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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謎團

  • 二一零九
  • 康洋
  • 2735字
  • 2022-05-29 19:40:13

“呵,蔣子文這次倒是眼光不錯啊!”鎮(zhèn)長的驚懼之色轉(zhuǎn)瞬即逝,轉(zhuǎn)而變成了幾分得意,“那又怎樣?危言菩薩已經(jīng)成功了,你們阻止不了他了。”

說著抬頭看向烏鴉:“你以為投誠就能保命了嗎?蔣子文救不了你,你中的毒的是慈悲散,就算鬼醫(yī)再世,也救不了你。”

說完后,瞇著眼笑著看向帥穎。

傳聞中鬼醫(yī)是個老太婆,脾氣古怪,早已作古,這些都是帥穎自己放出去的謠言,自從那件事以后,她再也不想要這個稱號了,只想混吃等死了事,才來古河謀了個校醫(yī)的差事,除了蔣子文等人,應該沒人知道才是。

帥穎被看得有些不知所措,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心下細想,慈悲散也曾聽自己的師父提過,是上古奇毒,用的是四十種毒花和四十一種毒蟲制成,中此毒者渾身如針刺,如蟲咬,毒從腹中散開,滲透五臟四肢以后才會往腦髓去,而后人會對聲音極度敏感,找一個極度安靜的地方盤腿坐著等死,如同和尚坐化,所以叫慈悲散。

雖然聽過,但從沒見過,師父也是從古書里看到的,此毒兇惡無比,且沒有解藥,師父不許她煉制,說是祖師爺留下的規(guī)矩了,沒有解藥的毒是禁止煉制的。

想到這里,她不禁打了個冷顫,竟有奇人能制成這慈悲散,如果知道毒蟲毒花的種類,制出解藥也不是難事,偏偏師父早已仙逝,這樣的古書也不知還有沒有了,根本無從得知。

“凌淼在哪?”執(zhí)言的聲音將她從思緒中拉扯回來,

“那個小姑娘是危言菩薩的人,你們不能帶走。”

夏時沒什么耐心,只將匕首往前探了探:“解藥你也沒有,三水的位置你也不能告訴我們,要你沒什么用了吧?”

白星微微閉眼,細細聽了聽,緩緩抬起手往里間臥室指了指:“帥醫(yī)生,快去!”

帥穎聞言也不多問,立刻沖了過去,執(zhí)言也快步跟了上去。

夏時沖景鈺看了一眼:“還要留著他嗎?”

景鈺皺了皺眉,只聽到執(zhí)言不斷呼喊凌淼的名字,只當凌淼出事了,脫口而出:“弄死吧。”

夏時手起刀落,頃刻間鎮(zhèn)長的人頭滾落到一邊,血濺落在沐熠的傀儡線上,沐熠皺著眉掏出一塊手帕輕輕擦拭,眼中充滿嫌棄與厭惡。

場面十分血腥,白星正想捂住洛書的眼睛不讓她看,卻發(fā)現(xiàn)洛書早已走到一邊,蹲在因絕望而跪倒的烏鴉的身邊,輕輕拍著他的背:“可以了,臨死之前有什么要交代的?”

她竟然以如此安慰的架勢講著這話,白星也愣了一下,又想了想,確實,這很洛書。

“小不點兒……”過了許久,烏鴉緩緩抬起頭,看向洛書,“我們本是生活在云里的與世無爭的人魚,后來不知怎的,被人類知道了我們的存在,他們認為我們是祥瑞,于是都想擁有一只來充臉面,但是我的族類不愿為籠中之雀,便紛紛被捕后自盡身亡,于是我們的族群死的死,傷的傷,最終只有我一個在昏迷后被蔣先生救了下來。”

“那你還背叛他!”夏時走到一旁坐下,將匕首用力插入地上,不知什么材質(zhì)但十分結(jié)實的地板竟被生生扎了個窟窿,匕首穩(wěn)穩(wěn)地豎著,似乎在向烏鴉示威。

烏鴉眼神閃爍了一下,下斜著眼睛看了看地上那把水晶匕首,上面還殘留著剛剛鎮(zhèn)長的血,他輕聲苦笑了一下:“我會死的,不勞煩你。”

說話間似乎是慈悲散毒性發(fā)作,他覷了眼洛書,咬著牙不再說話,身體也止不住顫抖,眼睛血紅,模樣十分痛苦。

“帥醫(yī)生呢?”洛書回頭問了一句,語氣卻十分平緩,好像并不著急,甚至并不是真的在乎帥醫(yī)生在哪,也并不在乎烏鴉的死活。

其實從洛書的角度是這樣的,烏鴉的死活自己并不在乎,師父要生擒他,大概就是要知道危言最近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罷了,還有就是烏鴉給自己的那個玲瓏鎖,那烏鴉的死活確實不重要。

