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千鐵騎在先鋒木泰埠獄的帶領下,就象平地上卷起的一股狂風,如海嘯一般,瘋狂的卷殺了過去。
奈何一層層黃沙猶如鵝毛大雪、似那狂風暴塵撲卷而來。
黃沙覆面,接著又是一層層堿沙襲擊,還未到陣跟前,又來了一層層赤紅的毒沙,夾雜著一支支毒箭猶如天降冰雹襲蓋而來………
“吁……吁!吁……”
在毒箭與毒沙的攻擊下,一匹匹精壯戰馬被暴擊的仰頭長嘯、跪地嘶鳴……
騎兵一個個不得棄烈馬而去,高舉盾牌彎刀,試圖越過層層斗沙輕功上前……
這邊七千騎兵剛剛到了上了金沙灣陣地,獨孤龐又率七千鐵騎再次沖鋒上前……
然而這推車人在阿布蒙托的指導下在,突然調轉方向,將斗車橫倒。只見三角形的斗倉竟然發出一股強大的吸引之力。
自動將一袋袋斗沙卷進斗倉……還多出了一人射箭,加上燒的滾燙的赤紅焰沙,猶如暴雪般從天而降。
毒沙落在一個個騎軍身上,赤焰沙所沾到的身軀部位,立即起泡生焰……
接著堿沙又覆面而來,堿沙滴落在赤焰沙所致的黃水泡之上,瞬間痛不欲生,一個個戰士不得不落下地來,滿地打滾哀嚎,眼看著自己被一層層黃沙覆埋……
二波精兵共計一萬四千余人,還未殺得一兵一卒,皆喪生在這斗沙陣前……
“哈!哈!哈!區區一萬四千騎兵就想破我圖蘭阿布拉大師用盡三年半才創出來的斗沙陣。真是癡人說夢……”阿布蒙托無比高傲。
這不,不費一兵一卒就連贏二波,確實值得嬌傲一下……
見斗沙陣如此威力,鄂爾胡地狼人軍心大振。
看著被毒沙掩埋的一萬四千鐵騎,一個不剩,就連先鋒木泰埠獄也被埋在那黃沙之下,獨孤龐僥幸逃回,也是滿身濃泡,雙目失明。
顧遠征心如刀割,如此下去,可不能誤送了弟兄們的性命,忍痛下令撤兵。
讓戰士抬著這孤獨龐隨自己撤兵回營送醫官處醫治,等想一個破陣之法再來破陣不遲!
“瞧,這算什么征胡大帥,我看就是縮頭烏龜一個,才死了萬把人馬,就嚇得不敢出來了!”
“啊!哈哈哈哈哈……”阿布蒙托一邊說著眼睛都笑瞇了起來。
“報!”
“此番顧軍共計二十八萬之多,光那鳳舞國風云鐵騎就有八萬之眾,另外查得后援糧草由那獯獄大世子巴魯圖看守。”
打聽到敵方軍情,胡地一士兵半跪在沐帥帳中一一報來。
“啊……竟然也有二十八萬人馬,我說沐帥,我這斗沙陣雖說可守可攻,然而易守也易攻,一旦顧軍想到了繞過陰山殺入后援,這斗沙陣就易攻難守了……”阿布蒙托這會擔心了起來。
“要不,傳阿布扎蒙將軍帶著三十二萬兵馬前來支援,”沐鴻鵠也跟著憂思起來。
“哈哈!哈哈哈,蒙托將軍大可放心,我這還有一計,沐鴻鵠你帶人悄悄去顧軍后援會一會那老妹夫,捎帶去父主對小外甥的思念,順帶將沐云紫也帶上一并送過去。
這巴魯圖見不得美人,再說看著與吾妹十分相似沐云紫,不信他巴魯圖就不心動,讓沐云紫吹吹枕邊風,爭取斷了他的糧草……”
沐瀟涵開懷大笑中,士兵們端來一壇壇美酒,一盤盤羊肉,營帳中大設酒宴慶功,金沙灣這邊是一片歡娛………
鐵騎偷襲去闖陣,
猛虎夜嘯黃河邊。
層層黃沙層層疊,
聲聲虎嘯戰馬寒。
困了六七天,這邊一直想不出破陣之法,那邊也穩守不攻。
士兵又來報:“征胡大將軍泰塔拉已經繞過狼山峽谷,埋伏在斗沙陣后方,只等元帥發出破陣信號,便可前后夾攻,斷了敵方出路……”
火克木,水吞沙。然而萬物有陰陽。這晚顧遠征再帶一萬七千精兵全副武裝夜襲敵營,黃河邊上,顧遠征幻影再現,虎嘯聲聲,一萬七千鐵騎如秋風一樣趁敵軍不備突然襲擊。
咚隆隆!咚隆隆!咚隆隆隆隆!看著這趁著夜色突然襲擊而來的顧軍,金沙灣想起來一陣又一陣的戰鼓擂聲。
阿布蒙托夜上城樓號角吹,親自指揮,又下令上沐鴻鵠騎馬上陣……
趁著漆黑的夜色,在一只只猛虎幻影的保護下,覆過一層層狂沙暴塵,一萬七千鐵騎即使兇猛猶如狂風怒號沖入陣中,何奈被二十一萬人馬包圍在其中。
斗沙車也成了士兵們手中得力防守武器,在胡蘭軍轉斗下,二隊相迎,前后夾擊,不停的轉動手柄調換著姿勢,不費吹揮之力,一個個鐵騎士兵被一支支長矛穿膛刺腹,被推殺至黃河浪中。
看著一個個被長矛穿刺的精猛戰士,一個個被射殺在黃河浪中的奮勇騎兵,顧遠征突然想到,這黃河之水不就是最好的破陣之法。
靈感涌現,收了虎嘯幻影,大喊撤退,下令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