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軍營。
“楊琛哥,你終于回來了,我以為你要趕不上我離開了呢?”蕭云冰將楊琛接回營中。
“離開?你要去哪?”
“我阿爹讓我去芙光國邊疆糾察壟斷糧食的始作俑者。”蕭云冰已經將一部分將士整裝了起來。
“需要我嗎?”
“不用,這次是阿爹交于我的事情,你在此觀察宋家的一舉一動便可。”蕭云冰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接著說道“對了,靈兒我派人接回來了,我讓她與云蓮住在了一起,你要看她去蕭府就行。今日楊盛大伯和晏姨去看了靈兒呢,長大了不少。”
“我還正想與你商議此事呢,沒想到”
“我厲害吧,楊琛哥,我們一起掌管蕭家軍營。默契也越來越多了,這些我自然都能想到。我走了,我阿爹就交給你了。”
“嗯!你一人也小心。”楊琛說完蕭云冰連連搖頭。
這時宋元澤來了,“還有我呢,楊琛哥就別擔心了。”
楊琛撇起一抹奇怪的笑容,看著蕭云冰調侃道“怨不得她說不需要我呢,真是傷了你楊琛哥的心啊。”
宋元澤跟著笑了起來。
“楊琛”蕭云冰急得都叫了楊琛的大名。
幾人閑聊了幾句便分開了。
宋府。
“神醫,怎么樣了?”宋承杰看著還昏迷不醒的的宋永德。
“銀針還未取出,倒是看著脈象有些活躍了。”神醫將銀針一根根慢慢取出。
取出最后一根時,宋永德吐出一灘毒血。
“成了!你們這藥尋得有些用處,快按我的藥方調制藥劑喂宋首臣。”神醫拿出藥方遞給了宋承杰。
宋承杰將藥房交于后廚熬制,宋元澤剛好回來了。知道爹醒了,將藥拿了過來喂了起來。
“爹,感覺怎么樣?”
“感覺不一樣了。身體血液流通順暢了許多,在加這神醫的補藥,甚好。”宋永德把一碗藥都喝光了,似乎不覺著一點苦。
“爹,既然您好了,我就要回去了。蕭總首臣為云冰尋了差事,剛好是解決糧食壟斷問題的,我也要回去盡快平定百姓的暴亂了。”宋元澤此次回來本就是為父尋藥,藥尋得了,父親也好轉了些。
“對,國事當前,澤兒去做便是。為父有承杰照看著,你就放心些。”
“嗯。現軍隊已在外侯,兒就先走了!”宋元澤回府只是確定父親是否醒了,現也知道父親沒事了。
宋元澤騎上馬,“出發,與蕭家軍會合!”
“是!”眾將士一齊回答的聲音響徹整個城中回檔聲不斷。
夜間,蕭府。
宋承杰從后院跳入蕭府,進了那藥房。
宋承杰很有頭腦,一眼局看出了此房內有機關。他轉動著花瓶,殊不知窗外還有一人再看著。
宋承杰將暗門打開后,走了進去。宋承杰自然知道那藥丸不會擺于如此明顯之處,直奔里面的小屋走去。
進去后四處觀察了許久,看到墻邊的縫,然后四處尋找著機關。在一處堆滿藥的地方找到了機關。
盒子出來了,“也不過如此!”看了看盒子里為數八顆的藥丸的藥丸,他從盒子中拿走了兩顆。
宋承杰出來后,再三確認四周沒人,從后院又翻了出去。
宋承杰離開后不久,一個黑衣人進入了藥房,學著宋承杰進入了暗門,停了片刻出來從屋頂逃走了。
云蓮和楊靈兒在別院玩著,看著藥房的燈忽亮忽暗的,就跑去告訴了碧云。
碧云進去檢查了一番,對著云蓮和楊靈兒說“我檢查過了,沒什么,興許是你們玩的太累看錯了。”
“或許吧!”云蓮和楊靈兒也不確定。
“好了,兩位小姐該睡覺了!走吧!”
云蓮和楊靈兒乖乖的回到了房間去休息了。
宋府。
宋承杰端著一碗藥來到了別院,敲起了門。
里面應了聲,他才進去的。
宋承杰在里面呆了足足有一刻鐘,一刻鐘后拿著空碗走了出來。
一旁的宋永德看到宋承杰從那人的房間里出來,直接推開了屋子。
“承杰,不是讓你早些休息嗎?怎么又回來了?”躺在床上的男人虛弱的說著。
“翰兒,是為父啊!近來可好啊?”宋永德進了屋子點起了蠟。
床上的男人激動的怒吼了起來“你滾!這里不歡迎你!”
“宋翰,別不知道好歹。吃我的住我的,現在還指揮我的人做事,你要做什么?是要反了我嗎?”宋永德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我為何會這樣,不都拜您所賜,現在來看我又是何意?”
宋永德走到宋翰身邊坐了下來,“當然是看看吾兒的傷勢,是不是快能行走了。”宋永德說完拿著一根針扎在了宋翰腿上。
宋翰沒有一點表情,宋永德才放心。“既然吾兒還沒好,那就好生修養著!最近與宋承杰見面太頻繁了,要想保住他,就不要見他。”
宋永德走了之后,宋翰臉上露出來痛苦的表情,用雙手捂住了被宋永德刺進去的地方。
宋翰不敢讓宋永德察覺到他有好了的跡相,為了保住宋承杰,宋翰只好吩咐了下人近日見了宋承杰就攔住他進入別院。
芙光國,白家。
“姣靈呢?”白慶弘站了起來來回踱步。
“小姐聽聞蕭家小姐趕到了芙光國邊疆便與她會面去了。”一直在看著白姣靈的侍衛說著。
白慶弘擔心的囑咐道“千萬小心,別讓她知道姣靈去了邊疆。”
“是!”
白慶弘看著兵書,點著人數。“這兵書上怎么少了三千人?糧草數目還對,為何少了三千人?”
“回白首臣,是她帶走了一支軍隊。”
“她要三千軍作何?那糧草問題呢?”白慶弘真是覺得她越來越膽大包天了。
“白首臣,這個小將打聽不到,風聲很嚴。”
“算了!任由她做什么吧,到了時機她自會告訴我。你退下吧!”
“是。”
白慶弘看著桌上一摞摞文書。
拿起來一個個的翻閱,看著忠啟國在芙光國的事務也處理的差不多了,是時候該回到他原本生活的地方了。
白慶弘拿起紙筆寫起了信,一刻鐘后,將信交于傳信之人傳于忠啟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