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他,長得好看
- 快穿小妖精:反派哥哥,好迷人
- 芊墨
- 2448字
- 2021-12-20 12:25:20
送走了一群人,又跟著商量了半天的對策,柳然壓根就忘了,她的房里還有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
原主的堂弟——唐筱輝。
唐筱輝夾緊的雙腿哆哆嗦嗦,整個人忍不住蜷縮成一團,紅著眼眶,嗚嗚嗚地悲鳴個不停:“有沒有人,我要去茅房。” 但他嘴里被塞了抹布,任他怎么折騰都說不出話來,更別提有人來救他了。
唐筱雪這個賤人,竟然敢跟別人聯合起來打他辱他綁他,以后,他一定要讓兩個人付出代價。
但那都是后話,現在,還有更大的事……
他實在是憋不住了,再憋下去要出事的。
爹,你兒子被人綁了,你快點來救我呀。
只可惜,他爹還以為他出去玩了,根本沒想到他會被綁在這里,為了三急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等到柳然帶著思齊和陳明轍回去的時候,一進屋就聞到一股尿騷味,頓時臉色都不好了。
她怎么忘了,這里面還有一個人來著。
現下天色早暗,月上柳捎,蜷縮在地上的唐筱輝隱在月亮照不到的地方,整個人陰郁至極。
思齊點著了蠟燭,渾身狼藉的唐筱輝也暴露在燭光下,整個人怕見光似的,往后挪了挪,又羞又憤。
更多的是想罵人。
柳然掩住鼻子,嫌棄地看了地上的唐筱輝一眼,這個屋她不想待了:“思齊,咱們今天換個地方睡。”
思齊應了一聲,正想出去吩咐人收拾,柳然又叫住了她,指指地上的唐筱輝:“找人把他丟出去,不行,這家伙一上來就罵我,還想打我,應該跟三叔公是一伙的。打一頓再丟出去,不能便宜了。”
唐筱輝那個氣呀,他恨恨地盯著柳然,嘴里嗚嗚個不停,好似在辯解。但柳然對渾身騷臭的他可是看一眼都嫌棄。
她轉頭看向陳明轍,猶豫了一下說:“要不,這個房間你睡?”
陳明轍內心嗤笑,她嫌棄臟就想給他,還真是……大小姐呀,好像他不嫌棄一樣。
不過,他多年流落,最臟最差的地方又不是沒睡過,餓極了甚至都會跟狗搶吃的,他還真是不嫌棄。
“也好,等到成親后,我再與小姐搬到一起。”
一說到成親,唐筱輝就更加激動了。
陳明轍挑挑眉,倒有些好奇他到底想說什么,頂著唐筱輝排斥嫌惡的眼神,走上前去將唐筱輝口里的抹布扯出來。
唐筱輝嘴一得自由,立馬沖柳然大叫起來:“你,你竟敢,竟敢……”
他到底年級小,臉皮子薄,想到自己實在忍不住尿了褲子,頓時眼淚又下來了。
柳然躲得遠遠的:“我敢的事多著呢?要不,你再試試。”
“你的賤人!”唐筱輝脫口而出,伴隨著而來的是陳明轍的一個巴掌。
“你再罵呀,罵一次打一下,把你嘴打爛為止。”柳然覺得陳明轍實在是很像惡毒女配身邊的惡奴,不用吩咐就將壞事給提前給做了。
唐筱輝還想罵,但看到那野男人從袖子里抽出一個小木板,頓時緊緊閉上嘴巴。一想到今天的屈辱,還真怕柳然跟這個野男人再給自己來個混合雙打,再被堵著嘴巴綁一夜,頓時奄了起來。
他耷拉著頭,渾身的氣焰一下子熄滅下來:“我,我不罵了,你把我放開。”
唐筱輝被綁得太久,渾身又麻又疼,心里還又氣又苦,忍不住丟給柳然一個幽怨的眼神:“不管你怎么對我,看在我們以前的份上,我都不會怪你。”
