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生日之后,周寒過了幾天安生日子,轉眼間又迎來了周一。
那天禹禮出面維護了周寒,一定程度上為周寒減少了明面上的沖突爭執。
但暗地里的暗流涌動絲毫不停。
謝敏的小團體帶頭孤立周寒,明里暗里的讓她難堪。
這次是真的一點都不藏了。
大家也沒有人會站出來為周寒說半句話。
周寒對謝敏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分,大家都看不下去。
要不是因為禹禮,這會兒早就已經捅到老師面前去了。
周寒不在意這些,她從來都不在意這些人。
一上午的課轉眼間過去,周寒趴在桌子上開始補覺。
有人過來問禹禮課題,禹禮耐心細致的為對方解答,聲線溫柔。
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彬彬有禮,溫文爾雅的狀態。
有人不小心撞到了周寒的桌子,周寒被迫醒來。
對方立刻跟她道歉,還一臉歉疚小心地注意禹禮的臉色。
沒想到禹禮卻說:“馬上就上課了,她應該謝謝你叫醒她才是。”
周寒莫名其妙地看著禹禮,沒說話。
等來問題目的人都離開之后,周寒才問:“我哪里又得罪你了?”
禹禮緊抿著唇,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么。
最后想了又想,還是沒忍住,面無表情地盯著她。
眼神森寒,涼意四起。
明顯情緒不對勁兒。
周寒不爽:“你到底想說什么?”
禹禮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地問:“我能有什么立場幫你,惹得你男朋友生氣,也來警告我一番就不好了。”
陰陽怪氣的,周寒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聽不出來?
只是她沒有想到,居然連禹禮都相信了那些人的荒謬言論。
不對,她為什么會說連禹禮都相信了?
禹禮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
難道說在她的內心深處,禹禮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周寒立刻制止了自己這種可怕的想法,搖搖頭,努力將這種奇怪的念頭從腦海中屏退。
這才抬起眼簾,冷靜了下來。
周寒:“懶得理你。”
禹禮:“呵,做賊心虛,無話可說才是。”
一股火氣直通天靈蓋。
周寒想起那天在巷子里的他們。
看著此時此刻面目可憎的禹禮,有那么一瞬間,周寒真想狠狠對著他的俊臉來一拳。
明明對謝敏那些人都沒有這么強烈的情緒。
在她的眼里,那些幼稚可笑的小女孩根本就影響不到她分毫。
因為她根本就不在乎。
可是此時此刻,她卻有種氣惱至極,卻只好努力克制好情緒的無奈沖動。
之后一段時間,周寒再也沒有搭理過禹禮。
周寒平時就冷冰冰的,這倒也沒什么稀奇的。
但禹禮還是明顯地感覺到了不一樣。
大概是被男朋友警告了,不要跟異性靠得太近?
呵,可笑。
幼稚。
蘇女士后天回國,禹禮要回家一趟。
剛坐進車里,就接到了神秘來電。
原來是他前兩天托人辦的事情辦妥了。
“確定?”
“我很確定。視頻里明明白白的呢!我發給你,你自己看,誒,事兒我可給你辦妥了啊。給哥們兒八卦八卦,視頻里的這個大美妞兒誰啊?搞得你這么緊張在意,女朋友?”
“掛了。”
回答他的,是一串冷冰冰的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