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誰會來救她
- 霸式強寵:總裁的甜蜜罪妻
- 浩然罡氣
- 1956字
- 2021-10-21 14:04:15
緊跟著,她的后面傳來了岳文斌的聲音:“賤人!還想逃出去,這里可是老子的地盤。”
岳家是這家會所的股東之一,岳文斌也時常來這里,因此里面的人大多都認識他,不敢輕易招惹。
“岳文斌?”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聞言,穆清身子頓時僵住,眼里升起一抹恨意,這個聲音她到死都不會忘記。
韓析哲,這個在她以為會為她擋住一切風雨,但最后卻只是隨手把它拋棄的男人。
她幻想過無數次兩人可能見面的場景,卻沒想到現實中第一次相見,她會是這樣狼狽的樣子。
“來帶你未婚妻玩?說起來還真是湊巧了,你的這位前女友也在陪我們玩,不過中間發生了一些意外,惹的本少爺很不開心,我這樣對她你應該沒什么意見吧?”
岳文斌一邊說著,一邊拽住了穆清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眼睛與韓析哲對視。
剎那間,那張熟悉無比的臉龐印在了她的眼中。
曾經看到她疼痛一下都會心疼不已的男人,現在也只是淡淡的皺了皺眉,眼神里一如既往的冷漠。
在他的身旁站著的依然是李可心,這兩個人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是她記恨了整整三年的人,每次看到他們,她都無法忘記在牢里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
穆清瞳孔驟然緊縮著,腦海里浮現出那個可怕的場景。
她的身子顫栗得更厲害了,時至今日,見到他們真真正正的再次站在她的面前,本能的還是感到畏懼。
“隨你,與我無關。”韓析哲眼里露出厭惡,滿不在意的開口。
穆清眼神空洞,心臟最深處已經疼到麻木,面對他的冷言冷語,還是有些止不住的抽搐。
她還以為經過這些事,他對韓析哲已經足夠死心,沒想到再次聽到從他口里說出的這些話,還是會有些痛意,為她曾經付出的感情而痛著。
穆清,你還在等待什么?這個時候難道你真的以為還會有人救你嗎?
像這樣卑微的活著,背負莫須有的一切,還不如去死.當初為什么要活下來?
巨大的悲痛與絕望完全吞噬了穆清的內心,她的眼里一片死寂。
“很好,那我這么對她也沒關系了。”岳文斌突然笑了起來,穆清的身子被狠狠拉起,將她壓到了人工景觀的小水池,一只手死死地摁住她的頭,壓在了水中。
冰涼的水流不斷涌進穆清的口中和鼻中,幾乎要一種窒息的感覺,席卷著全身。
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現在的她根本沒有力氣去反抗掙扎。
她會死嗎?
沒有死在牢里,卻要死在這種地方.
可是,又有誰會來救他?
死在這里,又會是一種解脫嗎?
她的頭不斷被人摁入水中,啪啪聲不斷響起,沒有任何人上前去阻止。
李可心站在一旁,眼神得意的看著穆清被人隨意蹂躪,殷紅的唇角不自覺揚起一抹笑意。”
就在穆清下一秒要陷入黑暗的時候,季璟染的臉龐在她的腦中劃過,讓她開始有了一絲清醒。
阿染
一瞬間,這個名字像是一道光,沖破了她眼前的黑暗,腦海里回憶起兩人一起生活的點點滴滴,甚至每天下班后男人總是會在家等待她的身影,心中驟然有了不舍。
她不想死,她不想就這樣死在這里,在家里,還有一個人等著她回去.
“你們在做什么?”冰冷的嗓音直射眾人心底,所有人聞聲看去。
這聲音是
李可心抬眼朝二樓看去,一個欣長的身影朝這里走來,那張精致無比到令人驚艷的臉龐,此刻的臉上卻有著一份少見的薄怒。
季璟染!
李可心一臉的難以置信,看著季璟染走去的方向正是穆清所在的地方。
當初在李悠然的葬禮上,這個男人始終都是一臉淡漠的神情,對于姐姐的死更像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甚至她有時候也會忍不住去想到底什么樣的事情,才會讓這個男人的情緒有所起伏。
現在她看到了在那張俊美的臉上露出的薄怒,卻是因為穆清這個卑微到如同螻蟻般的女人。
她轉頭看了看身旁的韓析哲,卻在對方眼中也看到了同樣的難以置信。
此刻言風看著自家主子走過去的身影,渾身一抖,主子這是在生氣嗎?
因為穆清被人欺凌而生氣嗎?
此時,季璟染朝著穆清的方向走去,身上強大的氣勢將岳文斌傻傻的嚇愣在原地,手上的動作還保持著摁向穆清的頭。
“滾!”
盛怒中的季璟染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剎那間岳文斌被踹出幾米外,直接一口血吐了出來,言風見狀,立馬將人制服,壓在了地上。
穆清想要睜開眼,卻根本沒有力氣,季璟染焦急的聲音傳來:“穆清!”
她緊閉著雙眼,睫毛微微顫抖,耳邊不斷響起那個熟悉的聲音,艱難的開口:“阿染.是阿你嗎?”
“咳咳——”在季璟染的幫助下穆清咳了幾聲,將卡在喉嚨的水終于吐了出來,身體虛弱再次虛弱的躺在季璟染的懷里,暈了過去。
季璟染顧不得其他,看著女孩臉色蒼白的樣子,直接將她抱了起來,朝外面走去。
季璟染的行為直接震驚了周圍所有的人,誰也沒想到這個在錦城可以翻云覆雨的男人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而生這么大的氣。
與此同時,會所的一位高層經理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看著季璟染抱著一個女人離開的身影,滿眼震驚。
他畢恭畢敬的走到言風身邊:“言助理,季爺他”說著他的眼里露出了一絲恐慌。
“王經理,這件事你準備怎么處理?”言風看著傻愣在那里的岳文斌,朝他問道。
王經理伸手擦了擦頭的冷汗,好在手下的人把他叫過來的時候,已經將事情的原委都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