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覺得人是有味道的,后來從另外的人身上聞到相同的味道才覺得人沒有味道。
人要不停的不停的打玻尿酸來延緩衰老,就像我洗衣服時不停的往里面加留香珠,我以為能留住味道。
我臨走時你也沒送我什么東西,留給我一件T恤,穿你身上顯得合適,我只能當成一件睡衣,回來后我一直放在衣柜里,我想留住那個味道。好像沒幾天吧,再拿起來聞就是衣柜里腐爛的味道了,洗完以后沒有了味道。
好像給別人形容痛就是我手好痛我這兒痛那兒痛,怎么痛你知道他們不知道。有過切膚之痛的也能做到感同身受,多數人只能靠那點可憐的想象填充感受。可你要說:那天我把手割破,鐵銹色味的血色流了出來,止不住。那么別人也就懂了。我就是手痛。
我花重金買了信紙信封,信的速度還沒你嫁衣的速度快,我猜應該有簪子,不然閉月羞花怎么架的起沉魚落雁。估摸著很好看,只是可惜信也沒寫,寫完了到你那兒也怕是晚了。
我時常和洛洛說話,我說,她半拉身子慵懶趴著,時不時伸伸爪子像是和我說:我在聽著你有屁快放。夜深人靜說了些什么我忘了,只是我撫摸她臉扭頭逃避的樣子就像黎明來臨前黑夜又撕開一個口子給它包裹進去。就像你。
我那時候不明白輔助姜子牙為什么出黃刀不出寶石,追著他罵到對面的高地,鏡頭一拉我家的水晶卻爆炸。你現在明白了嗎?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