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圣金山內眾人神態一聲嘆息自蘇荷口中發出“哎~。”
世人皆言圣金山至尊機緣,卻不知那心酸過往,更不知至尊機緣為何。
細數歷代圣烏皇主,所得功法、秘技都不是在圣金山獲得,身為獲得過機緣,又是圣烏皇主的蘇荷自然知道其中秘辛。
就在兩位至尊各有感慨時,天地異象凸顯,朱雀七星異常閃耀,猶如七顆太陽,顯像于白晝中。
于此同時,位于圣金山內的道泉和圣金城的道泉同時并發出直徑數丈的通天光柱鏈接兩顆充滿道韻的星辰。
隨后兩道光柱緩緩擴散交融,包裹整個圣金山,這一刻圣金山仿佛化為一口道泉,那濃郁的火道規則清晰可感,就連被蘇荷庇護的少童都感覺到陣陣灼燒之痛。
“這就是至尊機緣嗎?可惜~。”一道神念傳音響起,不知本尊是誰。
施豐嘆息一聲:“哎~該來的終歸是來了。”沉默片刻隨后說道:“既然都是老朋友了,何必躲躲藏藏。”
“該了的終歸要了,我本想清清靜靜的走,怎奈有個心事一直放不下。”一道身影自圣金山外,緩緩走來。
當施豐看清那人時,眼睛都瞪出來了,驚訝道:“你怎么還活著。”
那身影的話語像是自嘆:“一樁心事未結,讓我如何歸去。”
“你這可是活超額了!”不能怪施豐驚訝,至尊壽元約十三萬歲是共識,可眼前這個人卻活了十五萬歲,超額了足足兩萬年,要知道侯境修士也不過兩萬于歲。
施豐想到了什么,問道:“你不會找到了傳說之物吧。”這世間可還沒出現能延長壽元的藥物,要想延長壽元只有傳說中的那件器物能做到。
那人搖了搖頭否定了施豐的想法:“傳說之物終歸是傳說之物。”
少童一直好奇的聽著兩個的談話,此時看向施豐問道:“他是詐尸了嗎?”
施豐點了頭,想解釋,卻被蘇荷搶先了:“他是原法咒皇朝的皇主,相傳兩萬年前融道了。”
“可他不是還活著嗎?”少童不解的問道。
蘇荷解釋道:“按壽元來說他確實應該死于兩萬年前,就連一萬年前追仙帝君覆滅法咒皇朝時他都沒出現。”
少童抱著小腦袋瓜一時理解不了,但還是問出內心中的疑問:“那他來這干嘛,也是為了機緣嗎?”
這次開口的不是蘇荷,而是法咒皇主:“數萬年前,幼子與人比武,生死擂臺僥幸活了下來,此后郁郁寡歡,內心的坎一直過不去,沒多久就去了。”
“然后呢?”少童一臉天真。
法咒皇主面色有點傷感,但少童看不到:“自己內心不夠強大,怨不得別人。”停頓了一會又說道:“我原本想安安靜靜的離去,不從想在幼子的遺物中發現了一張畫像,還有一封遺言。”隨后看向蘇荷,意有所指。
少童也隨著目光看向蘇荷。
“哎~。”法咒皇主嘆息一聲,看向蘇荷緩緩開口:“那畫像是幼子親手用心墨畫的。”往事歷歷在目,觸及內心最本源的情感:“幼子原本想帶著畫像一起走,又不忍心傷害畫上的人。”
“作為父親總覺得虧欠幼子太多太多。”說道這時法咒皇主的神情逐漸扭曲起來,語氣也很異樣:“那感覺讓我原本死寂的心再次復蘇起來,為了彌補對幼子的虧欠,我暗自決定帶你去見他。”
“他不是死了嗎?難道你要姐姐去給他上墳啊?”少童天真的說道,他口中的姐姐就是圣烏皇主,少童還停留在以貌取人的階段。
少童心智遠非尋常孩童,多少能明白法咒皇主說得事,只是對于某些說法還不太理解。
見法咒皇主要說什么,施豐趕緊打斷,問出了自己的問題:“你是怎么多活兩萬年的。”施豐已經十一萬歲了,沒多少壽元了,不急就怪了。
不是施豐貪生怕死,而是左興學府一直沒有能挑大梁的,他要是去了很容易想象得到左興學府之后會怎么樣,誰還沒個年輕氣盛,更別說性情中人的施豐,得罪的人也不少。
這一次圣金山機緣事出,施豐為了小輩可是下了血本,就是希望有一天自己融道之后,后背小生中能出來個挑大梁的。
眼前有個能多活兩萬年的機會,施豐又怎么會放過。
法咒皇主明白施豐的想法,嘿嘿一笑,就是不告訴他,急的施豐就差抓耳撓腮了。
蘇荷面帶猜疑的神色說道:“他可能逆修長生法。”
施豐疑問道:“逆修長生法?”長生法是什么施豐很清楚,長生法不過是閹割版的修行功法,說是長生法不過是延年益壽罷了。
世間記載修長生法有成的人也不過才能延續萬年壽元,而且長生法對正常修士并無作用,正常修士修習長生法,是不可能延續壽元的,最多保持一個良好的身體狀態而已。
蘇荷凝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也只是聽說,不管是修長生法還是帝皇二道的修士,在修行過程中緩慢剔除自身死之規則或抵御死亡規則的侵蝕,以此才能延年益壽。”
施豐不置可否沒打擾蘇荷,讓蘇荷繼續說下去,雖然和他自身認知有點偏差,
法咒皇主也是認真聆聽,他雖然得到一篇古法,但不完整,現在看來蘇荷知道的很多。
蘇荷繼續道:“死亡規則很特殊,至今無人能解釋的清那到底是一種什么規則,是否真實存在都無法確定,沒人能感知到它的存在。”
“有不少人認為死亡規則并不存在。”說到這蘇荷停頓了,沒有繼續。
法咒皇主見蘇荷沒有繼續說,接言道:“世間傳言,圣金山有個永生者,看來并不假,一開始我也認為死亡規則并不存在,可當我意外在一處古地尋到一篇殘法時,改變了最初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