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冬坐在了房間內,拿出了那張卡,望著上面的等待著日落。
四小時后,天色完全暗了下來,張建冬穿上大衣,帶上面具,走向了中央控制室。
出期所料,在平均年最高氣溫-20攝氏度的星球,這件大衣在工廠外令他感受不到一絲寒冷,他望著面前的雪地,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羅盤儀(有些星球無法使用指南針),他找準了方向,往總部前去,他逐漸意識恍惚,前方是總部的巨大燈光,在近80cm厚的雪地里走了兩小時,才走完了三千米的路程,張建冬走完了最后六百米,拿出了精密的激光切割機,在金屬墻壁上切成了一個活性門,從墻壁穿到了房間內,他左手持刀,上去給一個異獸士兵割了喉,動作快捷,沒有一點響動,看來當年當臥底的本事還在,張建冬活動了一下筋骨,將尸體扔了出去,大雪在五分鐘內就會將他掩埋,一個異獸士兵正在往這里移動,張建冬將刀反手拿,走到了門后,在士兵進入的一剎那就切割斷了他的脊髓,隨機有一刀切掉了他的喉嚨,但沒有傷及動脈,隨后悄無聲息地離開,張建冬穩(wěn)了穩(wěn)臉上的面具,隨后正手拿起了刀,走到了感應器前,長達三四年的臥底生活使他在冬日工廠內留了許多后手“身份驗證。”張建冬將手指割破,“基因驗證方式。”過了五秒鐘后,張建冬收回了手指,“切斷全工廠的電源,應急武器系統(tǒng)關閉,銷毀場內全部影像數(shù)據(jù),只保持中央計算機的讀取程序,將其與外界的溝通換成最高保密級別。”一個進度條出現(xiàn)在了面前,慢慢加載完成,張建冬仔細檢查了地上的血跡,隨后帶回了手套,從大衣里翻出了一個紅外夜視儀,“你小子東西還準備得挺齊全。”張建冬自言自語,伸手摸了摸鏡片“不到20mm厚,應該不會影響視野。”他將夜視儀扣到了面具上“這種東西是哪里來的?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