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那邊還有幫手。”
葉汐尊像是在自言自語,唐虞昭有點尷尬,“對啊。我有幾個朋友在幫我培育花園。”說著,便把攝像頭轉了一圈,毛毛桑和ken也入鏡打了招呼。“你都見過的,上次。”
“哦,真不錯。春天來了,祝你們玩得開心!我們改天聊。”
寒暄幾句,對方掛斷了電話。
唐虞昭拿著小鏟子,不小心刮到了手,左手中指一點小小的血跡涌出,她連忙放下鏟子回到房子里洗手。
傷口很微小,開始的時候她以為洗手幾次就可以止血,然而并沒有。擦干了手,血依舊微小地涌出來。
“疼嗎?我看看。”
陸柏杉拿起她的手,用紙巾擦了擦,依舊有新鮮血跡。
“這個要貼個創可貼止血。”
回到客廳,毛毛桑翻出醫藥箱,遞給陸柏杉,唐虞昭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陸柏杉撕開一個創可貼,小心翼翼地把中指包住了。
“疼嗎?”
“還好。沒想到這個小小的傷口,還挺難止血的。”唐虞昭看著包著創可貼的手指,像是在自言自語。
“所以做一件事呢,就做一件事。不要分心。分心有風險,記住了嗎?”
陸柏杉說著掐了下她的臉,像是另有所指。
“啊,好痛。”
唐虞昭抗議著,從他手指間掙脫出來。
“大家先休息一會吧!也干了半天了。”
唐虞昭招呼著ken,他這才去洗手間洗手。
“很有成就感嘛,我都可以想象到了夏天我的花園有多漂亮了。”唐虞昭開始憧憬著。
“是啊。這么好的地方,早該收拾一下利用起來,還搞什么敘利亞戰后風,太頹廢了。”
毛毛桑似乎早就對唐虞昭的裝修品味厭倦了。
“這個天花板可以安裝一個大型水晶燈。”她一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
“好啊。你幫我采購吧。所有燈具,我信任你的眼光。”
唐虞昭表示贊同。
“那好吧,交給我了。”
毛毛桑自信滿滿。
“那我覺得我可以負責墻壁粉刷和所有涂料啊硬件采購。”
在一旁的ken突然開口了。
唐虞昭略有遲疑,再看一眼毛毛桑,那邊似乎很支持,“交給他吧。他很勤勞的。”
“那好吧。就拜托兩位了。”
唐虞昭開心地做了決定。接下來的兩個月,這棟房子熱鬧了起來,每天有不同物料搬進來,唐虞昭則是暫時住進了陸柏杉家里。
“好期待啊。煥然一新。我喜歡新的感覺。”
唐虞昭結束了疲憊的一天,趴在沙發上,邊翻一本動植物百科全書,邊感嘆。
“嗯,你開心就好。我看看傷口,好點沒?”
唐虞昭伸出手,手指仍在細微做痛。
陸柏杉拿出一個新的創可貼,把之前的創可貼輕輕撕掉,用紙巾輕輕擦拭一下,傷口已經沒有血色。
“應該可以了吧?我不要再包著了。”
“不行。會感染的。”
說著,撕開創可貼,又把傷口包了起來。
“你知道嗎?每當我心緒不寧的時候,手指上就會出現小傷口。它就像一個小小心情風向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