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心情回到食客棧,剛回房間就聞到了血的味道,把劍放在包袱上,細聞著血味從哪來,她走到陸錦墨房前,推開門進去,看到凌末拿著紗布在包扎,床上躺著一個全身是傷的人,“凌侍衛?這個?”站在門口奇怪地問,這不是書生的房間嗎?他人呢?
凌末看了一眼床上向他暗示的陸錦墨,不要說?!斑?,是,我家書生去山上游玩,不小心摔的,這背上的傷是,樹技刮的,呵呵?!睋现槻桓铱从悬c懷疑的蘇淺眠,又咳了兩下,“讓她來?!标戝\墨狠捏凌末的手臂,聲音壓的很小聲,“嘶,我一個大男人不太會包扎傷,要不有勞蘇小姐了?”凌末吃痛的抽一口涼氣,努力讓表情不要太痛苦。
不等蘇淺眠答應,凌末捂著發腫的手假笑著出擊,還關上了門蘇淺眠這才懵懵地走過去拿起溫毛巾在他背上的傷擦去血污,背上的肌肉線條明顯,像是習武之人一樣,把血擦干凈后問:“你真的是書生嗎?背上的肌肉……”陸錦墨忙解釋:“有時也會練會武功的,呵呵?!?
一動背上剛擦干凈的傷就又裂開流血。
“?。e動!我剛擦完的!”
“不好意思。”
處理好了背上的傷,“你肩上還有傷?”陸錦墨看了一下箭傷,“呃,這個是不小心弄到的。”蘇淺眠擦干凈血后,拿出止炎藥撒在傷上,“不要沾水,過幾日應該就好,信不過我可以讓你那個侍衛去找郎中來看看。”收拾著沾血的毛巾,陸錦墨忙說:“沒有,信得過你?!比缓箢D一下,“蘇姑娘,幫我包扎傷,男女有別不在意嗎?你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蘇淺眠站起來說:“有什么的,小場面,以前我也包扎過別的男人,放心吧,不止你一個男人。好好休息?!睖蕚潆x開。這時從樓下傳來一陣響動,陸錦墨心里暗叫不妙,剛想起來腹上的傷一痛,“嘶。”捂著腹部,“你的傷。”蘇淺眠轉頭說.“將,爺!他們追來了!”在門口聽墻角的凌末差點喊出將軍,他們暗指宮里的侍衛,陸錦墨皺著眉,然后看向不知道什么情況的蘇淺眠,“蘇丫頭,我要無禮一下了。”拉過蘇淺眠的手,壓在了床上自己的身下,“你!你干什么呀!”一張小臉紅得滴血,陸錦墨此時未著上袍,古銅色的肌膚腹上雖包扎了傷,但八塊腹肌還是很吸引她的目光.
凌末在門口也驚呆了,為了避宮兵抓捕居然做出這種事?!見宮兵要上來了,自己也躲了起來。
“你,鼻子流血了。”
陸錦墨撐在床上,氣息溫溫地打在蘇淺眠的臉上,蘇淺眼紅著臉擦掉,“才才沒有!”這不掙氣的鼻血!偏過頭不敢看看自己的陸錦墨,袍袖擋住紅的臉。他就是個登徒子吧?怎么可能是書生!腦子里亂糟糟的想。
“你們見過這兩個逃犯嗎?”門突然被踢開,帶頭的兵拿著一張畫像,剛抬頭就看到不該看的一幕,陸錦墨低頭吻住蘇淺眠的唇?!按驍_了。去別的地方再看看小年輕就喜歡這樣?!睂m兵很尷尬的捂眼。
宮兵的人關上了門后,蘇淺眠就用力推開還在越吻越深的陸錦墨,“你一個書生學的圣書去哪了?!”猛地被推開撞在板上,腹上一痛紗布上染上了血。蘇淺眠見他眉頭一皺,才知自己剛剛推的太用力,他還有傷在身。這種無地自容的尷尬時刻,她果斷選擇下床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自己還有報父仇在身,不可陷在兒女情中。跑回房間靠在門上喘了幾口氣,又回想了剛剛的情景,還是紅了臉.
待宮兵走后凌末從不知道的地方冒出來,看到房間里只有捂著腹部的陸錦墨,“唉,唉?”一臉懵逼,蘇姑娘呢?
接下來的幾天,蘇淺眠都沒有出過房門.凌未關上門窗,陸錦墨看著戰圖,心中早已盤算好了怎么攻打南順國,拿到戰圖只不過是激南順皇的法罷了,“將軍,戰圖已拿到手了,何時回陸國?”坐下來也看戰圖說,幾個關口都有薄弱的地方,南順國很容易拿下。紅眸看著戰圖了解完后,丟在一邊躺回床上,腦海又浮現前幾天的那個情景,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小丫頭還挺有意思。
“把戰圖燒了?!?
“?。渴??!?
聞著香味又流了口水。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白?。”陸錦墨從床上起來坐在桌邊,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移到還站在門口的蘇淺眠面前,“謝謝.”走過去接過茶杯不敢看他說。凌末在一旁大快朵頤地吃燒雞,陸錦墨手撐著下巴看著喝茶的蘇淺眠,“這么久的時間相處了,蘇姑娘你全文芳名叫什么?”沉的聲音入耳陸錦墨問,“蘇,蘇淺眠,你呢,還有那個待衛.”打開燒雞包.
“我姓陸,名錦墨,你可以叫我陸哥?!瓣戝\墨玩著發簾說“那個侍衛叫凌末”蘇淺眠點點頭,你年齡比我大多少?不然為什么可以叫陸哥?!?
“我今年二十三歲。
蘇淺眠嚇了一跳,“比,比我大五歲?!我果然可以叫你陸哥了!你這么大的歲還是書生?沒考上狀元嗎?”
陸錦墨笑了笑:“不去考,歲大不叫哥叫什么?叔叔嗎?。”蘇淺眠撓頭,“書生這么叫不會怪嗎?
”“不會,你喜叫什么就叫什么。”毫不在意。
“啊,這...那叫墨君吧。”
聊到了夜深,“你的小名叫什么?”
“好巧不巧就是叫墨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