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日就是放榜的日子，柳然跟著陳明轍去看金榜，她離得遠，個子矮，并沒有看到上面寫的什么，只知道陳明轍中了。

不是靠前的位置，也不是吊車尾的位置。

不前不后，不張揚，不落后，藏于普羅大眾，隱藏自己的鋒芒，果然是陳明轍的為人之道。

陳明轍好像并不意外，臉上的笑容都是公式化的。柳然問他：“不開心嗎？”

陳明轍回道：“只不過是目標更近了一步，也可能是離死更近一步，沒什么開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