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隨著一身馬兒長鳴!很快,阿芙薩雅與奇娜又被圍了起來,阿芙薩雅此時已經(jīng)滿頭汗珠,靠在奇娜身上搖搖欲倒。
巴魯圖一刀挑落了奇娜手中的玄冰劍開口道:“大美人,過來倒本世子的懷里,今晚我一定好生待你……”
奇娜一雙眼睛怒狠狠的盯著巴魯圖開口說道:“可惡,你等要是敢無禮半分,他日冥帝定將你碎尸萬段,不得好死。”
“哈……哈………哈……!
浪河花海為界,冥宮女子輕易踏入漠北本就犯了規(guī)矩。我堂堂獯獄世子,會怕你區(qū)區(qū)北冥,今兒個本世子還真無禮給你看看不成。”
說著飛下馬,抽刀割斷了阿芙薩雅身下馬匹的前腿。
“吁!”……馬兒仰頭長鳴一聲,馬身前傾,雙腿跪地,奇娜抱著阿芙薩雅從馬身上半滾了下來。
“哈哈哈……!
”小美人,這滾草原的滋味怎么樣呀!”
奇娜連忙將阿芙薩雅扶起,驚恐萬分,連連后退,眼看著巴魯圖魔爪就要伸了過來…
顧遠征一行人出現(xiàn)了在巴魯圖身后,只見他輕功踏步,幾腳就踢飛了圍繞著二位女子的獯獄士兵。
并躍到了奇娜身邊用手臂撞打開了巴魯圖魔爪開口道:“你堂堂獯獄世子,有臉欺負兩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
“竟敢壞我好事,兄弟們給我上,剁了他們,”巴魯圖再次怒氣沖騰。
雙方很快打了起來,顧遠征雙眼緊閉,啟動額間天眼,瞬間風(fēng)云變幻,一聲聲虎嘯山頭,四面圍攻而來,一只只猛虎幻影,一次次兇狠的撲向獯獄人……
奇娜見狀也一腳踢起地上的玄冰劍,手持長劍與巴魯圖打了起來,阿芙薩雅突然昏沉沉的倒在了旁邊的顧遠征身邊。
顧遠征看著懷中佳人,將阿芙薩雅護在懷里,一不小心后背被巴魯圖的刀尖劃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奇娜見顧遠征受傷,從懷中掏出一把凌煙朝著巴魯圖等人撒去。
顧遠征顧不上傷,懷抱佳人踏輕功而去,落騎在白馬之上,大喊一聲,“撤退。”
“快,將手給我!”裴副將也伸手將奇娜拉上馬。
獯獄人揮舞著雙手,好一會清醒過來,顧遠征一行人馬蹄飛揚,二三個小時的策馬奔騰,連夜退回帳中……
昏昏迷迷中,薩雅滿頭汗珠喊著疼痛,顧遠征二話不說,一邊騎馬一邊撕開她的衣袖,俯下身子一口一口的吸出阿芙薩雅肩臂上的黑色毒血,一口口吐掉。
回到軍營已是凌晨,裴副將帶著奇娜與五個醫(yī)官進來了帳內(nèi),隨行的幾個醫(yī)官看著顧遠征后背的血已經(jīng)浸濕了大半個背部的衣裳,三人立馬剪開白袍,給顧遠征輕洗,消毒、上藥、包扎。
另外二個醫(yī)官看了看奇娜,這位姑娘身上的傷還好,面部,手臂皆有些輕微的擦傷,軍醫(yī)幫忙簡單的消毒處理了一下……
幫奇娜處理完畢,為首的醫(yī)官替阿芙薩雅把了把脈,仔細的看了看昏睡中的阿芙薩雅,十分驚撼開口道:“恕老朽實在無能,此位姑娘中的怕是獯獄出名的蠱毒。將軍還是把那巫醫(yī)槐槡給請過來,辨認是何蠱。”
顧遠征半信半疑凌厲的眼神,又掃向其它幾位醫(yī)官……
恕我等無能,此顧非請巫醫(yī)不可。幾個人被大將軍的眼神驚嚇道,同時跪在地上……
虎虎生威吸毒素,
槐槡老巫巧作媒。
冥冥之中天為意,
陽春暖雪倆相融。
二十多分鐘過去了,只見一白發(fā)蒼蒼的老者約八十多歲左右,帶著兩個十四五歲的童子來到了帳中。
老者用手背摸了摸阿芙薩雅的額頭,看了看阿芙薩雅的雙眼,又扶起手臂仔細端詳。
打開藥箱取出銀針,幫忙扎了扎太陽穴、百會穴,銀針捻了好一會在入穴中,這時床上的女子清淚落下,手指也動了動,一句句喊著“疼,疼,好疼……”
槐槡命二位小童給傷者清洗了一下傷口,敷上了止痛散,用白紗布包扎好!
接著從懷中掏出一個葫蘆小瓶子,倒了些細細的赤朱砂,撒在清洗傷口的血水盆中。
一會兒見“紅、黑、赤、灰、藍、”五種顏色的小顆粒浮在水面。
巫醫(yī)槐槡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口道:
“此女所中的乃陷情五毒蠱,如同掰濮毒人的桃花蠱,區(qū)別在于桃花蠱屬于情愛蠱,雙系男女兩方,中蠱者此生此世不能有二心,雖說身心渾迷,只要二人同心,但也能平平安安度過余生……”
“而陷情五毒蠱通常被下蠱者,無論是神或是仙,若找不到破解方法,引誘不出子蠱,不出一月,全身潰爛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