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立即鼓掌起來。
秦浩卻是擺手道:“你是不是傻,現(xiàn)在誰還不知道,君君美女對恭先生一往情深,而我也有了施施,這舞就算了吧。”
若不是懷疑恭先生可能來自帝都,他當然也不會放棄,這么好的占便宜機會。
眾人立即舉起大拇指,贊嘆秦浩很有情有義。
施施立即坐直身體,渾身上下仿佛都在冒著又高傲又幸福的粉系泡泡。
洛雪瑤也朝著尋歡公子【真秦浩】的方向點頭感謝。
顧銳發(fā)現(xiàn),在如此的亂像中。
蝶夫人卻猶如遺世獨立的一朵黑色蝴蝶蘭,空谷幽然,讓旁邊所有漕雜都遠離。
她眉眼依舊冷清,目光幽深的看向顧銳。
“恭先生,早就期待與你一戰(zhàn),今天終于得償所愿!”
顧銳也淡淡的說道:“既然蝶夫人一心求輸,那我就成全你!”
秦浩率先大聲喝彩起來:“好,恭先生霸氣,就是要這樣,輸人也不能輸陣。”
洛雪瑤揮舞著兩只玉拳拳,激動的聲音都有些嘶啞了:“加油,恭先生,君君相信你,你永遠都是最棒的。”
蝶夫人和顧銳,一前一后,走入小型拳臺。
眾人立即離開自己的座位,全都激動的圍繞了過去。
茍宜之再次開啟了賭局:“這次我們押誰會贏?輸?shù)娜艘韧暌徽康耐考桑缓笊吓_跳鋼管舞,贏的人嘛,當然就是享受視覺盛宴的觀眾啦,大家覺得如何?”
男人們互相看一眼,立即想到什么有趣的畫面,當即高聲喝彩起來。
“這個主意好,我同意,我押蝶夫人勝。”
“蝶夫人連雇傭軍十二人都能分分鐘解決,想要打敗恭先生,那還不是打個盹的功夫,我也押蝶夫人勝。”
“我以會所拳師的身份提醒各位,我們可都是知道蝶夫人的實力的,你們如果不想跳鋼管舞,最好放亮眼睛再押。”
“對呀,一瓶威士忌下去,可不是開玩笑的,就算是酒量好的人,也會暈暈呼呼,到時候跳鋼管舞,可就有樂子可瞧了哈哈。”
杜子騰聽著四周的議論,渾身哆索了下。
他可不想跳什么鋼管舞。
他立即湊到秦浩面前,小聲請示道:“尋歡公子,你看,這把我們押誰勝?”
秦浩豪氣沖天的一揮手:“當然是恭先生了。”
他現(xiàn)在想做的就是收服人心。
因此不管誰輸誰贏,他都得押恭先生。
馬紹謙的聲音當即就有點破音:“秦,噢,不,尋歡公子,恭先生和蝶夫人的實力相差太多?”
他實在沒辦法想象,秦浩上臺跳鋼管舞的畫面。
秦笑奸笑一聲,頗為自得的說道:“剛才你們可是替那些女人了,如果下把輸了,是不是輪到他們償還了呢。”
“妙呀,還是尋歡公子腦子機靈,轉得快,有道理。”
茍宜之立即想到,他剛幫了柔柔和美美。
如果他真的押錯了,隨便誰幫他跳一下,就妥了呀。
幾分鐘后,塵埃落定。
拳臺上兩人不參與押注,臺下還有二十二人。
現(xiàn)場押恭先生勝的人只有六位。
秦浩及三個跟班,洛雪瑤和施施。
洛雪瑤自然要維持人設。
施施完全是跟著尋歡公子的節(jié)拍。
大家各有自己的目地。
會所的其它三位拳師和另兩位美人,全都押蝶夫人勝。
這樣的局面,讓余下的十一位客人深思一番,也紛紛隨了大流。
就連荷官小楠都跟著下場玩了。
或許是小楠先前講的故事,太過深入人心。
現(xiàn)場的人幾乎個個都覺得,恭先生肯定會很快敗下陣來。
“君君美女身材好,相信跳鋼管舞一定很迷人。”
“哈哈,我們就等著欣賞君君美女的舞姿啦。”
洛雪瑤面具后面的臉色十分從容,并沒有因為眾人的調笑而生氣。
鋼管舞,也是她經常練習的舞蹈之一。
她也正好想借這個機會,在恭先生面前展示自己的才華呢。
顧銳站在拳臺上,他的拳頭已經在暗自蓄力。
蝶夫人眼神認真,里面滿是熊熊的戰(zhàn)意。
她發(fā)出一聲嬌喝,揮舞著白晰的拳頭,就朝著顧銳的面門砸來。
這一拳裹挾著凌厲之勢,若真讓她打中,顧銳臉上的面具,會馬上變成碎片。
顧銳眼神微變,沒有后撤,而是也舉起拳頭,和她當面迎擊。
一只男人的拳頭,一只女人的拳頭,轟然作響的撞擊到了一起。
砰的一聲悶響,兩人同時后退。
蝶夫人站在原地,不動聲色的甩了甩自己的粉拳。
拳頭前面有種針扎的痛感。
這個恭先生,果然有兩下子。
看來開業(yè)那天,虎爺一號,輸?shù)貌辉?
她剛才用了七成的力量,原以為能夠一招秒殺恭先生。
沒想到他只是倒退了十幾步而已。
顧銳的拳頭倒是不痛,因為他原本就只用了三成的力量。
隨著女婿成就系統(tǒng)的各種任務屬性增加。
他的體質,早就達到了驚人的程度。
蝶夫人面色平靜,突然朝著顧銳,再次發(fā)動了急風暴雨般的攻擊。
蝶夫人不但雙拳如雨點般砸下,就連兩條筆直的修長玉腿,也不停抬起踢落,招招都踢向顧銳要害部分。
顧銳一邊接拳一邊繞著拳臺倒退。
剛才的試探,他心中對蝶夫人的實力已經有所了解。
他只要出五成力量,就能把蝶夫人打得心服口服。
拳臺四周的觀眾喊叫聲幾乎把屋頂掀翻。
但是正在對戰(zhàn)中的兩人卻視若無睹。
顧銳終于搞清楚了蝶夫人所有的拳風套招。
他的身形猛然以奇怪的姿式,生生扭轉,動作瞬間加快了不知道多少倍,轉眼就跳到了蝶夫人的身后。
蝶夫人心中暗道,不好!
耳邊就傳來顧銳譏笑的聲音:“蝶夫人,你這套急風暴雨的攻擊方式,若是換了別人,或許體力不支,肯定敗在你手里。”
顧銳說完,手上連連動作,突然就一手掐住蝶夫人脖間命脈。
一手掐住她柔軟的腰身,將她整個人都舉到了半空。
“啊!怎么會這樣?”現(xiàn)場頓時靜的針落可聞。
蝶夫人很想反抗,但是顧銳的手指,捏在她的罩門之處。
她現(xiàn)在全身發(fā)軟無力,只能淪落為待宰的羔羊。
自接手會所以來,她便是女皇,是一言堂,何時受過這樣的羞侮?
顧銳嘲諷一句:“難怪成了拳師,而不是美人之一,這身材也就表面看著不錯,內里連君君美女的一半好都沒有。”
蝶夫人敢算計他,那就得承受好,他的怒火,他的反擊。
蝶夫人心中憤怒滔天,但卻拿顧銳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