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以后宋白衣看的這些東西非常的滿意。
在自己的小院里準備好木桶,準備好新鮮的柴火。
將找來的各類草藥直接放進大木桶里。
真正的草藥香吸引了宋白衣的注意力,認為自己一定可以成功的。
一番熬制之后,黑色的如苦水一般的湯藥出來了。
當然了,宋白衣也不可能完全只靠著這一點東西來幫宋樹根排濕。
臨時又把小屋給加密了一番,她要用汗蒸的手法給宋樹根治病。
為了避免別人的誤會,把宋樹根和蘇翠花全都喊過來了。
雖說他們之間不是特別的親密,而且宋樹根這個廢物整天唯唯諾諾的,似乎根本沒有半絲的用處。
“白衣,你這是要干什么?”
如小太陽一般的宋白衣,自然不會因為宋樹根的廢物而厭惡他。
“二叔,你的腿不是不好嗎?我想著給你治一治,這樣你寒風天也就不會難受了。”
旁邊的蘇翠花一聽瞬間哈哈大笑。
“白衣,你可別在這里說風涼話,那么多的醫生都說你二叔的身子沒治了,只能干熬著,如今你說能治,不要太信口開河吧?”
蘇翠花的狗眼看人低順勢就表現了出來,而且看著面前的宋白衣。
受把得如同賴猴一樣的孩子,能做什么大事?
所以說懂點草藥,也不至于這么神奇吧。
橫豎是為了自己的二叔,所以宋白衣懶得跟蘇翠花計較。
“你就走著瞧吧,相信我一定能行的。”
屋子里蘇翠花,又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也沒有什么金貴的藥材,也沒見到什么靈丹妙藥。
干脆自顧自的走到旁邊,一屁股坐了下來。
“我看你在屋子里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那你既然說能給二叔治好腿疾,那你就試試吧。”
雖然蘇翠花很嫌棄二叔,但橫豎死馬當成活馬,醫有便宜不占也是不可能的。
宋樹根張了張嘴,他覺得這樣太為難宋白衣了,所以說他對這個宋白衣也沒有多少親切的感覺,畢竟是個孩子。
“要不……”
“白衣,你要給你二叔治病的話就抓緊,我們這還一堆的活要忙著呢。”
宋樹根嘴里的話吱嗚著又咽回了肚子里。
宋樹根在旁邊一直擺活著衣角,沒敢多說。
“二叔,不要著急,這件事情我肯定給你安排好了,你現在就進到小屋里去吧。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幫忙的話,你就喊蘇翠花。”
宋樹根滿臉疑惑的走進了那個冒著絲絲霧氣的小屋,這是什么情況?還沒靠近就感覺熱的不行。
一打開屋子,里面除了熱烘烘的以及白騰騰的霧氣,什么都沒有。
扭頭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宋白衣,宋白衣示意宋樹根繼續往里面走。
“來來來,我瞧瞧,看你那狗頭狗臉的樣,能有什么事情讓你這么驚奇!”
蘇翠花看到二叔奇奇怪怪的行為也坐不住了,一下子站了起來。把二叔擠到一旁,伸頭到滿是霧氣的小屋里。
“你這屋子除了蒸死人,還能干什么?”
蘇翠花的態度很不好,皺著眉頭打量著屋里,覺得自己被宋白衣耍了。
宋白衣站在后面一點著急的意思都沒有,既然一定要幫他們治病了,還能有什么好害怕的。
“二叔,這里對你有沒有什么傷害,你就去試試唄。”
“哈哈,你愿意在這里當傻子,被她耍的話我就不問你了,一個屋子里熱死個人,還想干什么,真是的,無語了。”蘇翠花一把推開宋樹根就想離開,感覺在這里就是浪費時間。
小小的人兒靜靜的站在那里,眼神中沒有任何的退縮。
宋白衣堅定的神情,也給了宋樹根一定的膽子。
奈何旁邊這個母老虎還一直盯著自己,宋樹根也不敢講話。
“愣著干什么?你死了?”說著手就利落的掐上宋樹根的胳膊。
眼睛怒目圓睜,認為這兩個家伙就是在耍自己。
宋樹根下意識的躲避,很明顯這個動作,已經熟練的到了骨子里。
屋子里就只剩下宋白衣和宋樹根兩個人了。
蘇翠花早就不耐煩,一溜煙的跑了,臨走的時候還故意撞了宋白衣一把。
“人家大夫都沒本事的事,你倒是能耐,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蘇翠花非常的瞧不起宋白衣認為就是小孩子胡鬧,這屋子里的濕氣這么大,再加上真人的感覺,除了家長病情還能怎么著?
看到宋樹根顯得猶豫,明顯一個廢物蛋的感覺,蘇翠花讓他往東,他就不敢往西。
“現在蘇翠花的在也不在這里,你完全可以試試,你的身體本就這個樣子了,還有什么好害怕的?”
宋白衣也完全一副看不起他的模樣。
宋樹根的拳頭暗暗的握了起來,這些年自己過得可是夠憋屈的,整天被呼來喝去的。
臉上出現了一些猶豫,橫著一咬牙。
對,他去試試吧!
宋樹根滿臉一副英雄就義的模樣,咬著牙就去了。
呆在里面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渾身的大汗,但是宋樹根不覺得自己身體發虛,反而感覺一身的輕松。
腦子都還沒轉過彎來,是個什么情況?
屋子里徹底被封死了,除了流了一絲喘氣的通風口,剩下全都密不透風。
“二叔,你在里面多呆一會兒,沒有一上午你暫時不要出來!”
宋白衣試探著宋樹根的態度,在外面喊話。
“二叔,你聽見了嗎?不要嚇我喲!”宋白衣又一次的呼喚,總算是得到了宋樹根的回應。
過了幾個時辰以后,宋樹根覺得自己口干舌燥了。
“白衣,我能出去了嗎?感覺我都快被榨干了!”
宋樹根的語氣里面帶著點急切。
通過通風口,宋白衣看了看宋樹根的臉色已經逐漸變得紅潤,所以說沒有原本那么的黝黑,但明顯的已經是七色紅潤。
“你出來以后先不要吹風!”
宋樹根一聽,這不擺明著還是不讓自己走嗎?難道宋白衣失敗了?
擔心的情緒一下子竄上心頭。
見著宋樹根出來了,宋白衣趕緊遞了塊大大的絨布。
“把身上的霧氣都擦干千萬,別著涼了!”
宋白衣心中深知,汗蒸以后最忌諱的就是吹風,如果吹風的話,原本的一切就都白費了。
宋樹根被弄得一愣一愣的,蘇翠花似乎也有些不耐煩了,從家里又過來了。
“這都幾個時辰了,你還活著沒活著?”蘇翠花就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要是活著的話能透個氣兒吧!”
大老遠的都還沒見著人呢聲音,就已經飄了進來。
宋樹根瞬間又變成了那個慫瓜蛋。
宋白衣也不說話,等著蘇翠花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