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寧的心里不是滋味,豐裕竟然要和他翻臉,虧了他那么多年還把他當(dāng)做朋友。
他發(fā)家也不是靠豐裕幫忙的,干嘛要做他妹夫,現(xiàn)在只不過不敢得罪豐裕,等以后發(fā)達了一定滅了他。
展寧當(dāng)即決定,一定不能娶那個刁蠻任性的公主病的女孩。一定不能。
沒有了鼎兒,他們回去的時候輕松多了,車子安安穩(wěn)穩(wěn)的開回了公司。
展寧還是和以往一樣被鼎兒纏著。他把鼎兒照顧的很好,好像是答應(yīng)了豐裕的要求,不過那都是他裝的。
“鼎兒,你把這個文件做了,熟悉一下這里的業(yè)務(wù)。”展寧總是親自把工作分配給她。
羽波看到了,很羨慕鼎兒,沒想到展寧會對她那么好。鼎兒心里明白,展寧只是對她逢場作戲而已。
羽波把椅子向后靠了靠,方便和身后的鼎兒聊天,他把椅子翹了起來,貼近了她說到:“鼎兒,我看最近展寧對你很體貼,親自給你送文件。”
鼎兒很自信的說著:”嗯”
羽波說:“你們不會是已經(jīng)那個了吧?”
鼎兒說:“羽波,你為啥那么關(guān)心,和你有啥關(guān)系。”
羽波說:“你別生氣,我可以警告你別離他太近,他的殺傷力很強。女人十有八九他都能到手。到時候,你會哭得很慘。”
鼎兒說:“羽波你說的都是真的么?”
羽波沉默了一下,心想還是告訴她實話吧。
羽波說:“像那樣的男人,你不害怕么?”
鼎兒說:“是有點。”
鼎兒倒是沒有想到,她對羽波的話很感興趣。細(xì)心的聆聽,她對展寧算是有些了解,羽波也不敢說的太深,只是點到為止,至于鼎兒理解多少,他也沒多過問。
鼎兒對他的話將信將疑,沒心思坐下來工作。拎著綠色皮質(zhì)小方包甩頭走了出去。
展寧看著還沒到時間下班呢,鼎兒就閃退了,真是公主病又犯了,展寧有個習(xí)慣,就是下班前,把辦公室門開著,那些提前離開的人都會從他的門口經(jīng)過。
展寧不僅是討厭她的公主病,還有她的一個習(xí)慣,就是進屋不敲門,當(dāng)然不是每個人都敲門的,可是有的人第一次不敲門,過后就會學(xué)著也敲門進屋,可是公主病就不是,她總是好像進自家大門一樣,每次她都是腳先邁進來。然后才笑臉相迎。
這些展寧都可以當(dāng)做沒看見,可是總擔(dān)心有一天,鼎兒會壓他一頭,他想到這就有些害怕。世上女子千千萬,哪個不比她好看。
展寧看著她穿了一件蕾絲花瓣裙子,妖孽,人家穿裙子是至純至美。她穿裙子就是花妖。
展寧繪制了一張圖,他把豐裕畫成穿了裙子,披著長發(fā),臉和和鼎兒一樣,鼎兒果然是豐裕的化身,他化身女魔頭來降他的,看了制作出來的設(shè)計圖,展寧決定用它當(dāng)成電腦的桌面圖片,以做警惕。
”展寧,和我一起去喝咖啡,怎么樣”
展寧看了鼎兒一眼,然后“啪”的一聲,帶包裝的咖啡袋子放在桌子上。
“想喝就去沏一杯。”
“展寧,我是說晚上一起約會。”
鼎兒的手捂著胸脯,視線落在豐盈的手指上。
“可是,我真的沒有時間。”
展寧來到鼎兒的身旁,故意把臉貼近她,然后好像不喜歡她身上嗆人的娃娃香水味。
那個味開始聞起來的時候還行,但是味道過了頭就會讓人想吐。
也許沒有人提醒過鼎兒,展寧也不作聲色,忍著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