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跟“蘇語五人行”兄弟們說,我這三年寫了一百多首詩歌呢,他們很詫異。年輕,才是詩歌的季節(jié),那時候不結果子,年過半百才孕育?
一日,我在蘇北的一座城市上余光中《鄉(xiāng)愁》公開課,“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我問孩子們:“我在這里/母親在那里。可否?”“不可。那樣就沒有了互相的‘望’。”
二十年的異鄉(xiāng)路我在“望”;三十年的語文路,我在“望”;五十年的人生路,我在“望”……望天地之悠悠;望閑云潭影之悠悠;望“我心”之悠悠;望“南行”之悠悠;望遙遠之悠悠。精神的盡頭,原有一個人、一方物、一件事,把你,最深情的相望!
或許是人到中年的“望”才讓我有了點詩情罷。寶俊說,是人文情懷,是名師的細膩。我不知道。
我在這頭,你在那頭。我們相望于紅塵;我們相忘于江湖。
親愛的讀者,請跟著我發(fā)白的文字,紊亂的節(jié)奏,走進這本小冊子,至少可以感受一份真情,并期待,讓愛成為你我,永遠的信仰。
2016年7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