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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七哥不會這樣的

蕭子騰搖了搖頭:“我覺得我七哥是一個面癱的人會跟一個女子打鬧。”

“可是,剛剛他的側(cè)臉好像……”

蕭子源感嘆道:“可是什么可是郡主,你肯定是不了解我七哥的為人,對一個姑娘如此的主動,他對你有那么主動過嗎?沒有呀,這怎么可能是七哥呢?。”

在蕭子騰心里的七哥是一個冷漠又不失風(fēng)度的人。

郡主突然被內(nèi)涵到,一個犀利的眼神看過去,她感到了自己受到了萬般的嘲諷。

蕭子騰感到旁邊涼颼颼的,瞄了一眼過去,撒腿就是跑。

“蕭子騰,你給我站住。”

蕭子源和安易澄聽到了“蕭子騰”猛的回頭,互相對視了一下“蕭子騰”幾乎同時說出口,立馬原地撤離。

安易澄在河附近買了兩盞蓮花燈,各自寫下愿望和希望,依舊手牽手去放河燈。

安易澄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蓮花燈,希望早日能殺了柳泉申那個狗賊,然后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安易澄靠在了蕭子源的肩膀上一起看著今晚特圓特大的月亮。

希望我們永遠(yuǎn)能這樣子。

第二天清晨。

顧曦哭就來找安易澄傾訴:“小安,你說我該怎么辦啊!”

安易澄有點著急:“怎么了,怎么了,說啊。”

“我昨晚跟他出去逛街,我問他為什么那么急去提親,他說我一直在他耳邊說對我負(fù)責(zé),為了不讓再去我煩他,所以才那么急的。”

安易澄安撫:“那個李以淮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說話不過腦子,你不要見怪,其實他是我哥。”

“我怎么沒聽他說過!”

“我們是認(rèn)的,所以不說,而且人多嘴雜,越少人知道越好。”

當(dāng)你的姐妹是你嫂子時,應(yīng)該高興吧!

“那個李以淮啊!為了讓我叫師傅拉著我去叫,說明在他心中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所以啊,就不要哭了你。”

顧曦立馬擦眼淚:“小安,聽你這樣說,我現(xiàn)在的心情好很多了。”

“你們呀,就是感情還沒有穩(wěn)定,還那么快就提親,一切都得慢慢來。”

安易澄突然做起了月老有點適應(yīng)不過來,唉。

感情要不斷的培養(yǎng)達(dá)成一定的默契,不是說感情中一定不會吵架,不是說一見鐘情就永遠(yuǎn)不會吵架,一輩子那么長誰也不敢否定誰,打情罵俏是常事,愛與不愛是彼此。

“陛下,您已快四年沒立太子,懇請陛下盡快立太子。”柳泉申一人起哄,全部人都起哄,大臣們都跪下:“懇請陛下盡快立太子。”

皇上臉上寫滿了怒氣,氣得咳了起來,人都沒死,就那么著急的立太子干什么?

養(yǎng)心殿。

“皇上,你這是怎么了,聽大臣們說因為立太子的事,跟那些大臣吵了起來”柳妃試探性的說道。

皇上心里清楚的很,剛剛起哄的第一個起哄的人就是柳妃的父親,那么著急朕立太子不就是明擺著,讓十二郡王當(dāng)太子嗎?不就是想在朝廷上有更大的權(quán)力嗎?讓他女兒來不就是想試探朕嗎?

“朕還沒死,就那么著急嗎?”

柳妃害怕的跪下了,“陛下,臣妾不是這個意思。”

柳妃害怕的退出去了。

“陛下五郡王在回京的路上了”李公公激動的來稟報,“要不了幾天吳俊旺就要回來了。”

皇上聽了后十分的開心,連同李公公也十分開心。

五郡王回來的那天,百姓出了熱情迎接,五郡王穿著戰(zhàn)甲坐在馬背上,看著百姓對他的目光,聽著百姓對自己的稱贊。

五郡王征戰(zhàn)兩余年,勝利而歸,不僅死傷少之又少,還與各國達(dá)成和諧往來、和平共處,百年內(nèi)不許發(fā)生戰(zhàn)爭。

這不僅震撼了各國,也震撼了百姓。

朝堂上大臣們在等待著五郡王的到來,不久,五郡王穿著沉重的戰(zhàn)甲戰(zhàn)甲,表情嚴(yán)肅:“拜見父皇。”

皇上開心的說:免禮。”

“父皇孩兒勝利而歸,是否允諾當(dāng)年的話”五郡王直接切入話題。

“當(dāng)然,柳愛卿。”

柳泉申拿出拿出虎符,遞到五郡王面前:“五郡王。”

被拿走虎符后柳泉申的表情異常的難看,當(dāng)然也不可能在這么多人面前說反悔。

當(dāng)年,五郡王為得到虎符特在這大堂之上說:“如果我去邊疆抗戰(zhàn),勝利而歸,虎符立馬歸我!”