白星聳了聳肩,指了指臥室的方向,景鈺想了想,撿起剛剛被烏鴉丟掉的白玉瓶子,緩緩開口:“這個是能壓制住你體內(nèi)的毒性的,不過會加重你體內(nèi)的毒。”

烏鴉強忍著痛苦顫抖著伸出手接過瓶子,艱難地倒出一顆放入口中,又艱難地吞下,過了一會兒,體內(nèi)的毒性確實被壓制住,他太了解這個藥的味道了,這一百多年每每毒發(fā),危言的人都會拿出這個藥給自己服用,只是沒想到,危言根本沒有解藥。

緩了一會兒后,他有些木然地開口:“我想坐著說。”

“好。”洛書點頭。

只是他沒想到,洛書只是點頭,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夏時嘆了口氣,起身扶起烏鴉讓他坐到剛剛的椅子上。

就這樣,屋子里形成了一派詭異的景象:景鈺白星夏時馮夷在一旁站著,沐家兄妹在條臺上坐著,洛書還保持剛剛蹲著的姿勢,只是微微扭頭以一個剛好可以看到烏鴉的角度,鎮(zhèn)長的頭在地上安靜地躺著,瞪著空洞而又渙散的眼睛看著某個方向,身體在烏鴉對面的椅子上端正地坐著,似乎由于夏時的刀太快,身體還沒反應過來一樣。

“說吧。”洛書也不看他,只是對著空氣冷冷地說道。

烏鴉扯著嘴笑了一聲:“小不點兒,我見過你,你不知道。”

“嗯?”洛書又多轉(zhuǎn)了一點,正臉對著烏鴉,“你說什么?”

烏鴉往后靠了靠,看著洛書:“很多年前,天神旱魃給這里下了一個詛咒,只有解開壁畫中的秘密的人,才能帶領大家離開這里,真的河伯沒解出來,坤鎮(zhèn)的人沒解出來,只有我解出來了。”

沐熠皺了皺眉:“那你怎么不帶大家離開這里?哦,你是叛徒,對不起。”

“是啊,我是個叛徒。”烏鴉似乎并不惱怒,“那幅壁畫,是地府特有的繪制方式,一般人看不出什么。”

“啊!”白星突然回過神來似的,跑過來拉起洛書,“你記不記得,白無常大人給你看的三生橋設計圖!”

洛書趕緊跑到臥室,凌淼剛剛蘇醒,看起來似乎十分虛弱,執(zhí)言和帥穎在一旁照顧,看起來沒什么大礙,洛書徑直走過去,問凌淼要那張壁畫的照片,凌淼示意她自己找。

洛書拿過凌淼的手機,打開相冊,幾乎全是她的自拍,那張壁畫簡直淹沒在大海中,難以找尋,翻了半日,才得以找出。

她拿著手機一邊用謝必安教的方法看,一邊往外走,剛好走到白星旁邊,她的臉刷的一下變成了白色。

察覺到她的心跳漏了一拍,白星問怎么了,她也不說話,只拿著手機給白星看,白星接過手機,端詳數(shù)秒,微微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

壁畫上赫然寫著兩個字:洛書,還有一張女人的臉,服飾簡單古著,額間印著一條盤曲的蛇,如那船上的蛇圖騰別無二致。

而這張臉,正是洛書。

不對勁,白星心里想著,按道理說人轉(zhuǎn)世后的長相會改變的,至少自己和洛書前世和現(xiàn)在長得就不一樣,何況轉(zhuǎn)世后人的名字和前世相同的可能更是微乎其微,而這幾百年前就出現(xiàn)的壁畫,怎么可能正好是洛書呢?

其余幾人看到他們吃了蒼蠅似的表情,大概猜出了壁畫的內(nèi)容,沐熠大腦飛速轉(zhuǎn)動,卻發(fā)現(xiàn)怎么轉(zhuǎn)都是一團迷霧,景鈺想了想,問道:“所以現(xiàn)在女兒鎮(zhèn)的人真的都出不去嗎?”

河伯馮夷點了點頭:“是的,當初旱魃放話,只有解開壁畫之謎才能離開,有很多人不信邪跑出去,但是一旦要出女兒鎮(zhèn)地界,就會被數(shù)道紅光切割成肉塊。”

幾人大驚,原來來這里看到的那些手腳,就是當年想出去的人。

“你們現(xiàn)在出去也一樣。”馮夷補了一句。

“不,不一樣,這次有她在。”烏鴉看向洛書,目光卻仿佛穿過她,看向更遠的遠方。

洛書突然蹲下,打開杰靈袋開始翻找些什么,白星示意烏鴉把自己的故事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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