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志,你可不能提起褲子不認人啊?”
見李大志許久沒有說話,畢語蘭的心有些忐忑,柳眉皺起又松開,她在想難道李大志真的不愛自己了,即便自己的身體給了他?
李大志笑了笑,這笑容多半有些苦澀,大概是心里對柴曉美的愧疚太多,笑也不是那么開心,又或許是得到畢語蘭這個大美女迂回曲折的真愛,讓他還一時接受不了。
他開口道:“語蘭,既然你是我的人了,我當然要負責了!”
他還是說出了他的承諾,他就是一位敢作敢當的人。
畢語蘭渾身一震,喜極而泣,她再次撲倒李大志的懷里,將頭深深的埋在李大志的懷里。
這一刻她感覺好溫暖,好溫馨,好有安全感。
李大志撫摸著畢語蘭一頭波浪卷,手指沿著畢語蘭的發絲,滑落到畢語蘭絕美的臉蛋。
那觸手的光滑細膩,使他的神經都在亢奮。
畢語蘭真的是一位大美女,美的令人窒息,美的令人發狂。
或許以后真的該好好珍惜這位大美女!
他憐惜的捧起畢語蘭的臉,深情的親吻了一口,印向畢語蘭的朱唇。
彼此的觸電感,讓兩位再次有瘋狂的沖動。
然而就在這時,“吱!”一聲急促的剎車聲將兩位驚醒。
隨后兩位看到車前方停了一輛灰色商務車。
看到這輛商務車,畢語蘭嚇的花容失色,蜷縮向李大志的懷抱,渾身顫抖。
“別怕!”
李大志撫摸著畢語蘭的頭,感覺到畢語蘭顫抖的身體,深知畢語蘭有多怕那輛商務車里的人。
畢語蘭輕輕的“嗯”了一聲,聲音細若蚊蠅,但是那身體仍不受控制。
李大志眉頭緊皺,面色寒了下來。
“嘩啦!”
商務車門打開,下來四位大漢,身著黑色制服,戴著黑色墨鏡,氣勢洶洶走到畢語蘭的車前。
其中一膀大腰粗的壯漢手指畢語蘭的車前玻璃吼道:“畢語蘭,快下車,難道還要等我們動手嗎?”
畢語蘭跑車的車玻璃是琉璃彩色,車外的人根本看不到車內的情況。
“大志,怎么辦?”畢語蘭知道李大志很強,但是那是在李大志拿著他那把血劍的情況下,如今李大志沒帶血劍,畢語蘭真擔心李大志不敵,她自己被強行帶走。
李大志伸出一個手指,點在畢語蘭的朱唇上,示意畢語蘭不要出聲。
膀大腰粗壯漢見他喊話不頂事,怒氣上來,繼續喊道:“畢語蘭不要敬酒吃罰酒,自從你來到華藝公司,我們老板待你可是不薄啊,兩年時間你就擁有了許多明星一輩子也奮斗不到的財富和地位,你的名氣可是火遍大江南北。這一切你是這么感謝老板的嗎?”
他頓了一下,咬著牙說道:“老板讓你犧牲下身體,陪個大人物上床你都不愿意嗎?而且,這一年時間內,你拒絕了多少大人物的邀請?你讓我們老板多么難堪,老板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畢語蘭聽著,再也忍不住了,吼道:“肥仔,我的財富和地位都是我的演出掙來的,哪是什么老板給予的,再說老板從我身上扣了多少錢,他的新車和豪宅,不都是克扣我的錢嗎?”
肥仔被說的啞口無言,畢語蘭說的的確如此,她這個新星如冉冉升起的太陽,火遍大家南北,吸金無數,老板可是掙的盆滿缽滿。
但是樹大招風,她那美麗容顏惹得多少大人物覬覦。
大人物紛紛施壓老板,讓老板讓畢語蘭獻身。
別說那些大人物,老板本身都覬覦畢語蘭的身體。
可是這個女子不但性子烈,還異常狡猾,始終得不到手。
膀大腰圓壯漢嘆息的搖了搖頭,他知道一個道理,這個世界的道理,強者的意志,弱者永遠反抗不了。
這個世界是強者的世界,弱者只能被漁肉,淪為強者的玩物。
他開口道:“畢語蘭,別說那些無用的,今日的大人物你如何都躲不掉,動手!”
他說完,指著身前的一位瘦高個子。
瘦高個子略點了下頭,大步走到畢語蘭的車身一側,他抓住車把手,準備用力扒開車門。
可是這時,玻璃緩慢的降了下來,一雙血幽幽的瞳孔注視著他。
他倒吸一口涼氣,這張面孔,這雙血幽幽的瞳孔太熟悉了。
他是那個殺神!
一只拳頭從車內砸了出來,瘦高個子臉色驚容未變,就被轟飛了數十米遠,跌落到油菜花地,一動不動了。
“什么情況?”
膀大腰粗壯漢瞪大了眼,只看到瘦高個子飛了出去,那只砸向瘦高個子的拳頭都沒有看清。
他指著手下的兩位,急道:“愣著干嘛,快上!”
兩位一齊奔前去,到了車窗前,只看到一雙如兇獸一樣血色的瞳孔,然后一雙拳頭動了下,他們就如風箏一樣被放飛到天空,隨后重重的掉落在油菜花地,天空留下兩串血線。
“啊,大志!”
畢語蘭滿面驚容的看著李大志,他怎么這么強,一雙拳頭輕易將一百七八十斤重的壯漢轟飛出去?
李大志嘴角勾了勾,沖著畢語蘭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
這個笑容看上去,似是一個邪神的微笑。
畢語蘭竟有股不寒而栗的感覺。
李大志打開車門,下了車,一步一步向膀大腰粗壯漢走去。
膀大腰粗壯漢終于看到了將他三位手下打飛的人是誰,原來是李大志,這個地球上出氣的人都知道。
這個李大志他還有所了解,據說曾經是畢語蘭大一時的男朋友,后來他被畢語蘭踹了。
如今,他們又和好了,走到了一起?
他面上驚色未定,知曉自己赤手空拳絕不是李大志這個殺神對手,剛剛怎么打飛他三位手下,照樣會怎么打飛他。
他急忙跑到商務車內,打開后備箱,取出了一把手槍握在了手里。
握著手槍,他的底氣也足了幾分,喊道:“李大志,你停下,要不我就開槍了?”
李大志只看了一眼那把銀色的手槍,隨后眼光移開,注視著膀大腰粗壯漢,瞳孔內的血色似乎在流動,腳步更是沒有慢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