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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好惡心的猥瑣男

今晚的月亮不太圓亮,星星也暗淡下去了,也沒有了蟬聲的伴奏。

今晚格外的涼,風也格外的大,總覺得快要下雨了。

忙完已經是晚上了,安易澄開開心心的去洗澡澡,蕭子源守在門外看守。

胡侍衛匆匆的稟報蕭子源:“王大夫已經服藥了。”

蕭子源點了點頭:“不讓任何人靠近,不要出什么亂岔子。”

“喏。”

蕭子源猶豫一下要不要去說,想想這幾天安易澄洗澡洗很久,還是進去了,剛走沒幾步,恰好的是安易澄起身穿衣服。透過簾子可以清楚的看到,蕭子源。

帶著尷尬和害羞回了頭:“他、他已經服藥了。”怎么回事,關鍵時候居然結巴了,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嘴。

安易澄驚訝的回了頭,不知道這位大爺什么時候進來的:“你進來干嘛?我在洗澡你居然進來。”

蕭子源自我感覺很有理的說:“我以前不是也讓你在房間里面等我洗完了,再說我是背著身子又不是看你,那身材誰想看。”

安易澄披上了衣服,怒氣沖沖的從簾子出來,生氣的指著蕭子源的臉罵道:“你這樣子說得我以前去服侍你的時候,我不是背著身子一樣,還有我不是叫你在門外等嗎?還有我身材差那了,說得你有八塊腹肌似的。”

蕭子源還沒反應過來,安易澄又說:“色鬼。”

“你……”

安易澄生氣的用全力推了他一把,蕭子源立馬往后倒,他下意識的扯住了安易澄的衣服。

撲通,蕭子源摔在了地上,而安易澄則摔在了蕭子源的懷里。

場面十分尷尬,又又親到一起了。又又磕到牙上了。

安易澄猛的睜開眼,互相對視了一下,安易澄手立馬撐住地面,離開這位大爺的唇。

該死的兩次了,他居然猥瑣了我兩次,這次居然還……

“把手拿開。”

蕭子源眼睛立馬從安易澄的眼神看向了安易澄的胸部,立馬拿開手,尷尬的把頭轉到另一邊。

安易澄反手就是兩個巴掌過去:“色鬼,猥瑣男。”

說完立馬從地上起來,蕭子源有點不服:“你不推我,我會拉你的衣服。”

安易澄生氣的眼神看著他:“如果不是你進來偷看我洗澡,我會推你,有病吧你。”

蕭子源摸了摸心跳加速的心,平復了一下心,有點猥瑣的說:“要不我勉強娶了你。”

安易澄聽到后,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捏緊拳頭,狠狠的錘在了蕭子源心上。

蕭子源痛得立馬捂了一下,又揉了幾下。

安易澄穿好衣服:“走啦,猥瑣男。”

蕭子源:“……”

“大人,不好了,王大訓妻兒不知道誰給送走了”莫蘗緊張的說道。

柳泉申聽到后大怒:“給我查,給我查。”

“喏。”

莫蘗退下后,剛好留意來稟報事情:“大人,王大訓已經自殺。”

柳泉申從怒氣中變為了疑惑:“自殺。”

留意繼續闡述:“聽我們的人說七郡王召他去看病,回來后幾個小時就自殺了,他還寫了一封信交給我們的人。”

柳泉申打開了那封信:保我妻兒,我什么也沒有跟七郡王講。

“行了,你也不用回七王府了,你可能已經被暴露了。”

“喏。”

“你去查一下那個男子的身份。”

“喏。”

哎呀媽呀,怎么回事啊,心跳怎么跳那么快,難道我喜歡上旁邊就會大爺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還巴不得他快點死呢。

“哎、哎~哎媽呀!”

安易澄雙腳跪地雙手趴在地上,絆到了樓梯,太丟人了,剛剛的霸氣全沒了。

蕭子源從身邊路過小小的瞄了一眼:“切~”

安易澄很想罵過去,但是不知道要說什么。

安易澄啊!安易澄!剛剛在想什么呢,這是絕對永遠是不可能的事。

想想剛剛蕭子源取笑自己,更來氣了。

艱難的站了起來后生氣的跑過去,用力的拍了蕭子源的后腦勺:“狗子,也不扶一下你家主人,就走。”

蕭子源下意識的摸了摸疼痛的后腦勺,勉強的笑了笑說:“關我屁事。”

安易澄:“……”

安易澄直接把藥丸扔給胡侍衛,不耐煩的說:“給他吃,兩個小時就醒了。”

胡侍衛接過藥哦了一聲,便急忙去喂藥了。

給完藥后安易澄看了看王大訓轉身就走,自己自言自語道:叫我來那么快干什么?假死藥五個小時內服用就會沒事,還叫我去那么快,害我發生了這么尷尬的一幕。

生氣!生氣!

安易澄生氣的說道:“走啦。”

蕭子源:“走那么快干嘛?”

