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素錦說不好：“我也不知我該懷疑誰。干脆這樣，讓成王繼續(xù)從余蕓那打探消息，或許余蕓知道殺害余丞相的人是誰。”

顧曜華也知暫時只能這樣，暫時他們沒有更多的線索，無法查清楚整件事，只能繼續(xù)從余蕓那入手。

“或許，我們可以刺激刺激余蕓。”

歐陽素錦的笑意冷冽道：“用不著我們刺激她，光是顧智鳴，便夠余蕓擔驚受怕的。現(xiàn)在芽兒又成了成王的妾室，以余蕓的性子，會不算計芽兒？”

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