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子云的時候,他們也沒有閑著。雖然他們沒有進入永動界之內,但是他們還是可以觀察永動界的外面。他們觀察,也在討論。英達文說:在永動界里,肯定有一個特別勤奮的人。正是因為他不斷勞作,才使永動界成為永動界。當然,他不是普通人。
我想寫一首詩來抒發感情:永動界里有一人,不知疲倦不知累。一直勞作到永遠,從不想要停下來。若是有緣遇到他,定然說盡贊美話。只是無機來相見,徒自在這嘆不已。千年之后人再看,仍然覺得他非凡。寫出文章成故事,教育學生就用它。現在想說卻無言,知道故事有深意。從未忘記勤奮人,爭當要做第二人。
那何為說:子云進入永動界里,你也寫詩一首來歌頌他吧!英達文說:好啊!我正有此意。你是天空的星星,燃燒著自己。發出了光亮,卻也損害了自己的身體。如果沒有你,我不知將往那里走。是你的光讓我找到方向,使我不再迷茫。夜空中的唯一,也是我心中的唯一。也許你早已深埋此處,但我仍記得你。我想史官不會寫你,因為我們不想落淚。愿你在另一個世界里,依然年輕并富有活力。我回憶起你說的話,感慨很多。有時,我能夠看到你的背影。不是因為熟悉,而是因為高大。有一天,我們或許會忘記你。不要怪我,因為你偉大。
白正言說:別讓偉大只屬于子云,讓我們也做一些事情吧!三界不是還有兩界嗎?我們分成兩隊人,分別去其他兩界。我去過永靜界,要去永靜界。東方木去過動靜界,自然去動靜界。其他人看自己的意愿,想去兩界中的任何一界都可以。白正言說完,有些人的反應很大。
秦品時說:我看我們還是呆在一起,不要分開為好。三界不知有什么危險,而且還有三人(動人、靜人和動靜人)。三人能夠在自己所屬的一界里行走自如,肯定有異乎尋常的地方。子云進入永動界本來就是冒險的行為,我們不能像他一樣沖動。雖然現在一時半刻觀察不出什么,但是很安全。東方木說:我看秦品時說得也對,不能再貿然行動了。風青客說:我覺得白正言說得對,我們不應該在這里等著。不過,在這里也應該留下人。說不定,子云已經在天堂了。我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子云身上,而是要靠我們自己。
英達文有感而發:偉大屬英雄,膽小是凡人。英雄人皆贊,不見人效仿。若到危難時,終是只思己。想來不意外,自保是自然。云和樂說:英達文不要在這里說這些,只會影響大家的士氣。我們可以先想一個萬全之策,再展開行動。英達文又說:方法豈好想,踟躕是自然。花費時間多,所得卻很少。說是找萬全,實是欲茍安。什么想不想,都是隨己說。白正言說:不能怪英達文,他也是有感而發。畢竟,我們這些人言必稱三界很危險。這么說久了,我們自己也就相信了。英達文再說:還是有些人,知道要大膽。三界雖危險,我輩卻不覺。仔細思索后,再定行動也。遇到事情時,不會有茫然。云和樂說:英達文,你就不要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