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帶我去了學校附近一家新開的甜品店,他牽著我的手,走進了甜品店,坐下后,我左顧右盼,試圖尋找著依依,那個吃貨應該回來的,但遇到的卻是林雋。“綰綰,好巧啊,這是……”林雋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哦,這是我小時候的哥哥。”林雋的臉色并不好看。“原來是這樣,我叫林雋,我家綰綰給你添麻煩了吧。”林雋特意咬重我家。“我叫白景行,綰綰小時候經常和我一起玩,她可喜歡我了,我也很喜歡她。”我真搞不懂他們間的談話,為什么火藥味這么重?我吃著提拉米蘇靜靜看著他倆爭吵,說的話,什么也沒記住,但是蛋糕好好吃,良久后,我默默開了口:“你倆大男人吵什么?”林、白:“閉嘴!”他倆異口同聲。“你們兇我?”他們竟然兇我,你們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我的眼淚像蘭州拉面一樣流下來,等等,誰會說自己的眼淚像蘭州拉面,不過不重要。他們兩個看見我哭,一下子慌了白景行又又拿出了那塊手帕給我擦眼淚,我突然想起來這塊帕子,上午給我擦過口水,為什么偶像劇的浪漫情節(jié)到我這就畫風突變了?不過作為一個顏狗,我真的心動了,我好吃他的顏,好吧,我承認自己有一點點喜歡他的,只有一點點。林雋和白景行兩個人搶著送我回宿舍,真搞不懂他們在想什么哎,男人心海底針。
回宿舍后,我將今天的事告訴了依依,她敲了敲我的腦袋:“你是不是傻?他們是喜歡你啊。”我有點不開心了:“我哪傻,我傻還能考到這兒。”她嘆了口氣:“孩子,你該關注的點是前半句嗎?算了,腦子缺根弦。”我怎么了?
后來白景行每周都約我出去一次,我也越來越喜歡他了。
終于放暑假了,白景行帶我去游樂園玩,為了讓自己看起來高一點,配得上他那1m的大長腿,我特地去買了內增高,但他卻說我小短腿,我有小情緒了。白景行,非要拉我去坐過山車,我欣然應允。But剛發(fā)動,我就后悔了,這也太刺激了。“白景行,我謝謝你全家!”我下來時雙腿發(fā)軟,整個人靠在他身上。“綰綰,我喜歡你,你……可以當我女朋友嗎?”他的臉難得紅了,有些羞澀,我怔在原地,內心還是有點高興的,偶像劇套路終于發(fā)生在我身上了。“你……喜歡我?”我有些不可置信。“嗯。”他鄭重的點了點頭。“那……好吧。”他的唇瓣覆上來,氣息占據了我的口腔,我驚訝地望向他,但最終淪陷在了這個吻里。老娘也是有男朋友的人啦,開心(=^▽^=)
到了七夕那天,我和景行正在重溫相遇時的美好,情到深處,是林俊打了一通電話,電話那頭響起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綰綰,晚上我表白,你可一定要來。”白景行,整個人都不好了,晚上我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帶著白景行一起去找林娟,找到林俊后,他雙手捧著一束玫瑰,黑色的包裝顯得玫瑰格外嬌艷,眼底有抑制不住的喜悅,兩顆露出的小虎牙很可愛,被他愛著的女生,一定很幸福吧,看到我的到來,她的眉眼越發(fā)明艷,她手捧著鮮花向我走來,單膝下跪,拿出了他藏在身后的戒指,鉆石大的像個鴿子蛋。“顧綰,我喜歡你,可以嫁給我嗎?結婚后,我要送你八個戒指。”“那不就成八戒了嘛。”頓時空氣死一般的寧靜。白景行率先開口打破平靜:“姐姐,你不要人家了嗎?你提上褲子就不管人家了嗎?嘔……”“嘔……”全場鴉雀無聲,最后白景行拽著我的胳膊,離開了現場。留林雋和眾人在風中凌亂。
回家的路上,我問白景行:“你什么時候娶我啊?”這個臭傻*(自行打碼)又把問題拋給我。我沉默著望三他的眼睛,一眼萬年,他笑著摸了摸我的頭,溫暖的能融化一切。“走吧,跟哥哥回家。”
我倆婚后很幸福,育有一兒一女。在28歲那年,他因為一場危險的實驗,永遠離開了我,每當有流星劃過天空,我總會許愿,希望再和他說一句話,見一面,但我心里也明白,就算是千句萬句,前面外面也不夠!在他死后,我總會坐在院中的木椅上,回憶著那些甜蜜往事,年少時的青澀浪漫,最后只剩下了那個發(fā)扣。其實他跟我說過為什么要送我這個發(fā)扣,只不過我當時沒有認真聽,他的聲音如和煦的春風,在我耳邊低語:“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這些回憶給我想一輩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