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燁打了個電話,嘀咕了半天。
“你們怎么來的?打車?那好,我們公司派專車過來接我們去公司詳談。”
趁著等車的時間,周秦漢與何燁攀談了起來。
“何爺,不是說你去南方打拼了嗎?怎么又回來了了。”
“唉,我去南方是因為小萍在那里讀書,所以跟著過去的,可是她畢業后留在了那里,順便跟我踢了,我只好回來了。”
何燁抽著林不凡遞過的好煙,不緩不慢地說著,好像被甩的人不是他。
小萍全名李萍,是周秦漢的初中、高中同學,人長得有些姿色,學習也不錯,高考的時候考入南方大學。
自古學霸嫁學渣,所以李萍早早的就跟何燁好上了。
不過周秦漢知道李萍是那種比較勢力的人,所以高中的時候跟何燁在一起也不足為奇。
周秦漢用腳指頭也能想得出他們的故事,無法就是李萍畢業后又奇貨可居了,看不上一事無成的何燁,然后一腳蹬開另攀高枝而已。
周秦漢不由想起自己畢業后也被甩的經歷,也狠狠吸了口煙。
于是三人便在小區門口蹲作一排,不斷陷入無線回想之中。
“滴……”
一輛商務車緩緩停到幾人面前。
“來了,上車吧,去公司談。”
何燁小電動都不要了,直接上車,這筆生意談成,自己提成都可以買多少小電動了。
幾人來到何燁公司,中介公司秦老板跟個彌勒佛似的,遠遠就笑著迎上來。
“歡迎歡迎啊,兩位里邊請。”
這可愁壞了最初接到電話的張撤,聽說這位周老板可是要一口氣將老板在景園小區的房子都買下,他能不發愁嗎?
懊惱至極的張撤看著何燁隨著幾人進到會議,殺人的心都有了。
可何燁卻一點都不在乎,咱兄弟現在是有錢人,還怕你?
幾人坐定,秦老板便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什么營業稅、增值稅、交易費各種亂七八糟的。
周秦漢一個學渣暴發戶哪里聽得懂。
他小聲問著林不凡:“師父,聽得懂嗎?”
林不凡搖了搖頭:“沒學,反正有錢,只管出錢就行了。”
話是這么說,可是總不能被人牽著鼻子走吧。
“喂,馬丕啊,你不是說為了宗門可以赴湯蹈火嗎?我這里要買些房子,不過手續什么的好麻煩,你說怎么辦……那好,我等你啊。”
掛完電話,周秦漢打斷滔滔不絕的秦老板:“你等下再說吧,我頭有些大,等管家來了再說。”
“呵呵,好好好,喝茶喝茶。”
不到半小時,馬丕就出現在了周秦漢面前,他還帶來了一個小年輕與一名律師。
馬丕熱情地拍了林不凡與周秦漢幾句馬匹便匆匆離去。
只留下小年輕與律師與老板嘰里呱啦談個不停。
果然是人才啊,辦事效率高人也有眼力見,比古烈這種人不知好了多少倍。
看著小年輕與老板唇槍舌戰打著價格戰,周秦漢感覺自己是不是太廢柴了,果然以前窮是有道理的,怨不得別人。
怒火不知不覺間就燒了起來,周秦漢直接大喊道:“談好了沒,太墨跡了,不就是幾百萬,爭來爭去,煩不煩。”
有錢,懶得聽你們廢話了。
“老板,您把我的提成摸去,給便宜點吧。”何燁還是一如既往的講義氣,難怪混得這么差。
還不等周秦漢反對,小年輕直接對著秦老板說了句:“一口價,四千五百萬。”
“成交。”
之后的各種程序周秦漢宛如傀儡一樣,被小年輕與律師拉著到處跑。
叫拿身份證就拿身份證,叫簽字就簽字,總之他是一個沒有思想的ATM機。
忙活到下午三四點,周秦漢終于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地主。
咱們國家辦事效率就是快,親民、便捷,點贊。
看著用口袋提著一堆房產證的周秦漢,何燁有些羨慕。
“接下來,該買車了吧,應該還來得及。”
“巧了,我剛好開了個4S店,小燁,我們帶周老板去看看。”
好家伙,逮著周秦漢這一只羊薅羊毛。
“老板,我這里負責房產這塊,要不我讓我們公司另外派一個懂車的過來幫您選車?”
也不知道馬丕哪里找的人,果然專業啊,不過選個車而已就沒必要那么麻煩了。
打發走小年輕與律師,幾人上了商務車又匆匆趕往秦老板的4S店。
“別介紹了,直接說哪輛好看哪輛貴,趕時間呢,等下還要去聚會。”周秦漢又看了看何燁,“對了,何爺,等下你參加聚會嗎?”
何燁搖了搖頭,直言不諱:“不去了,聽說小萍也去,我去了見著尷尬。何況我這種窮酸樣去了還不是自討苦吃。”
“怕什么,有我在,我帶你去打臉。”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自己去沒得裝,帶別人一起去裝才是真的裝。
“秦老板,不挑了,就那兩輛,多少錢?”接著周秦漢大方地說道,“何爺,等下借你一輛,咱們去顯擺顯擺。”
反正買一輛也是買,兩輛也是買,咱現在房子多,多買幾輛也放得下。
正當周秦漢陷入自我感動與豪邁的同時,秦老板與何燁看向她的目光有些古怪,一點都不像薅到羊毛的高興樣。
林不凡白了周秦漢一眼:“那兩輛加起來才四十幾萬。”
“額,怎么那么便宜,不都是跑車嗎?”
林不凡沒理會周秦漢這土包子,幸好他為了研究動力什么的還研究研究了車。
接著林不凡噼里啪啦又說了一大堆,什么幾缸幾缸,馬力如何如何。
總之周秦漢聽不懂。
“別墨跡了,哪輛貴,買!”
這就有點惱羞成怒了,暴發戶才不管你動力什么的,買就對了。
最終,周秦漢又被何燁拉著辦了一堆手續,終于喜提兩輛酷炫跑車。
“秦老板,我帶何爺走了,別算他曠工啊,你們這007搞得,真不人道。”
秦老板臉都笑開花了:“周老板,看您說的,你就算讓我放他出去玩半個月我都沒話說。以后常聯系啊……”
看著兩輛跑車,周秦漢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他好像沒有駕照,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