那時,邊疆匈奴逼近,只好答應(yīng)下來。

“對了,父皇各國使者稱等你生辰那日,他們會前來祝賀,并帶上特色舞蹈。”

大臣們紛紛議論好。

皇上滿臉寫著笑容:“好,安排各府上,必須出一個舞蹈。”

“父王恕兒臣不能奉陪,先行告退。”

五郡王回去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天色已經(jīng)昏沉了。

五郡王匆匆趕來七王府。

“九弟。”

蕭子源熱烈歡迎,早早準(zhǔn)備好了茶水和點心就等他來。

可能因為太久沒有見一見面就抱了起來。

“五哥,坐。”

五郡王滿臉笑容,蕭子源依舊那個樣,不歡不喜。

五郡王感激:“九弟,如果沒有你我不可能會勝。”

早在一年前,蕭子源寫了封信給五郡王送去,信中寫道:以和為貴,以死傷為考慮,和平往來、共同互利才是勝利之基。

“行行行”五郡王知道自己吵不過他,“你說的對。”

五郡王示意跟隨自己的侍衛(wèi)退下去,看向了蕭子源又看向了安易澄。

蕭子源明白了什么,轉(zhuǎn)頭看向安易澄。

安易澄抬起了頭:“怎么了。”

蕭子源拿過她的手,緊緊的握住,拉著安易澄,讓她坐下。

“自己人”蕭子源莫名的羞澀感“自己人。”

自!己!人!

五郡王不敢相信的說:“自己人!”

五郡王盯著眼前的安易澄,好奇眼前的姑娘是一個怎樣的姑娘,居然把我面癱的弟弟給收了。

安易澄知道他在盯自己,就死死的握住蕭子源的手。

蕭子源已經(jīng)發(fā)覺到五郡王盯著安易澄看,輕輕的咳了幾聲,“嗯,自己人。”

五郡王收回眼神,笑笑。

“五哥,你要說的是什么事?”

“噢”五郡王像是突然想起一樣,“虎符已經(jīng)到手了,是時候該收手了。”

“辛苦了,五哥”蕭子源抿了抿嘴,想了想,“我想等父皇生辰過了再說,不然壞了他的好心情。”

五郡王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的說法。

辛苦是辛苦,但他也有自己想取得的利益。

五郡王,七歲那年親眼看見現(xiàn)在的柳妃親手殺了自己的母妃。

而他在父皇面前說了就是柳妃殺的母妃,可父皇聽取五郡王的奶媽的話,奶媽堅持的說:“是自殺的。”

說什么留了封信給皇上,皇上因此相信五郡王的母妃是自殺的。

只有,寧妃和年幼尚小的九弟愿意相信,如果不是他們的相信七歲的蕭子范早就跟母妃一同去了。

寧妃向皇上請求,自己來養(yǎng)蕭子范。

寧妃一直如同自己兒子般疼愛自己,讓自己感覺母妃還在。

現(xiàn)在一方面是為了自己的母妃報仇,另一方面要為對待自己如同兒子般的寧妃報仇。

西平郡主跟安易澄一個樣似的,踹門而入:“蕭子騰,明天陪我出去逛逛,聽到了沒。”

蕭子騰嚇了一跳,手上的熱茶抖了一下,燙到了手,先吹著手邊說:“切~,為什么?”

“子范哥哥回來了,我們一起去買點東西去看看他吧”說著說著,給自己倒了杯茶,“就問你去不去。”

“我才不要陪你去”蕭子騰有點不服,“你叫我七哥是子源哥哥,叫我五哥子范哥哥,我呢,直接指名道姓,我才不要去呢?”

西平郡王懶得再說什么,扯著蕭子騰的耳朵命令道:“就問你去還是不去。”

“去去去”蕭子騰立馬慫了,“我都說去了,快放手。”

西平郡王開心的放開了手。

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聊了那么久。

“我該回去了”五郡王看了看掛在上空的月亮,還有滿天的星星,“今晚的月色不錯。”

五郡王走了幾步,又退回來:“她很美,和你郎才女貌。”

“這我知道”蕭子源依舊是那個面癱臉,“這不用你說。”

安易澄看了走遠(yuǎn)的五郡王,笑笑的錘了幾錘他的胸口:“你這自戀程度有點過了。”

蕭子源像是忍不住一樣突然一笑:“沒辦法!實話實說。”

安易澄無語的眼神看著他,也在努力的憋著笑,甩開他的手:“我的手都被你捏出汗來了。”

手掌全是汗,像是要把他和她粘在一起一樣。

蕭子源也不敢怎么樣。

“對了”安易澄突然想起他們的聊天,“這次進(jìn)官我也要去。”

蕭子源立刻拒絕:“不行。”

“……”安易澄疑惑的盯著他:“為什么?”

“危險。”

“不管什么危險不危險,去了才知道”看了眼蕭子源盯著桌子的想什么,“我可以去獻(xiàn)舞,行不。”

“不行”蕭子源咬了咬唇,猶豫了一下:“我怕你去了,就被別人從身邊搶走。”

蕭子源知道如果讓她去了,柳泉申那個老東西,肯定要出什么幺蛾子?來麻煩她。

“嘖~”安易澄有點不耐煩,帶著點生氣“我不管,我就是要去,到時候我戴上面紗跳舞。”

“這也不行。”

安易澄生氣的把臉湊到他跟前,犀利的眼神盯著他:“你說什么。”

“額”蕭子源想了想還是堅定自己的立場“你不能去。”

安易澄坐了回去,嘆了口氣,什么都不說,郁悶的盯著地面,手與手之間互扯著。

場面安靜了下來誰都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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