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庭希依舊抱著她,劉姨拿手掰著她的頭,防止她咬人。
許庭希和阿姨費了半天的勁,才將姜半夏送進去了家里的客房。
這個時候的姜半夏,比家里的狗狗還危險!
“姜半夏,你最好不要記得到自己是什么姿勢進來的,否則一條地縫都不夠你鉆的。”許庭希將人放在床上,結(jié)果姜半夏倒是又抓著許庭希的領(lǐng)子不松手。
“姜半夏,你抓我衣服干什么?”許庭希雙手撐在床頭,一條腿抵在床上,一條腿站在地上。
姜半夏醉酒后,眼神迷離、臉蛋紅撲撲的,口紅一路折騰蹭了出來,添了幾分性感,衣服滑落到一邊,露出一邊的肩膀,活脫脫就是一個要誘人犯罪的姿態(tài),許庭希不知覺的咽了口口水。
“你剛剛說……回家讓我摸的!”姜半夏一邊說著,一邊將手從許庭希的襯衣領(lǐng)口摸了進去。
許庭希瞪大了眼睛,先是大膽姜半夏的動作,緊接著又緩緩的看向門口的劉姨。
姜半夏這一聲的嗓音的可不小,許庭希可不是因為自己臉皮薄,主要是姜半夏的形象往哪里擺?
劉姨不會把她想象成什么的……風(fēng)塵……
“劉姨,他是我女朋友,做會計的,喝多了就……您去休息吧,我照顧她。”
“哎~好,好,我去煮一碗醒酒湯吧。”
“啊!”姜半夏哪里是摸,朝著胸口的凸起一把掐了下去,許庭希對于突如其來的“調(diào)戲”,絲毫不加掩飾的喊了出來,隨后又盡量恢復(fù)平穩(wěn)的聲音對阿姨說道,“好。”
劉姨退出房間,關(guān)上門的時候嘀咕了一句:“少爺找的女朋友還真是奔放!”
“姜半夏……”許庭希隔著衣服抓住了姜半夏的手,讓她停止動作。
姜半夏霎時間就一臉不滿,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也變得哀怨,卻突然稱贊道:“你長得真好看,真像許庭希!”
“姜半夏,你看清楚了,我就是許庭希。”
“騙人!”姜半夏轉(zhuǎn)過臉不看他,“許庭希早就跟別人跑了!”
我跟別人跑了?
所以,姜半夏,你現(xiàn)在這個我沒有見過的樣子,在你看來就是對著一個像我的人?
我他么……
“姜半夏,我打死你我。”許庭希說著一拳揮在枕頭上。
“你……打我!”姜半夏哭著說了出來,這下是真的哭了出來。
“我哪里打你了?姜半夏,你講講道理行不行?”
“你就是打我了!”姜半夏揪著他的領(lǐng)子往自己懷里帶,帶著哭腔說道:“你抱抱我吧,許庭希很少抱我,以后也不會抱我了……嗚嗚嗚……”
一聽這話,許庭希立馬就不樂意了。
“你放屁,老子以前要抱你,你都不肯,現(xiàn)在說我不抱你!”
呃……
姜半夏打了一個很長的嗝,一股子酒味向空氣散播,難聞……
許庭希撐著身子站了起來,拉開了姜半夏的手,“你先自己躺會兒,我去弄點水給你擦擦。”
“連你也要走!你也不要我,你真不是人……”
許庭希哪里受過這氣,大半夜拉個酒鬼回來,還要被這個酒鬼又是打又是罵的,最后還說自己不是人,真的是……
也不管姜半夏怎么喊叫了,他總得先把她這一身衣服換下來,讓她舒服點。
許庭希家里沒有合適的姜半夏的衣服,只能拿自己的睡衣給姜半夏穿,姜半夏就像一條任人宰割的魚,被許庭希翻來覆去的折騰,總算是給收拾好了。
姜半夏自己又哭又鬧得,大概是已經(jīng)累了,就迷迷糊糊的睡了。
許庭希看著安安靜靜的她,頓時有種解脫了的感覺,心里默默想著,“這以后誰敢找她喝酒,他非得拿刀追著那人砍!”
摸著躺在床上的人,傳來過來的溫度,許庭希才有種這人真的在自己身邊的感受,就像是飄搖多年的瓶子,終于有岸邊可以停靠了。
“姜半夏,我怎么會喜歡你,喜歡這么無法自拔呢?”
許庭希一邊說著,掀開被窩躺了進去。
一躺進去,姜半夏就湊了過來,一整個人熊抱住許庭希,頭靠著許庭希的肩膀上,還蹭了蹭,就跟小貓似的。
許庭希上手揉了揉姜半夏的頭,扭頭親了人家一口,突然就覺得燥熱的慌,深呼吸一口,心中有個正義的聲音告訴自己,“不行,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為,再說了,你又不是姜半夏,怎么能夠酒后亂性呢?”
“庭希……”睡夢中的姜半夏呢喃了一句。
“我在這兒呢!”
“你娶我,那怕是……夢里,你娶我一次!我不舍求現(xiàn)實了~”
許庭希瞳孔一緊,變得有些侵略性,隨后又瞇著眼睛笑,用著寵溺的語氣說道:“傻子,你就不能有點出息,還夢里,你愿意我可不愿意,老子這輩子要是不娶你,我就不結(jié)婚了!”
“好!”姜半夏呢喃著就答應(yīng)了。
許庭希都以為姜半夏酒醒了,還特意起身看看,呼吸沉穩(wěn),睡得很死。
一覺天亮。
姜半夏捂著自己腦袋起來的時候,覺得整個人都不是很好,入眼是陌生的建筑的時候,整個人就徹底炸了!
自己這是醉酒后在那兒睡醒的?
酒店嗎?
看著也不太像……
叩叩!
敲門聲過后,就有一個阿姨走了進來。
“小姐,你終于醒了!”
姜半夏有點尷尬的笑了笑,問道:“你好,阿姨,這是哪里啊?”
“你男朋友的家呀!”
???
男朋友?
她什么時候有的男朋友?
“冒昧的問一下,我男朋友的尊姓大名?”
劉姨一聽笑了出來,“咋的,姑娘,喝了一晚上酒,醒過來連自己男朋友的名字叫什么都不記得了?”
喝了一晚上酒……對……她喝酒來著……
自己在這兒,那和自己喝酒的同學(xué)呢?
“一時之間,真沒有想起來,阿姨,您……”
“哎喲~這話要是讓少爺聽見了,可得氣壞了。姓許,許庭希!”
啥?
許庭希?
自己躺在許庭希的家!
這這這……也太離譜了!
“阿姨,您跟我開玩笑吧!”
“我沒事跟你開什么玩笑?”劉姨是拿著早餐進來的,“姑娘,你先去洗漱一下,吃點東西墊墊東西,這會兒都中午了,你肯定餓壞了!”
姜半夏被自己在許庭希家過夜的事情,整的腦子一片空白,覺得這也太離譜,離譜得不像話了。
余光瞄到自己的衣服,顯然已經(jīng)不是昨天的衣服了,拎著自己的袖子,支支吾吾的問劉姨,“那個,阿姨,您……您……昨天在這兒……在這兒……照顧我的嗎?”
“沒有,是少爺照顧的,可上心了,我就沒有見過他什么時候這么勤快過、耐心過。”
“那……那這個衣服……也是他換的?”姜半夏越說越小聲。
“是啊,少爺說了要自己照顧你,都是親力親為的。”
天啊!許庭希,你是要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