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能把往事告訴她,她平安喜樂便好,如果她真的喜歡那我就成全她,畢竟我現在只是個沒有實體的精靈而已,在她身邊護她安全。
而此時的葉府
書房內傳來爭執的聲音“葉詩祺,你就非他不可嗎。你要是非嫁他,那我們就斷絕母女關系。”
“呯”的一聲,葉詩祺跪在地上熱淚盈眶的說道“女兒,非他不可。”
“母親,你可還記得我兒時落水那次嗎?我覺得我快要窒息了,可突然有道光從天而降,在我奄奄一息的時候,在我孤立無援的時候,在我放棄求生的時候,他出現了,救了我的命啊母親。”
“求母親成全。”說完葉詩祺便往地上磕了幾個響頭,長跪不起。
我非他不可,是他在我最低谷的時候救了我,我已經沒有活著的欲望了,在我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我隱隱約約看到有個少年帶著光來到了我的身邊,掃除了我身邊所有的陰霾。從此,我的世界便只剩下希望和光芒了。
白色玲瓏玉佩是我對那個人最后的印象,可是當我醒來身邊卻空無一人。仿佛那道光不曾出現過。
到底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女兒,怎么現在為了個男人變成了這樣,怎么忍心看著她長跪不起。我放在手心里捧著的女兒,進了那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里還能好好的嗎?
“求母親成全。”說完又往地上磕了幾個響頭,額頭已經流血,沾濕了頭發。
葉母束手無策,只能選擇成全她。大不了多去幾次皇宮,我就不信這偌大的葉府還保不住一個女人,諒他也不敢怎么樣。
“你真的決定好了嗎,你確定你不會后悔嗎,你怎么就確定那日救你的人一定是他,難道就不會另有其人嗎?”
葉詩祺抬頭,斬釘截鐵的說道“母親,我決定好了,女兒不后悔,那日在傾悅大街遇到他,我看見他別著白色玲瓏的玉佩,我不會記錯的。”
眼里閃爍著的淚水實在讓我狠不下心,“好,我答應你,不會阻止你。但你要注意分寸,一是不能讓自己吃虧受苦二是不能丟了葉府的面子。”
我上前一步,把她從地上扶起來,看著她額頭上的紅腫,心疼不已,“來人,給小姐敷上好的金瘡藥,務必要保證在明天消腫。”
一個丫鬟走過來,拿著金瘡藥回應道“是,夫人。”
旦日,客從外來,座無虛席,笄禮開始。
葉詩情走到葉詩祺面前開始唱祝詞“令月吉日,始加元服。棄爾幼志,順爾成德。壽考綿鴻,以介景福。”后膝蓋著席為她梳頭加笄,完成這一切后,起身回到原位。
一拜、二加、二拜、三加、三拜、置醴、醮子、取字為岑、聆訓、葉詩祺揖謝、禮成。
賓客入座。
“小姐,她笄禮都已經禮成了,我們能不能先走啊。”白芍無奈的說道
蔣心妍挑了挑眉,緩緩說道,“不行,大家都還沒走,如果我們這個時候走了丟的就是蔣府的面子,我們是代表蔣府來的。”
“我想去解手,我們先過去吧。”我神色緊張道。
說完,便拉著白芍往西方走去。
一柱香后,回到宴席。
可我卻聽見有人訓斥道“要你們有何用,我簪子放在你們卻沒看見被誰拿走了。”
及笄禮上出現這種事,可謂是事與愿違。
這時,有個丫鬟小聲說道“只有蔣家小姐離開了宴席。”
葉詩祺大怒道“又是她。”
聲音過大已經引得宴席之上議論紛紛,蔣心妍無疑成了眾矢之的。
大批丫鬟侍衛往這邊走來,頓時議論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