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獸群紛紛踏出巨大的腳步,向前踏去。那河里激蕩的河水,不過才淹沒它們的爪蹄。
隨之,李大志動了。
他站在河水對岸,舉起食血劍,朝著一頭長著尖頭利爪的兇獸狠狠劈去。
這頭兇獸正是鉆地攻到眾士兵身前,屠戮無數士兵的兇手。
李大志對它記憶猶新,他們一伙人趕到這座城時,剛剛看到了兇獸鉆地攻擊的一幕,知曉士兵們擋不住了,即便他們殺入獸群內,也不行,他們要做的就是保護城內的無數城民,這才是重中之重。
他們遠遠繞過獸群,提前進入了城內,然后在入城的唯一路口擋住兇獸群。
這個路口很窄,只能容數個兇獸一起通過,這個路口兩邊都是高高的山頭。
李大志一劍劈砍了下去,巨大的血劍如天降神器,一劍劈中了尖嘴利爪兇獸的腦袋。
兇獸的腦袋眨眼間呈現一巨大的傷口,鮮血噴射而出,腦漿崩飛而出,哀嚎一聲,倒下了身體。
李大志身子忍不禁顫栗了下,這食血劍的威力這么大,這么大的兇獸都能一劍劈砍而死?
他想來應該是食血劍所用的這幾日,力量一直在增強,從最初噴射數米遠的血氣劍,到如今噴射直貫穿天地的血氣劍。
這食血劍在發生著蛻變,力量在一步一步蘇醒,增強。
他突然有了信心,攥緊食血劍,朝著奔來的兇獸群一頓猛劈亂砍。
一道道巨大的血劍,從天空直斬而下,落向了兇獸群。
兇獸群頓時血花噴射,血肉亂飛,哀鳴聲響個不停。
李大志臉色一喜,越砍越起勁,劍揮動不停。整個天空看到那巨大的血劍光影飛掠,極具震撼。
地面的兇獸如案板上的肉,被一刀一刀剁成了肉餡。
這劍威力太大,管你多大體格,管你皮糙肉厚,觸之身體,立刻皮開肉綻,鮮血狂飛,比那重炮厲害不知多少倍。
兇獸群現在狂奔起來,想以速度快速沖到對岸,解決了這個螞蟻。
然而那劍影如虹,何其鋒利何其快,無論你跑多快,走到近前皆被剁成了肉餡,鮮血“嘩嘩”的向河道流去,河水眨眼間也變的鮮紅,分不清是河水還是鮮血。
這一幕看的指揮室內的一眾人員瞠目結舌,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震驚于李大志那手中劍的表演,一時看的癡呆,忘了所有的動作。
有一個小職員本在抽著香煙,因為看到這一幕,居然煙夾在手里,忘吸了,直到那煙頭燃到手指處,燙了他一下,感到火辣的疼,才尖叫一聲扔下了煙頭。
而這一尖叫,當即將眾人驚醒,眾人才反應過來。
“那人是誰……怎么殺這么大的兇獸像是……剁肉餡一樣?”總指揮官難以保持心內的平靜,說話都結巴了。
場內沒有人回答,因為確實不知道。
……
李大志揮劍如雨,立在對岸如神袛降臨,殺的兇獸群膽顫心驚,硬是向前邁不進河道一步。
這僅一分鐘多的時間,就有數十頭兇獸剁成了肉泥,血水飄著骨肉,嘩嘩的往河道內流。
這一幕在城市內的城民如何看不到,他們高呼著,他們大叫著,他們喜極而泣,他們有救了。
他們緊緊相擁在一起,這真是天降神兵。
不過,很快,他們掏出了手機,擺出了他們的相機,將這一幕拍攝下來,然后傳到了互聯網上。
全世界的人都看到,一頭白狼,體大如牛,白狼之上騎乘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揮出通天血劍。
他面部英俊剛毅,身軀偉岸。
他似是一個天降神袛,一人之力阻止那數不盡的遠古兇獸入城。
互聯網上許多人都在發問,這人到底是誰?
全網都將這個少年的照片截屏,發問。
很快有一條信息出來了,那條信息來自s市B笑的學生,信息是:這個人是我們學校已經畢業的同學,名李大志,三個月前伙同兩個教授和數位同學一起進入迷失谷,后來迷失谷發生兇獸襲擊人類世間,官方認定他們都死了,發布了死亡信息,沒曾想他活著回來了,還變的這么牛叉!
迷失谷,又是迷失谷!
那是何等神奇的地方,為何最近頻發的事都與迷失谷有關?
全網的討論依舊不停,同時對李大志膜拜不已。
……
“畢語蘭,你快看手機!”S市,某商業演出大廳,畢語蘭身著盛裝,剛演出完畢,走向后臺,就有一位她的同學喊住她。
這位同學是她最要好的閨蜜,名張芳云,長的一張蘋果臉,甜美可愛。
“怎么了?”畢語蘭臉色帶著興奮。
這次演出效果非常好,她的歌聲優美,身姿優雅,全場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而且華藝公司老板給她豎起了兩個高高的大拇指,看來簽約有望,成為藝人更是可期。
“你看互聯網的頭條視頻!”張芳云說道,臉色帶著神秘。
畢語蘭柳眉皺起,大眼眨動,向手機屏幕看去。
一個男人,高大偉岸,面龐英俊,騎在一頭大白狼身上,手執一劍,揮砍著前方洶涌而來的兇獸。
兇獸被他殺的血流成河,殘肢斷臂漂浮。
“是他!”畢語蘭極具震驚,那個男人給她留下了太多美好的回憶,而現在那個男人又是如此的令人癡迷,雄姿偉岸,英俊不凡,似是一個神袛,拯救著蒼生。
“語蘭,你表演太棒了,華藝公司老板很滿意,明日就簽約,我們現在就走吧!”一個光頭胖子,滿臉的猥瑣樣從華藝公司老板辦公室走了過來,準備摟住畢語蘭的腰肢,帶她一起走出后臺,然后上他的跑車。
“你的手拿開!”畢語蘭撥開了光頭胖子的手,臉上帶著厭惡。
“怎么了,語蘭?”胖男子感覺腦袋瞬間短路。
“這次演出是我自己爭取來的,與你何干?”畢語蘭帶著怒氣問道,并與光頭胖子保持著距離。
“你……”胖子一股火就上來了,說道:“你要知道,這次演出是我與華藝公司老板通過多少電話才同意的?”
“你嗎?”這時張芳云走在畢語蘭身邊,輕蔑道:“華藝公司老板是我和語蘭在華藝公司門口等來的,一起向他自我介紹,他看我們有當藝人的資質才同意給我們演出的機會!”
“過河拆橋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