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警官是找到什么證據了，還是那位警官審不出來換警官了？”余永寧帶著些許自信，些許譏諷。

“余永寧對吧，你不用著急回答，我在兩處死者的圍觀群眾中都有你的身影，這你怎么解釋？”凌靄問他。

“第一位是我妹的朋友，我也只是恰巧路過，第二位是我妹，難道我不應該去看看嗎？這有什么問題？”余永寧問道。

“喂，宋媚媚，找到了嗎？”陸延年打電話給宋媚媚。

“找到了，找到了，呼～呼～在回去的路上了。”宋媚媚回答道。

“你從什么時候開始都已經用我的人了？”凌靄質問道。

“說正事！”陸延年說道，他倆竊竊私語。

“你猜我們在你家的冰箱里找到了什么？”陸延年問道。

“什么？”余永寧問。

“秋水仙堿五克一瓶的。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呢？”陸延年和藹的問道。

“那就算我有秋水仙堿，我又沒有殺人動機，還有那是我妹妹。”余永寧無辜的說。

“那我來告訴你，”陸延年走到他身旁“你討厭販賣女人這件事，你更討厭不干凈的女孩子，這毒不是你的，而是有人給你的，吃了秋水仙堿，又不會立刻死亡，所以你不用擔心拋尸的問題，你看到他們被拋尸市中心，你也很驚訝，因為你上面的人告訴你只負責殺了他們，剩下的交給他們處理，對吧？”

余永寧一時愣住，此時宋媚媚也到了。

“現在這里確鑿，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嗎？”凌靄問。

“好吧，是我，但我也沒想到他們會被換上白裙子，拋尸市中心。”哭泣不已，只見他左肩上的金龍印記展示給凌靄和陸延年看，那條金龍格外顯眼。

凌靄在心里默念“TM的，果然又是他。”

“果然那張紙條是他放的放給我看的，也解釋了為什么穿白裙子這種儀式了。”凌靄對陸延年說。

“放心，我會抓住他的。”凌靄和陸延年對視了一會兒，便不好意思地挪開了目光，她的嘴角微微一動，似乎想說什么，那聲音卻及時輕微，甚至連他自己都聽不見：“也會保護好你的，別怕。”

陸延年，似聽非聽的問了句：“什么？”她在心里默念：好“沒，沒什么。”凌靄回答。“對了，我這有張照片，你有必要查看一下。”陸延年，拿出了那張照片，圖中的展明似笑非笑，緊接著陸延年說：“我已經調查過了，他的檔案在警局根本沒有記錄，你說他是包局安排的，你不覺得這很可疑嗎？”“陸延年！你不能總考慮這考慮那的，不要懷疑我們警局內部的人，這都是我們經過嚴格挑選的，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凌靄生氣地說。“可是你……”陸延年回博。“別說了，抓緊回家去！”凌靄打發他走。

陸延年轉身離開，：“喂，安雨軒，在忙嗎？”

“沒，怎么了，延年。”安雨軒說。

“現在來市局接我，去你那兒住兩天。”陸延年生氣的說。

晚上，凌靄下班了，看見自己的車還停在市局門口，才反應過來上午對陸延年說的話，凌靄無奈的回家，拿起手機，準備給陸延年打電話，他猶豫不決，不過凌靄還是給陸延年電話打了過去：“喂！你怎么回事啊？怎么還不回家呢？”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個子安靜一下，還望好好考慮下，上午和你說的話。”陸延年說。

“如果換作是你，你還會懷疑你導師嗎？”凌靄問道。

一年前的場景浮現在陸延年的腦海里，他掛掉了電話。“喂！喂！”凌靄坐在窗前，此時陸延年也坐在窗前。暗夜仍然風雨交加，腳下的城市，閃爍著浩瀚的燈海，那千家萬戶的窗欞間，飄散出歡聲笑語和熱氣蒸騰，我們不知道有很多在光無法滲透的角落里，有令人作嘔的罪惡正在上演，也有數不清的人，為了阻止犯罪而徹夜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