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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有趣

最近閑來無事買了汪曾祺先生的一套書,名兒也挺有趣:人間邂逅、人間有趣、人間有味、人間草木。(我這種心理潔癖的人,當然想了十分鐘來排這個書名先后)不禁想來汪先生何不再出一本“人間無情”來湊個五連擊多好。

上面這段年前寫的了,中間硬生生卡了我這么好幾天不知道接著說點啥,喝完床頭那瓶奶想起來就接著寫一點來裝飾一下自己,好歹十個人有一個人之后把我看成文人那也挺好。

這幾天天天起床被我媽訓斥,被窩亂糟糟的,里面什么都有,什么吃的喝的玩的用的還有拉屎的紙堆在一起。過來給我整理把被子幫我疊好之類,我在旁邊深惡痛絕看著被疊成四四方方的被子上跳下竄的搬出韓寒那套理論:被子就是用來睡的,疊起來還是要展開,無用功嘛這不是!自然,中午吃飯我兩耳通紅。

我掰著手指在算,差不多是三四五或者六年沒看春晚了,倒也不是不想看,是你知道那些流量上去賣一賣那三兩薄肉的臉,刷一波熱搜的熱度和女人們的尖叫,我這種古板俗人不能跟著興奮和性奮起來。前幾天看某up主剖析為何不再期待春晚,很簡單小品的巔峰已經不在,就算是和“吃面”那些神作相比的黃金時代末期落得下乘的“不差錢”放到這些年是完全沒壓力的吊打其他小品,你問我為啥不看春晚?我看啊,我在瀏覽器看八三年的春晚,嗯,回放。

高淳這兒挺好玩的,南京禁放煙花,而石臼湖離我所待之處比較近,硬生生就隔著一條河,那群人大年三十在河對岸炮火連天的放著絢麗的煙火,美不勝收。我啊就估摸著他們放完就收拾收拾回到這河對岸來了。河的這頭靜謐,河的那頭喧囂熱鬧,這晚我在河的這頭,他們在河的那頭。哦對,讓我想到小時候把鞭炮塞到雞屁股里的幼稚行為了,還有它幽怨的眼神。

我堅持人心本惡,就是說到死,他他媽也是人性本惡,一代比一代把惡這個詞發揮的年輕化,但不是健康品,就是小時候電視里滾動的腦白金廣告都救不了這種人。因為科技傳播的速度不同,我小時候竟然完全不知道未成年的刑事行為會讓其規避掉那些嚴重懲罰。我要是早點知道,我不發財,也能除之而后快幾個討厭的人了。

空山新雨后天氣晚來秋,我特別喜歡坐在長途汽車上戴著耳機看窗外像過無聲老電影的畫面,然后趁機想想是不是一回頭是不是有人也在和我一樣一起看著,然后相視一笑又或者相顧無言。

突然想到很久很久以前很多人拍的一個段子:

:我答應跟他在一起。

你愛他嗎?

:他對我很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餓了給我送吃的,渴了給我送喝的,大冬天排兩個小時,只為給我買杯奶茶,沒有人會比他對我更好了。

你愛他嗎?

:大家都覺得我們很合適啊。

你愛他嗎?

:別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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