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一瞬，程彧長嘆了口氣，又抱緊了些，微啞的嗓音低低道：“是我給你創造了不好的回憶。”

“我不是想表達這個。”倪蓁抬頭親他的側臉：“我著急只是想第一時間看見你，不是因為夢見了不好的回憶。”

她緊接著又道：“而且我沒覺得有什么不好的，回憶始終都是回憶，最重要的應該是我們的未來，都說禍害遺千年，我們這兩個禍害，肯定能活很長時間。”

“那等我白發蒼蒼。”程彧貼在她額頭上，輕聲道，“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