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希,你已經(jīng)往前走了,就不要再回頭看了,我的出現(xiàn)勾起的是你的對我的不甘心,不是喜歡。”
你這個姜半夏,什么時候變成感情大師了?看起來還是無證上崗的。
我的不甘心不用你勾起,我的喜歡從來就沒有變過,他很肯定。
姜半夏看起來很吃自己這一套,那很好,明白獵物的喜好,那獵物就已經(jīng)一只腳踏進了圈套了。
私家偵探告訴自己姜半夏還在國內(nèi)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定下心了。
自己一時半會可能真的搞不定和鹿云橋的破事,所以必須穩(wěn)住姜半夏,不能讓姜半夏跑了。
誰知道就被西接下來說出的話,差點讓許庭希一口血噴射出來。
“我會離開這里,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
我靠!
姜半夏你真是有毛病是不是?
“不行!我……”
姜半夏聽到電梯口處有聲音傳來,這下應(yīng)該就是陸墨他們來了。
自己昨天剛剛跟陸墨說完許庭希跟自己沒有關(guān)系,今天就出現(xiàn)在自己家里,這一會應(yīng)該怎么解釋?
“你……你先放開我!我今天約了朋友來看,他們來了。”
許庭希自然也聽到了聲音。
“你,你要不躲一下樓梯間,待會你就自己走吧!”姜半夏建議道。
許庭希瞇著眼睛,一臉不解的說道:“姜半夏,我做了什么你要我躲起來?還是你跟你的朋友說過我和你之間確實就是像新聞?wù)f的那樣,有著不可描述的關(guān)系?”
“不……不是,才沒有……那你……”
“姜姜~”
陸墨人未到,拐角處就響起了他的聲音。
陸墨走出拐角處,看見了姜半夏身邊站著一個一身休閑裝的男人,胡子拉碴的,雙手還抱著姜半夏,瞇著眼睛很是猥瑣的看著姜半夏,姜半夏整個臉皺在一起,正在推拒他。
看起來就像是許庭希正在強迫姜半夏一樣。
陸墨頓時火氣上頭,幾個箭步就沖到了許庭希的面前,將姜半夏從許庭希的懷里拉了出來,緊著就是一拳甩過去,嘴里罵道:“操你媽!你是什么變態(tài)?上門騷擾?”
“啊!”
許庭希實打?qū)嵉匕ち艘蝗^部因為慣性直接撞在了一旁的門上,實木的大門堅硬無比,霎時間鮮血順著臉頰下來了。
“許庭希!”姜半夏倒吸一口涼氣,慌忙去查看。
“給我看看!”姜半夏神情擔憂,看著傷口的是在額頭處,額頭處的毛細血管多,隨便破一個傷口都是要這樣的流血的,應(yīng)該不是很嚴重。
“跟我進來,我給你包扎一下!”姜半夏拉著許庭希進屋子。
“姜姜,你……”
陸墨想要拉住姜半夏的手被齊哥拉住。
此時的齊哥,握著陸墨的手,表情驚恐中帶著一絲祈禱,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陸……陸陸陸……陸墨……你告訴我這太子爺?shù)膫銢]有半毛錢關(guān)系!”
身為超高人氣、最具有商業(yè)價值的電競選手——陸墨,是無數(shù)人心中動了自己蛋糕的眼中釘,他的一舉一動都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何況的電競行業(yè)一直都在為該整個行業(yè)的社會形象做出努力。
因為在外干架,爆粗而遭到禁賽的例子比比皆是。
陸墨干架是一回事,跟自己家的金主干架是什么毛病?
他現(xiàn)在都不是擔心會失去金主的事情,他是怕陸墨會被禁賽的問題,金主走了還可以找其他金主,陸墨走了那就是一個少年的夢想道路的幻滅,一個戰(zhàn)隊的主心骨的消失,一個經(jīng)理的搖錢樹憑空失去!
他只能祈禱陸墨根本就是無辜的!
但是,從陸墨的回答來看,顯然不是!
“他么就是我揍的!”陸墨說的理直氣壯。
“你有病是不是?你知道他是誰嗎?你知道在外干架對你的影響有多大嗎?”齊哥整個人都炸了,恨不得當場咬死陸墨。
“我是為了正義,他在欺負姜姜!”
“那你最好是!你在門口呆著,反省一下。”
齊哥一臉絕望的進了屋子,祈禱這位太子爺善良又大度,對陸墨能夠既往不咎!
一進客廳,姜半夏正從家庭版的急救箱里拿出消毒的酒精棉按在許庭希的傷口上。
“許庭希,你自己按著,我給你擦擦臉上的血。”姜半夏一邊說著,一邊抽了幾張濕紙巾捂在了許庭希掛滿了血液的臉上,“你先按一會,一會如果還流血,我們就去醫(yī)院縫針。”
“縫針!”齊哥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在心中大聲尖叫出來!
“許總,真是不好意思!我代替陸墨向你道歉,你的一切醫(yī)藥費都由陸墨倆承擔,希望你可以不要跟陸墨計較!”齊哥點頭哈腰向許庭希賣乖。
這位公子哥,在外面的風評并不差,甚至可以說是少有的潔身自好、紳士的、說不定還是個好說話的主兒,那還真是陸墨走運了!
許庭希眼神寵溺看著滿臉都是擔心自己的姜半夏,上嘴唇搭著下嘴唇說出來的話,卻是嘲諷陰狠的:“我看起來,像一個付不起醫(yī)藥費的人嗎?”
果然啊,自古風評不可信!
齊哥趕緊賠笑,“許總,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事情有點抱歉,表達我們道歉的誠意。”
“誠意?”
“是你打的我嗎?動手的不來道歉,你……”
許庭希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姜半夏給打斷了。
姜半夏看著許庭希的額頭上又滲出血來,一著急擦臉的手就給許庭希的臉拍了一下,責怪道:“傷口出血了!你按那么大力做什么?”
齊哥看著眼珠子要掉出來了。
姜姜剛剛是甩了自己俱樂部的金主一巴掌,雖然很輕!
許庭希也略有一絲尷尬,自己正在教訓人呢,姜半夏這一下給自己扇得頓時氣場薄弱了。
姜半夏拿開許庭希的棉球一看,血還是一汩汩的往外冒著,還是得上醫(yī)院去一趟。
“齊哥,你開車了嗎?”
“今天說好了要喝酒的,我就沒有開車!”齊哥說道。
“現(xiàn)在得的上醫(yī)院去,齊哥,你幫我約個車吧。”
“好!”
“這么嚴重嗎,啊?沒有吧,姜半夏。”許庭希跟著姜半夏的腳步進了房間。
姜半夏站在自己的衣帽柜前找出了一頂漁夫帽子,又拿了口罩,回頭才看見許庭希跟著進來了。
“你怎么進來了?我們?nèi)メt(yī)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