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可是,這樣下去我非瘋了不可。”夏珠珠一想到某人那么臉皮厚厚的對自己說得那種話她就抓狂。
小月找小二打了一盆水來,給夏珠珠洗了臉,可是想著這畢竟是醉月樓啊,猶豫著拿起了梳子。
“他不是喜歡男的嘛,你就把我往好看里梳。”發(fā)狠的將頭發(fā)散開,夏珠珠將外面的男裝也褪了。
原來是這個意思,小月將梳子在手里劃了個漂亮了弧度,笑著說道:“好,就讓他徹底死心。”
因為之前小月也打算著不行的話就趁機溜出去的,所以弄了一件鵝黃色的,一件粉色的。
“粉色的吧,我看他還會說什么。”
不管有多么復(fù)雜的頭式在小月的手里也能很快就完成,配上幾樣珠釵,將多余的長發(fā)全數(shù)垂在身后,畫了個淡淡的妝,粉色長裙上身,眉目含笑,唇如櫻。
“小姐真好看,我看呀,鄭玉公一定后悔自己是那個了,呵呵。”小月由衷的贊嘆道。
夏珠珠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好你個鄭玉,是你逼我的,放下銅鏡笑著對小月說道:“這就好,你去把鄭公子請來,說我有話對他說。”
“是,奴婢這就去。”小月開門出去將門輕輕帶上后跑下了樓去。
夏珠珠深呼了一口氣,鄭玉,呆會看你還會說什么,嘴角一彎,若是誰有幸見著,一定會迷了心智。
鄭玉隨著小月來到了夏珠珠的房間前,小月敲了下門,“鄭公子來了。”
門打開,鄭玉走了進(jìn)去,臉上是有所期待的笑意,不知道她要作什么,這么神神秘秘的,小月則是很識趣的留在了外面,將門掩上,跟著上來的小六子也被擋在了門外。
鄭玉看向屋內(nèi),諾大的房意里空蕩匯蕩的,哪里有她的影子,床上,床底,能藏能躲的地方他都看了下,都沒有,人頓時有些急了。
“小月,這是怎么回事?”屋內(nèi)傳來鄭玉的聲音,仔細(xì)聽能感覺到有一絲的慌亂。
小月推門而進(jìn),“怎么了?小姐,小姐。”
“小姐,你是說?”鄭玉聽到小月喊小姐,知道她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女裝見自己了,可是這人哪里去了?
“哼,都怪你,非要喜歡男的,我家小姐想讓你死心才換回女裝的,這下好了。”小月的聲音里滿滿的都是責(zé)怪,小六子聽了差點笑出聲來,怪不得兩個人這么的神神秘秘的,原來是想讓公子死心。
“喜歡男的?我家公子取向正常好不好,就你們那化妝技術(shù),切,我們早就知道你們兩個都是女的了。”不想讓小月再對自己公子誤會,小六子帶著笑說道。
小月一聽頓時覺得自己的手藝還真是有待提高啊,可是一想到小姐,“完了,不是吧,那小姐當(dāng)真誤會了。”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她會去哪里?”鄭玉覺得自己要是再不開口估計這兩個小的能說到明天早上去,這都什么時候了。
小六子和小月互看了下,小月想了下,說道:“按理說小姐她不會直接就走的,是她讓奴婢來尋公子過來的。”
“是不是她反悔了,要不是先回去看看。”鄭玉說道,但是又在心里把這種可能給抹掉,最起碼他知道她不會為了自己的不想面對而丟下自己的貼身丫頭。
“等下,這釵好特別啊。”突然眼見的小六子叫道。
桌子上,一支帶著蘭花的飛鏢,不仔細(xì)看還以為是支釵,怪不得前面鄭玉沒有發(fā)現(xiàn)。
小月一看這鏢臉色就變了,“這不是釵,是蘭花鏢。”
“怎么了?”鄭玉看向那鏢,樣子確實古怪,是鏢卻做得跟個釵似的,讓人感覺奇怪。
“這鏢只要出現(xiàn)小姐總會失蹤上一陣子,然后又會被送回來,只是不知道這一次又要多久才能送回來,這鏢近兩年都不曾出現(xiàn)過,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了,小姐肯定又是被帶走了,奴婢得趕緊回去告訴老爺,哎,等下我肯定死定了。”小月一臉的沮喪。
鄭玉心下一陣不明的慌亂,夏嚴(yán)你可千萬不要有事,想了下說道:“小月,我跟你一起去府上,我去跟他解釋下,相信你家老爺是個明事理的人。”
小月有些猶豫著,這樣帶一個陌生人回去,老爺更饒不了她了。
小六子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事,“放心好了,公子絕對有把握讓你家老爺不過怪罪你的,而且我們得盡快找到夏小姐,免得出什么事情。”
“好吧,你說得,如果我挨打了,你也得陪著。”小月自己說的時候估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竟然將小六子當(dāng)作一棵可以保護(hù)她的大樹了。
“好,六子答應(yīng)你。”小六子很是大義的說道,那感覺就好像兩個人要去刑場赴義似的。
鄭玉用帶有深意的眼神看了下六子,這小子,想到她心里又是一陣的緊張,“快,帶我們?nèi)ツ慵摇!?
鄭玉在小月的帶領(lǐng)下很快來到相府,剛到門口的時候鄭玉才知道原來夏嚴(yán)是相府的人,可是相府里不是只有一個夏千金嗎,難道她是那個夏珠珠?可是怎么跟傳聞中的不一樣呢?
小月走到門口,外面的兩個守衛(wèi)立即開門。
大門開了,夏啟文正火氣很大的瞪向小月,厲聲道:“都什么時候了,還知道回來,夏珠珠呢,讓她趕緊的出來,不要以為跟我躲貓貓就行了。”
夏啟文說完四下看著要找夏珠珠算賬,可是哪里有夏珠珠的影子,心里突然有不好的念頭,正要問小月,就看到小月后面還跟著兩個人,天已經(jīng)有些黑了,可是,夏啟文還是認(rèn)出了來人,當(dāng)下就跪了下來。
“臣參見皇上。”聲音里帶著不解,這皇上那么晚的來,還跟著小月,難道他跟夏珠珠在一起,這怎么可能,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在現(xiàn)在是晚上要不這臉上陰轉(zhuǎn)多云的定是讓眾人看了個遍。
鄭玉正聲道:“免禮。”
原來她正的是那個夏珠珠,母后經(jīng)常跟自己說的想讓她入宮的女子,跟傳聞中的不一樣,傳聞不如見面啊,還好他們遇見了。那上次自己在外面找了她一天,她原來是進(jìn)了宮,只是命運卻又如此的讓他們擦身而過了,要不今天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會發(fā)生的,對她,他有這樣的能力來保護(h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