“小姐,你以前跟他是……”陳明轍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又回頭看柳然,聽這話的意思,怎么感覺兩個人的關系不簡單。
“我不認識他。”只見柳然皺了眉頭,捂著鼻子嫌棄地問:“你誰呀!我不認識你,別說的我跟你有什么關系一樣。”
唐筱輝當即嘴一張,又想要開始罵賤人,但看到那個小木板,又識趣地閉上嘴巴,悶悶地說:“我是你族弟唐筱輝,跟你沒關系。你把我放開,我要離開……”
唐筱輝。
柳然稍微思索了一番,果然在記憶中搜到了這么一號人,但卻沒有多深的印象,只知道是一個跟她有過幾面之緣的族弟。
其他的還真不清楚。
至于,他為什么跑來找自己的麻煩,左右不過是因為家財吧。
而且這人一口一個賤人的罵自己,估計也沒什么家教,實在是讓人厭惡得很。
柳然自然不可能給放開他,她不耐煩地說:“等著吧,到時候有人送你走。”
沒多久思齊就帶著人來了,將焉了吧唧的唐筱輝給拽著帶走了,稟告給唐爹。至于怎么處理,就不管柳然的事了。
臨走前,唐筱輝經過柳然身邊,帶著一身的味道站定,頂著個豬頭臉,問:“你,真要招這個人入贅?”
柳然掩著鼻子后退,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關你什么事?”
唐筱輝沒得到答案,不顧人來拉他,繼續問:“他來歷不明,還是從那地方出來,沒家沒業的,有什么好的?”
陳明轍似乎沒聽到自己說的話一樣,表情都沒動一下。
說到這里,柳然就笑了起來:“他沒家沒業,我家有呀。他有什么好的?我想想呀,長得好不比什么都強。”
柳然笑意盈盈地看向陳明轍,他也回以一個笑,似乎驗證了她的那句“長得好”,果然看起來賞心悅目,甚有藍顏禍水的味道,唐筱輝睜大眼睛扭曲了臉,直勾勾地看了看柳然,又看了看陳明轍。狗男人賤女人,就知道看臉,果然是狗男女。
唐筱輝再也不愿也被人給拽走了,唐爹知道事情始終后,親自壓著人找上了唐筱輝的家門,將人好一通罵。
現在他家,真是什么人都來踩上一腳。
唐爹覺得自己甚是愧對自己唐威強的名字,一點也不威風也不強大。
送走唐筱輝后,幾個小丫環又忙活著清掃收拾,將柳然給安置到另一處閨房。陳明轍送她過去,等她安頓好,他才有禮地告退。
就好像真的上心一般。
柳然走到窗下,看著陳明轍離開的背影,什么也沒想,就這樣看著。陳明轍似乎感覺到她的目光,轉過頭看了她一眼,隔著朦朧的燭光,似乎嘴角勾出一個笑來,如鏡中水花般讓人看不真切。
那一瞬間,柳然想起一句詩“美人如花隔云端”。
如果真是看臉的話,陳明轍真是讓人無法拒絕的人。
但是……
柳然垂下眉眼,將窗戶合上。她一個游魂,只有來處,沒有去處,以后更是要飄蕩在各個世界,動什么也不能動感情。
既然沒結果,何必呢。
陳明轍看著那扇窗戶慢慢合上,那抹纖細的身影也隱在窗戶后面,他收起臉上的笑意來,掛上了面無表情。
今夜,他不用再在小姐的閨房打地鋪,而是睡在彌漫馨香的軟床上。他睜著一雙毫無焦距的眼睛,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手指無意識地在床上摩挲,似乎卸下了白天的面具,到了夜里再也無力戴上一般。
他閉上眼睛,腦海中閃過一抹流光溢彩的羽墜。
他第一次見的時候,仿佛聽到了清越沖破云霄的鳴叫,看到遮天蔽日的羽翼,每一根都泛著柔和華麗的色彩,那么熟悉,又那么強大。
那個羽墜,他一定要拿到手,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