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猥瑣的男人告訴她,她已經被自己占有了,希望再讓自己占有一次。
杜以沫當時害怕極了,她盡量冷靜地看著自己的穿著,都是完好的,她不一定就被欺負了,有可能是這個男人騙她就范的,她保持警惕地看著那個強壯的又一臉淫相的男人。
她為什么會在這?她努力回想著。
是蔣先生,是他,一定是他干的!
他要毀了自己,沒想到他竟然討厭自己討厭到這樣的程度,居然要這樣毀自己。
她面對著眼前這個男人,既露出了陣陣的惡寒,又害怕地渾身顫抖。
她迅速地從床上爬起來,然后一直后退。在桌邊,她順手打碎了花瓶,拾起一塊大的碎片,盡管知道男人比自己的力量要大很多,但是有武器在手,安全感就會多一些。
“小美人,不要害怕嘛,哥哥會讓你很舒服的!”猥瑣男搓了搓他肥膩的雙手。
“你不要過來!”杜以沫的吼叫聲都破音了,但是還是渾身顫抖著。遇到這樣的情況,力量那么懸殊的情況下,擱誰那誰不害怕啊?
就在男人準備撲過來的時候,房間門被猛地打開了,是翰林澤毅。
他還是很聰明的,直接帶了兩個幫手,他倆一下就制服了那個男人,而杜以沫看見阿澤破門而入,早就已經是強撐的身體一下就軟了下去,癱坐在地上。
韓林澤毅則快速地抱緊她,她因為害怕,抓那個瓷片抓得特別緊,雙手都被劃出了很深的血痕,血流不止。
被阿澤抱住的那一刻,她內心的委屈、害怕和無助一瞬間都爆發出來,她在他的懷里哇哇大哭起來,身體卻因為后怕依舊瑟瑟發抖。可能是因為太害怕,可能是因為藥性不穩定,也可能是哭得太狠缺氧了,她一下昏死過去。
蔣相儒趕到的時候,韓林澤毅正抱著她往外趕,她手上的鮮血染紅了他身上的白襯衫……
韓林澤毅看著匆匆趕來的蔣相儒,由于眼里的怒火太盛,竟然將眼珠逼得爆出了血紅色的血絲。他在怨他,那種從來都不曾有過的怨。
蔣相儒看著被韓林澤毅抱在懷里的杜以沫,她的手懸空這,鮮血還在一滴一滴地向下流,可見這傷痕割得有多深。不難想到,她很有可能是因為寧死不屈才會出現這樣的傷痕。
蔣相儒對杜以沫的理解又蒙上了一層疑問。
面對自己一起長大的兄弟,韓林澤毅沒有咆哮,就是冷漠地說了句“讓開”,便帶著杜以沫直奔醫院。
蔣相儒進了房間,看見了那個肥膩的中年猥瑣男子。這是自己造的孽,他需要了解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他從未見過這個男人,這是他讓人幫忙安排的!
“這里發生了什么?”蔣相儒的語氣很低沉,他將杜以沫的包遞給其中一個韓林澤毅帶過來的幫手,環視了房間一周,看到了打碎的花瓶和因為掙扎留下的凌亂的床,眼里泠冽的目光讓那個男人愣了愣。
“我也只是拿錢辦事,你這個毛頭小子壞了我的事,知道后果嗎?”男子叫囂著,一臉橫肉直叫人討厭。
“是嗎?如果我請X先生幫忙,你覺得你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嗎?”蔣相儒看著那張凌亂的床,判斷了這應該不是發生過關系的床褥應該有的樣子。
“你……你就是一個毛頭小子,你憑什么讓X先生幫忙,想嚇唬老子,你還嫩了點!”男子結巴了一下,但很快就接上了蔣相儒的話。
“不到黃河心不死!”蔣相儒說話的語氣也愈來愈低,他扔給那男人一個徽章,男人一看瞳孔立馬擴張,據說這樣的徽章只有7個,現在他手上有一個,那就說明了他不是一般人。
男人害怕極了,立馬求饒。這個男人也是有一些家產的,沒有什么其他的愛好,就是風流成性,這也是為什么能被這個X先生選中送到指定的地點。
醫院里,杜以沫被各種檢查了一遍,但是還是沒有醒過來。
盡管她在昏迷中,卻依然是眉頭緊鎖。
他看著受到驚嚇的杜以沫,既心疼又自責。如果他早一點出現,如果他早一點發現阿木的目的,她就不用遭這樣的罪了。
那晚,他一直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