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滑雪場旁邊有一間帶露天燒烤的攤子。欣娜走了進去,正巧羽波也在,他點了好幾盤串子,還有好些小白酒。
展寧也被熏肉的香氣引來??挤嗜獾臒熤睋湎蛩哪槪瑳]想到滑完雪以后那么想吃些肥肉填肚子。他站在露天烤爐旁邊,眼睛一直落在滴油的熏肉上,沒看見屋里站著的欣娜。
欣娜被羽波灌了一杯接著一杯。
欣娜無人傾訴,只能和碰巧遇到的羽波一起喝酒解悶。
羽波看著欣娜那副落魄的樣子,越發想要蹂躪她。可是欣娜偏是不醉呢···。
“再來一份烤肉,加兩瓶小白?!庇鸩ń衼矸諉T上菜。
服務員走了過來,手里的小本子翻了翻,“好了,一盤烤牛肉,5個豬腰子,加8個雞頭,10個雞脆骨,就這些么,還要別的么,這里有大號牛板筋,烤蛤蟆,烤鴿子,烤雀,烤蛇肉,龜都有?!?
“不了,這些就可以了。我們主要是喝酒。”
小店服務員退了去,臨走時翻愣他一眼,覺得要的太少了,沒見到過那么小氣的客人。
展寧以為聞聞氣味就飽了,誰知道忍不住還是買了幾串,熱氣還未散去,肥肉就進了嘴里。
“可真好吃呀,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肥肉。”展寧好像沒有吃過肉似的,躲到暗角里,吃的比誰都快。
展寧肚子填滿了,才顯得有點派頭,底氣十足,腳板有力。
展寧吃完串子就回去了。
不過他還是很想再回去吃點,雖然把鼎兒一個人留在屋子里。
想了想還是回了去,又回到了烤串店,還是原來的位子。
展寧聽到燒烤棚里屋傳來嘈雜的笑聲,透明玻璃窗口里的男人在桌前喝酒,他在起身給另一個人灌酒,被灌酒的那個人被開頁門擋著,看不到樣子。
展寧看了看屋子里只有那間擱著玻璃的包廂里有很多人,過道里的其它桌子都空著。
展寧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把烤串放到盤子里,慢慢吃起來,因為頭一次吃的急了,這一次能好好的品嘗一下味道。
餐廳里還算是清潔,能看到被擦得油亮的桌面,包裹著塑料膜的杯盤,透明的小調料瓶。
展寧覺得烤肉的味道還不錯,不能吃太多,不然會膩的。于是抽出了一條紙巾,抹了抹嘴巴。
展寧的眼睛余光看向從里屋顛跑出來男人,那人喝得爛醉,去了趟洗手間回來,褲子都提不上了。好像是喝得很醉,展寧也不理解他怎么會喝成那樣,可能愛喝酒的人都是那樣。
展寧看著他跑向了里屋,那人沖著展寧過來了,腦袋像個撥浪鼓似的,笑瞇瞇的說著:“你來不來喝,里屋有個酒霸,干倒好幾個人了。”
展寧看著眼前醉醺醺的人說著:“是么?我也可以加入么?”
“你若是把她喝倒,她就是你的了,不然飯錢就是你拿。”
啊,展寧覺得是不是他喝多了,或者自己耳朵背了。
“白喝酒···蠻有吸引力的。”
“不過你要把她喝倒才行,她老能喝了,我不行了,我要買賬了,祝你好運吧···”
那人說完就跑了。
“什么人吧,占女人的便宜”展寧只當是他在開玩笑,但是想了想,怎么會有那么能喝得女人。
他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不會就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