開了,人們議論紛紛。
在萬興堂的另一間房間里坐著一個男子,他身穿黃色的錦袍,舉止間透露著貴族氣息:“可惡,我多次拜訪鐘問天,他居然收了一個不知名的小子為徒弟,居然還是關(guān)門弟子,這是對我林家的羞辱,倘若讓我遇見那小子,必定給他點顏色瞧瞧!”。“林少爺,你可別氣壞了身子,區(qū)區(qū)一個不知名的小子罷了,何必這么大動干戈。”對面的一個拿著扇子的男子說。“呵呵,我記得你這個金家大公子不也拜了兩次師嗎,鐘問天連看都不看你一眼,就你那煉丹的三腳貓功夫,還是省省吧。”,“你!”那金未銷氣的咬牙切齒,合上手里的扇子:“林弈,我們走著瞧!今天我沒功夫和你打嘴仗,你若再侮辱我,休怪我不記往日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