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我辦公室?!痹S庭希牽著姜半夏進了辦公室。
姜半夏將帶來的餐盒,拆出來擺在桌子上,許庭希出去了一會,又走了回來,手里多了一塊蛋糕。
“哪里來的蛋糕?”姜半夏問道。
“今天留下來的加班的人有人過生日,秘書給點的,剛剛給我送了沒要,現在你來了,我就只好硬著臉皮去要來了。”
“你這老板心可真狠,人家生日還要人家加班。”
許庭希拿著勺子挖了一勺蛋糕,遞到了姜半夏的嘴邊,要喂人家,嘴里還發出,“啊~~~~”的聲音,一直等著姜半夏,蛋糕上的奶油都蹭到嘴唇上,只好張嘴吃掉。
“老板也不容易呀……她是部門的核心成員,現在出了事情碰上生日也是沒有辦法,我也給了一個大紅包的……”
“大紅包?多大?”
許庭希又挖了一勺蛋糕,要喂蛋糕姜半夏,回答道:“一萬?!?
一萬?
一萬!
都快抵上自己兩個月的工資了!
“一萬……是每個員工過生日都有嗎?”姜半夏伸手去將蛋糕接過來,“我……我自己吃就好了?!?
這是什么反應?
覺得公司的福利好,還是覺得自己花錢大手大腳?
“嗯……怎么的呢?”
“動了跳槽的心思……”
“真的?”許庭希不知道原來的一萬塊就可以挖到這個小家伙,喜出望外的說道:“你要是來的話,你想要多少都行!”
許庭希這話說的頗有幾分昏君上線的意思,“許總,你清醒一點!”
“我很清醒!你是我喜歡的人,你想要什么,我當然要盡力給你?!?
許庭希端著碗就著青菜扒拉了幾口大米飯,看起來像是餓壞了一般,姜半夏挽起袖子,準備給許庭希剝蝦,被許庭希攔住了。
“你不要動手了,我自己來就好了?!?
接下來姜半夏端著那塊蛋糕坐在一邊慢慢的吃,許庭希真的就是自給自足的吃完了飯以后,桌面也給收拾干凈了,又給姜半夏倒了水,隨后又進入了辦公室的洗浴間刷牙。
姜半夏看了一下時間,想起許庭希在電話里說的休息半小時,現在已經到了。
“那個,許總,半個小時到了?!?
許庭希從里面走了出來,聽到這個稱呼,無奈道:“怎么的呢?姜半夏,你這個稱呼是改不過來了嗎?你犯得著喊什么許總嗎?”
“那又是有哪里不合適嗎?”姜半夏反問。
許庭希穿好了吃飯前脫掉的外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住了姜半夏的下巴說道:“也沒什么不合適的,就是我不愛聽你喊我這個。”話音一落,許庭希捏著姜半夏下巴的手稍稍用力,姜半夏被迫將頭歪到一處,露出潔白的脖頸,附上去猛嘬了一口,一塊殷紅的印記躍然脖頸間。
許庭??催^以后很是滿意。
姜半夏摸了一下自己脖子,嗔怪道:“許庭希,我這樣怎么走出去???”
“我就是要你不好意思走出去,乖乖等我,最多一個小時,好嗎?”
“你快去吧,說了等你,就肯定等你的!”
“誰說的,你可是有前科的?!?
姜半夏站起身來推著他走出去,“哎呀~許總,你能不能大度一點,快去!”
許庭希在忙的事情便是鹿云橋的公關問題,即便鹿云橋一再表明沒有什么自己沒有任何問題,但是目前在群眾的心目中依舊是眾矢之的。
國外警方的調查結果未出,群眾輿論風向不下,照著這個趨勢發展恐怕下去,恐怕鹿云橋還沒與等到真相浮出水面,她就沉底,糊了。
事情發生以后,許庭希就將鹿云橋工作室接手了過來,由自己公司的公關團隊經營。
其實對外也沒有作出什么過多的解釋,保持的是沉默態度。
解決的問題是有關各個跟鹿云橋有合作的品牌方的解約問題,最大程度的保護鹿云橋的利益。
“好了,那今天就先到這里吧,明天開始,就按照方案先走……還有問題嗎?沒有的話,散會了!”
許庭希站了起來,料定了大家都是沒有問題的,直接就走出了會議室,快步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一打開門,姜半夏正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探頭探腦的,就好像是找什么東西一樣的。
許庭希故意短促有力的喊了一嗓子:“姜半夏!”
姜半夏嚇得整個背影都哆嗦了一下,拍著自己的胸脯的轉身,“許庭希,你嚇唬我干什么?”
“誰嚇唬你了?你這是做賊心虛,在我的辦公室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呢?想要什么?說出來,我都給你?!?
“我能要你什么?我就是看你桌子上的擺件很眼熟,想走近一點看看而已?!?
許庭希的辦公桌上,除了一堆的文件,還有一盆迷你的景觀綠植,幾片長長的綠色的葉盛放著,不觸摸的話根本不知道這個是假的,當然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上面掛著一張粉紅色包裝的符紙,這在這個嚴肅刻板的辦公室里實在是格格不入……
許庭希走到自己的辦公桌上,拿起上面的符紙,表情有點落寞,垂著眸子盯著看了好一會兒以后,伸手遞給了姜半夏。
“給我干什么?”姜半夏接了過來,翻轉了符紙的背面,赫然看見了一塊黑乎乎的東西,形狀就像是一截枯死的木頭一樣,姜半夏不解的呢喃一句:“這是……”
“姜……半夏嗎?”
姜半夏,這個名字出自是一味中草藥的名字。
“答對了,就是姜半夏。”許庭希端起桌面上的綠植展示,“這個也是你,姜半夏。各種版本的你?!?
“你……”
姜半夏頓時不知道說些什么……
“知道這個怎么來的么?前兩年的時候,有一段時間胃疼的厲害,去看醫生,你知道醫生跟我說了一句什么嗎?”
姜半夏揪緊了手上的符紙,指節泛白,隱隱顫抖著,有些哽咽的感覺說道:“什……什么?”
“他說……我就缺……姜半夏!”許庭希笑了出來,“我想說這可真是個神醫,一語中的!我是缺姜半夏來的……后來就討要了這一塊姜半夏。”
姜半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上的東西,黑黢黢的,又看了看許庭希,說不出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