“不走等你啊,神經病!切~”

這女人罵我神經病,天哪!!天哪!!蕭子源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安易澄離開的背影,我從小到大都沒人這樣子罵過我。

蕭子源看了一眼王大訓說:“送到外面再喂藥。”

胡侍衛停止想喂藥的手:“喏。”

“走啊,快點走,別磨磨蹭蹭的。”說著一個鞭子過去打在了蕭子源的腿上。

蕭子源心里告訴自己忍!

“看什么呢?沒見過美女啊!”

蕭子源往日的霸道,冷酷,沉默全沒了:“還美人呢!怎么不說是食人花。”

安易澄感覺到他在自言自語說什么,就是聽不清楚:“哎哎,在嘀咕什么呢?”

光腳走鵝卵石路促進腳部以及全身的血液循環和新陳代謝,增強神經系統和內分泌的調節功能,從而提高身體抵抗疾病的能力。

你說別人看到或知道七郡王被一個婢女欺負,讓他在太陽底下走鵝卵石路,也讓他感受一下什么是生不如死。

其實并不用在大太陽底下光腳走的只是一種報復而已。

“刷馬桶要有刷馬桶的態度,把鼻子上的兩個東西給拿下來。”

在旁邊看的胡侍衛看不下去了:“小安,你別太過分了。”

安易澄拿著鞭子,揮了幾下:“你是不是也想去試試。”

胡侍衛立馬服軟:“這、這倒不必。”

蕭子源看了一眼胡侍衛:“我命你和我一起刷。”

“掃干凈點,這幾天院里沒人掃。”

蕭子源強忍著笑:“您說的是。”

安易澄拿著鞭子懟著他說:“怎么你有意見。”

“呵呵,這怎么敢有呢?”

“你要明白這些都是我做過的,現在我一樣一樣還給你,是吧,胡侍衛。”

胡侍衛:“……”

胡侍衛被迫一起掃,有點不開心,這又能怎樣,這得服從七郡王啊。

晚上。

胡侍衛請了病假不敢來了。

蕭子源則靜靜的坐在書房里看書,洗完澡出來的安易澄就直接走去書房。

來到書房看到一張帥氣的臉上在認真看書,安易澄在門口看了一會,走過去笑笑說:“七郡王,我想看你笑,我要你發自內心的笑,不是勉強的笑。”

安易澄蹲了下來看著他的眼睛。蕭子源怎么也笑不出來。

安易澄看了看桌子上的墨,有了:“別動啊!”

搶過了蕭子源的毛筆,搶擰蕭子源的頭來自己這邊:“閉眼。”

蕭子源乖乖的閉了眼。

開始了畫畫的厲害:“你說我在你臉上畫什么。”

蕭子源根據說話的氣息,可以明確感覺到就在自己不到兩厘米處,安易澄的手跟著毛筆劃動,心跳也莫名的加快。

蕭子源咽了咽口水。

安易澄滿意的說:“畫完了,你猜是什么。”

蕭子源搖了搖頭。

安易澄的笑立馬沉了下來:“沒意思。”

蕭子源看到她不笑了,自己感覺有點難受:“要不我幫你畫,你也猜猜。”

“滾,我才不想讓我的臉臟呢。”

蕭子源直接動手把墨涂到了臉上,安易澄生氣的回眸一看,拿起了整個石墨,能涂在他臉上的涂在他臉上。

蕭子源也不放過,也往安易澄臉上涂抹。

全忘記什么主仆之分,什么合作伙伴?

鬧著鬧著兩人居然同時互相的鼻子抹上了墨,互相對上了眼,安易澄看著蕭子源發自內心的笑,好迷人啊!

兩個人的笑逐漸消失,蕭子源實在控制不住緩緩的靠近安易澄的唇。

“怎么回事啊,安易澄簡然被他給迷住了,天啊!”

蕭子源親了親安易澄的嘴。

怎么回事啊!安易澄怎么控制不住自己呀。

蕭子源很享受的樣子又親了親安易澄的唇。

不行啊!安易澄,不行!不行!

一把推開了蕭子源往外跑,蕭子源摸了摸嘴笑了笑。

“安易澄啊,安易澄,這、這太荒唐了,明天還有見面呢,哎呀明天怎么辦呀,見了面豈不是很尷尬。”

“完了完了,我居然對他有非分之想,哎呦喂,天哪。”

第二天,各自都裝做什么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小安,小安,快跟我講講,為什么全王府除了胡侍衛,七郡王不僅不讓你一直待在房間里,還可以隨意隨便出入?還有還有你知道嗎?我除了洗澡、上廁所這個月都呆在房間里,我都沒有想到,有一天居然有婢女為我送飯。”

安易澄,安易澄,到你表演的時間到了。

首先,裝作受了很大委屈:“曦曦,我、我被那個七郡王……哦!不!是惡魔,在里面一個月里,我吃不好睡不好,我被他折磨得人模狗樣,現在我能活過來已經是非常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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