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憑你,也想打我?
- 愛你成癮:陸少,強勢鎖婚
- 薛定諤的豬
- 2043字
- 2021-10-22 20:42:18
笑得人脊背發寒。
沈棠:“你以為這樣,陸臨川就會回到你身邊嗎?”
“如果他知道你這副丑陋的嘴臉,真不知道該是什么反應。”
話語里是明顯的諷刺與不屑,好似只言片語,就高了薛謠好幾個永遠達不到的檔次!聞言,薛謠眼睛都紅了,手上的力道猛地加大,表情瘋狂的像一頭發了狂的惡狗,和她猙獰的表情相符!沈棠只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要被扯下來。
絲絲縷縷的疼痛不斷折磨刺激著她,她卻干脆閉上眼睛,去適應。
薛謠雙眸死死的瞪著她,恨不得將沈棠生吞活剝。
她抬起另一只手,猛地揮打了下去,卻在臨近面龐的一瞬間,被沈棠睜眼,眼疾手快的攥住揮來的手。
因為腿使不上力,這些年她便一直在訓練手臂的力道。
嬌生慣養的薛謠哪里抵得過?
“憑你,也想打我?”沈棠攥著她的手,目光冷冽。
她這些年可不是白練的。
“嬌嬌,給我按住她!”薛謠憤怒的低吼。
聞言,鄭嬌嬌才驀地反應過來,復雜的看了一眼薛謠。
“快點啊,你還想不想進陸氏了!”
她猛地反應過來自己今天來的目的,連忙上前幫忙。
沈棠繃緊著神經,抓著扶手的手迅速按下智能按鈕,猛的往后退。
鄭嬌嬌直接一腳踹過去,薛謠順勢放手,她整個人連帶著輪椅不可抑制的撞向廁所單間。
“砰”一聲!頭部重重的砸在了單間外的轉鈕上,沈棠忍不住悶哼一聲,溫熱的液體隨著感官滑落。
與此同時,重物砸地的聲音清脆的在廁所里響起。
六只眼睛不約而同的看向地上的手機,這是從沈棠毛毯中掉下來的。
沈棠忍著身上的疼痛,不由嗤笑道,“薛謠,你真以為你可以永遠瞞天過海嗎?”
說著,她的指尖輕輕點亮屏幕。
薛謠快速走近,整個人頓時僵住。
那上面赫然入目的,是陸臨川的名字,還正在通話中。
“你算計我?”薛謠忍不住詫異的看向她,眼底的憤恨越來越濃,身子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
“你如果表里如一,我又哪來的空子鉆?”
沈棠淺淺的說著,嘴角噙著一抹不咸不淡的笑意,加上她臉上那條驚心動魄的撕裂半邊臉的血痕,不由得有些瘆人。
前幾日她不慎看到了陸臨川的名片,便多留了個心眼存了下來,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用場了。
薛謠見狀,指甲狠狠地掐進手心,作勢還要動手,卻被她一句話給震住。
“從你進門后不久,這個電話就已經通了。”
薛謠震驚不已的看著她,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所以剛剛的一切,所有的話,臨川哥哥都聽到了?
怎么會這樣!這個賤人!
“姐姐,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明明是你欺負我在先的。”她突然梨花帶雨的哽咽道,“啊,姐姐你不要打我,我知道錯了!”
下一秒,薛謠便將電話掛斷。
演戲也就此結束。
沈棠無動于衷的看著她,冷嗤一聲,“真不知道你這么拙劣的演技,是怎么騙過陸臨川和我媽的。”
“你這個賤人!”薛謠狠狠的搶過她的手機,直接砸爛!一想起臨川哥哥已經聽到了那些話,她心里就慌亂無比。
她該怎么辦?“你們最好趕緊滾,我這么長時間沒出去,你們以為我的保鏢不會懷疑?”
沈棠冰冷的眸子陰沉的看著她們,雖然趨于人下,可她的姿態卻不低。
“賤人,今天算你走運!”薛謠咬著牙,氣的簡直快要發瘋,卻又沒辦法發作。
她現在最擔心的是她的臨川哥哥,她該要怎么圓過去……
轉身就要走,鄭嬌嬌倒是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她。
雖說鄭嬌嬌剛剛看到薛謠和平時完全不同的面孔有些心悸,可想來,一個什么都沒有的窮人家女兒,能在這復雜水深的豪門闖出一席之地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什么善茬?而且那些都跟她沒關系,她現在只想通過薛謠進陸氏。
“謠謠別急,我還有更好的辦法。”
鄭嬌嬌勾了勾唇角,眼里閃過一絲精光。
“什么?你快說啊!”薛謠現在有些焦躁,不耐煩的吼道。
“她來這里不就是為了上廁所?我們就讓她……”
說到這里,鄭嬌嬌眼底浮起幾分狡黠。
很快,兩人便故作鎮定的走了出去。
兩個黑衣保鏢看了她們一眼,發現不是沈棠,又站了回去,沒做多想。
洗手間,定制的輪椅倒在一邊,輪胎還在轉動著,而沈棠,躺在一邊,流著血跡的臉挨著地面,宛若淤泥。
她想爬起來,卻使不上勁。
骨子里的倔強讓她不允許自己這么狼狽的樣子被人瞧見,她艱難的花了半個多小時,才堪堪的坐上輪椅。
眉間出現一絲疲憊。
門外的保鏢總算是察覺到沈棠進去的時間太長,奪門而入的時候,發現她坐在洗手間的空地上。
神色淡然的啟動輪椅,像是沒事人一樣。
頭上的血也被她擦干凈了,她不想因為這些在陸臨川面前博取任何同情。
“走吧。”
沒有提剛剛的事一個字。
就算提,也是讓洛七更加擔心罷了。
她要做的,是從長計議,縱使最后萬劫不復,也在所不惜。
只是,她害怕會把洛七卷進來,所以一直在有意無意的對她隱瞞一些事情。
她是洛家大小姐,熱衷的心腸是這個水深火熱的圈子少有的,沈棠就怕她會吃虧。
回到陸家公寓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薛謠也在。
她坐在沙發上,眼睛腫的像兩顆核桃,明顯哭過的痕跡。
手中捏著陸臨川的手帕,肩膀一抖一抖,是個男人都會為她這副作態折腰。
沈棠冷笑,不用猜也知道她這會在陸臨川這里耕耘了些什么。
這人,真是把惡先告狀做的淋漓盡致。
陸臨川坐在單人沙發上,西裝被他脫掉,只穿著一件合身的深灰色襯衫,包裹他蜜色的精壯身軀。
低頭處理公務的側線凌厲完美,身上明顯的冷冽氣息包圍著他,不為薛謠的哭哭啼啼有所動容。
他在對薛謠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