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三年過去,實驗以經進入了尾聲,或許是沾了方向改革的光,也或許是世界之間早就有了交流,這一年他們通過天外長城這一時空迷蒙之地,一下就騙到了三百六十五個初級小世界。
但為了培養它們,還是把一群人累的半死,為此,在王恒的建議下,其整個妻族差不多都被請了過來,近千口人,直接把遠數萬里的山脈布置的如鐵桶一般。
卻也因此才凈化了足夠的濁煞,在按來源將其分成后,才凝聚出足夠的造化元精去培養小世界。
只是不知道是世界之間的交流多了,還是其他什么的,這些小世界挺雞賊的,不吃到初級小世界極限,就不會完全交出世界權柄。
交出權柄歸附后,又急急忙忙的演化出智慧生命,讓眾人不得不去保駕護航,等靠著世界之間不同的時間流,剛恢復一點,小世界又晉升到了中級,為此,這片山脈中的濁煞如今干了,只剩一些自然生成的濁氣。
而眾人卻也因此有了休息的時間。
立于崖上的小亭上,與八位姑娘靜靜的在此飲茶,看風吹雪落似柳絮,松柏搖曳、恍若魚鱗隱隱。這幾年有些壓抑的心,也似青松明月石上清泉,開始變得活潑了起來。
不過現場無人打擾,但氣場卻越發寧和,幾人也沉侵在這種自在的氛圍中,心意也在此氛圍中更深入的交融。
之前幾年的接觸,雙方都明了對方的心意與性情,既好相處,也能在前行之路上互相幫扶,頗有種相沫以儒的感覺。
但相沫以儒只是困境中的互相幫助,而她們卻是前行路上的同伴,是同道,也是這條道路上的伴侶,因此,結為夫妻是很正常的事。
隨著氛圍的加深,心意的溶合也越發的深入,使每個人的心靈之中,都有了其它人的影子,但頂立這些心靈世界的,還是其個人,其它人的影子也只是做為一種互補和生活中的調劑,是人生道路上的道侶、而非其它。
這種狀態對于普通人來說是一種理想與和諧的情感關系,但太清淡,不合口味。
因為生命長度的原因,在他們心中、最期忘的情感是如烈火般激烈、是如同爆炸般的灼熱與狂野。但當薪柴燃盡、熱血降溫、失去了新鮮感后,原地也只會留下一堆灰燼,隨風而去污染身處的環境。
歲月予生命以厚重,生命予歲月以靈動,本是平衡,但生命并不滿足,欲以心意予歲月以璀璨,這也無可厚非。
但、凡人不掌心意,卻以拼搏之心欲予歲月以光輝,可大部分人卻沒堅持到誕生自身之璀璨,就以燃盡心氣,沉淪于柴米油鹽的生活瑣碎中。
這并不好,其對于世界的價值沒沒有最大化,而修仙者的心態雖能大化,但希望太遠也會讓人沉淪,因此事物從來都只有適合,而不絕對。
就像王恒的未婚妻們,只喜歡他們在一起的感覺,卻不會說愛不愛或有多愛這種話。
他們都明白,不管是自身、還是對方,其心中的世界,最核心的地方,只有自己,也只能有自己。
不然“失我”之劫雖然在當事人眼中無所謂,但其會造成什么后果卻也無人知到,失去所愛后雖然可以去陪伴,但在去之后到去陪伴的那段時間呢?最重要的是失去了以后,要知道,修行者可是有機會長生不死的,爆烈燃燒的一瞬和天荒地老的永久那個更好,也不言自明。
而隨著這種靜怡的環境持續,心靈與氣場的溶合也更加深入,直到最后,他們化為了光,并溶為了一團。
雖然他們的境界才化炁,但此界的修行文明,因為一直都有先行者擴展,又因為世界的高度在那,因此此界修行文明的廣度一直很廣。
化炁前面雖然只有煉精一境,但內煉己身以煉精,也并非強化身體能形容。
以天地大人身,人身小天地這種思想來修煉,其煉精并不只代表自己身體物質性的一面,它代表的是自己這個小天地的根基、支撐、支柱,也不僅僅是物質,還是時空等一些概念。
而元精增強就使得人身小天地的根基變強,而人身小天地做為一個整體,一部分變強,也會帶動其它部分一起變強,這也使得煉精之境不僅強化元精,也強化元炁和元神。
而化炁也不是化精為炁,它指的是炁之互化,也就是說萬物萬類可化炁,炁也可化為萬物。
當然說是萬物化炁,炁化萬物,但實際上還是受到境界限制的,比如煉個本命法寶什么的,主材和大部分輔材都是自己造不了的。
雖然化炁有限制,但卻代表著修行者這個小天地的根本驅動力在增強,這又會助推元精達到一個新的高度。
元炁的高度雖然不會增長太多,但元炁的廣度卻會增長許多,而且在化炁境修行到此時基礎的極限后,修行者的體質卻會有更明顯的偏向,能有更多的可能性。
也因為這一點,此界修行者比喜歡,每一境界都成就極境之后再突破。
雖然這樣一來,消耗的資源會更多,但好處也更大,但好處不是同境無敵這種好處。
到這有人就要問了,不能更強那為什么要極境突破?
因為好處更多的體現在心性智慧和靈性上。
正常情況下,修行到某一境界圓滿后也只比極境弱一線,且不引響未來。
但這一線的增長對資源的消耗等同于之前的消耗,當然資源對此界生命來說不是事兒,但為此付出的心力、對靈性的磨礪、對智慧的考驗,這些都會讓人從進步到停步,會極重的壓制修行者的心氣。
但在此境的問題和壓抑,卻會在下一境界解除,問題被解決,更豐厚的收獲也會讓心氣高漲,并且因為挫折的原因,修行者對自身會有更清晰的認知,心氣也會因為去除了一些自命不凡與傲氣變得更圓滿,開始凝聚不弱于人的傲骨。
是以,王恒他們此時化為元炁化為光雖然難以相信,但以他的天資,還是有很大的可行性的,這不現在成了。
而且苯鳥先飛從來都不是苯鳥的特權,這只是天嬌的基本素養而以,也因此,他能做到這一步并非偶然,而是同行者夠基礎后的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