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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的母親

老舍說過:“人,即使活到七八十歲,有母親在,多少還可以有點孩子氣。失去了慈母就像花插在瓶子里,雖然還有色有香,但卻失去了根。有母親,是幸福的。”

她是一位平凡而又沒上過幾天學的慈母,她在我心中無人替代,亦最偉大的女性。

外公外婆算是當時年代有教養的知識分子,雖是中專文憑,他們非常恩愛,共養育七個子女,而我的母親排行老三,兄弟姊妹很是團結融洽、心地善良,常與人為善,幫鄰居家挑柴等。

雖說我的外公是教師,后來工作有所作為還當上鄉長,但是他缺乏對子女正確教育,可能那個時候重男輕女的風氣很濃,老輩們更是寵溺兒子。

外公雖說沒有他們如此的深度,對女兒也寵愛,但沒能夠讓她們多讀一點書,其中原因我已大不記得了,后來外公不在后,聽外婆談起他們的經歷時,她那時和藹而布滿皺紋的臉上出現笑顏,很可愛可親。

母親是一個人口大家庭出生,在這個家庭里倆個兒子更是受到百般照顧,當鄰居較大的孩子欺負他們時,三位大姐出馬,對方便只有致歉后落荒而逃的份,由于她們長時間干農活,力大無窮,與窈窕淑女比較。但她們并非蠻壯無頭腦那種,每每幫倆個弟弟平事,都差不多是對方有錯在先的,原因是我的倆個舅舅比較膽小怕事,可能是習慣姐姐們的庇護,形成惡性循環的結果。

一棵楊樹,過多呵護,就不可能成為參天大樹,人亦如此。欣慰的是大舅后面洗心革面,成為膽大卻不講理的人。

我的母親好勝心與自尊心都要強,即使結婚后家庭經濟比較不景氣,她沒有過多對丈夫的無能產生抱怨,可能是她沒有時間去想這些,扎根在土地里干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都是起早貪黑。

“喔——喔”公雞些開始打鳴,由于是夏天的緣故,天也已經清晰了,一位母親,慢慢扛著鋤頭趕往地里,她走路腳步較大,不會就到農地,看看四周,還沒有幾個人在地里,脫下外面的舊衣服,那件衣服至少有四五年的感情的,扶上衣領,開始干活,地可能是經常被牲畜踩踏原因很硬,母親只得干鐘把時間后歇下,拿出旱煙,裝捏進煙桿里,慢慢抽起來。

母親的眼光看著地面,似乎想了許多,也好像沒想什么,許久便又開始干活,她擔憂不把地早點鋤好,稼裝收成不好,而也會影響孩子們的學費問題,可能這樣的說法一些人無法理解,但在農村,農民是靠天吃飯的,畢竟學費的來源還是讓他們很頭疼。

母親把地的活干完大部分,就去拾柴木去了,捆綁了倆捆后,摘了一些野果放進嘴里,并不是她喜歡吃,這些野果現在沒怎么熟,入口比較酸,而是由于早上沒吃早飯,肚子空空如也,只得用這些野果暫時來充饑了。

母親干完活后,將鋤頭藏在地里蔭蔽處后,背著捆好的木柴,向家走去了。可以想,一位母親,背著倆捆木柴,艱難地向上坡路走著,背部較彎著,太陽此時也毫不吝嗇地灼曬著她,但她目光堅定,滿眼毅然之色,沒有畏懼,她也不能畏懼,繼續擔負著家庭重擔與責任。

她是平凡的,即使出生在較有文化的家庭,但由于傳統觀念以及重男輕女的枷鎖束縛,根本沒有接受過教育,沒能有權利去追求發展。

她是可悲的,作為一位優秀的家庭主婦,卻沒能有一位擔當責任的丈夫。她是偉大的,以養家糊口為己任,撐著家庭的重擔,沒有退縮,默默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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