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我是怎么跟你說的!,我就去喝口“湯”的功夫,你都拖延不了嗎!!”
廢棄舊學校,一間類似于地下室的房間內,紅衣女孩朝著校服女孩憤怒地嘶吼著,右手拿著一條鞭子便是狠狠地朝著校服女孩甩了過去。
“啪!!”
刺骨的疼痛伴隨著滴滴“黑汁”流下,原本面對橫刀都可以硬憾幾擊的身軀,現在竟然直接炸裂出了一道鞭痕!
“啪!!,啪!!!,啪!!!!……”
隨著紅衣女孩下手越來越重,手里的鞭子更是揮舞出了殘影。
而在它的面前,身穿校服的白衣女孩,雙手被緊緊地綁在了一個十字架上,披頭散發,模樣較人頗為憐憫。
但是她那空洞的眼神,似是并不知道疼痛一般,任由著紅衣女孩怎樣鞭撻,她都不“吱”一聲。
很快,隨著白衣女孩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流出來的“黑汁”亦是不斷地朝著地面滴下,沿著石磚上的條條縫縫,在一個巨大的凹坑內,匯聚成了一口“黑池子”。
“啪!!,啪!,啪!……。”
可能是由于紅衣女孩打累了,揮舞鞭子的速度也是逐漸慢了下來,最后還是氣不過的它,直接將鞭子朝著白衣女孩身上丟了過去。
“楚!!!,吾與你說,你的魂,是我幫你搶回來的!,你若下次還是再完成不了我交代的任務,那你便成為我的腹中食吧!”
紅衣女孩惡狠狠地撂下了一句狠話后,便轉身走遠,直至消失不見…
沒有鬼知道紅衣女孩去了那,去干什么,一切就就是那么的神秘,就是那么的不為人知。
而十字架上,此時的校服女孩正搭啦著頭,長長的頭發蓋住了她的臉,雖看不清她此時的模樣,但知道,肯定不好受。
她身上的校服也早已經被鞭撻地破敗不堪,到處都是拉長的鞭痕,原本潔白的上衣被此刻正在流淌著的“黑汁”染黑。
而衣服的左胸口,在“黑汁”掩蓋下,依稀可以看的到上面印著一個藍色圓形校徽……
——
“唉,老師怎么還沒不來啊?”
傅天穎翻身坐到了隊伍前的足球框橫梁上,郁悶地看著底下整整齊齊排列著的四十幾號人。
因為性格孤辟,她本來是不想當什么體育委員的,但是奈何,體育老師一上來就直接點明了要她當這個體育委員。
還美名其曰,說是讓她來練練膽,再加上她身體素質好,能服眾。
可是說白了,還不就是因為沒人愿意當這個苦力活兒,而她的身體素質好,耐造嗎。
“行吧,即老師不來,那咱自嗨吧。”
傅天穎一把從兩米多高的橫桿上跳了下來,拍了拍手掌后,道:“男生五圈,女生三圈,跑完每人再做幾十個俯臥撐,咱就解散吧。慣他的。”
傅天穎雖然貪玩,但她可不敢把同學們的基本訓練給忘了,萬一以后他(她)的體育成績不理想,直接拿她開刀怎么辦?,這鍋她可不背。
聞言,同學們也是很聽話地轉身,第一隊便開始跑了起來,等第一隊的人快要跑完的時候,第二隊緊隨其后,然后是第三…,第四隊。皆跑了起來。
至于他(她)為什么會這么聽話?,笑話,傅天穎的實力擺在那呢,“單挑女王”的名號可不是空穴來風,不聽話,找虐?
見眾人全都開始跑起來后,傅天穎這才緊隨其后,跟了上去。
她時不時地穿梭在隊伍的人群中,一但發現偷懶者,不分男女,上去就是一腳。
見狀,眾人為了不被踹,也只能是加快了速度,亦是不敢偷懶。
當然,凡事皆有例外,也有幾個不信邪的,亦或是自己皮癢癢了,欠揍。所以故意放慢了腳步。
隨后結果可想而知,傅天穎上來就是一腳踹在了他們的屁股上,并罰他們加跑一圈后,一個個皆老實了下來…
“楚楚楚!——,在為自己“加熱”嗎?,楚楚楚楚楚楚!——,“加熱”,更美味!”
距離學校大的五百米,一座幾千米高的小區樓房頂。
紅衣女孩撐著黑傘,默默地欣賞著學校操場內幾十人的跑步,隨后掐著尖銳的噪音,怪笑了幾聲后,身形一幻。
下一刻,竟直接出現在了距離學校更近的樓房樓頂……
“唉!~,唉!~,唉!~……”
“傅~。傅隊長。六。六圈。我跑完了!”
被傅天穎踹了一腳,并罰多跑了一圈的禹明站在那,大口喘著粗氣,抬頭朝著傅天穎喊道。
“歸隊。”
在得到傅天穎的允許后,禹明這才踉踉蹌蹌地走回到了早已集結完畢的隊伍內,也安分了下來。
“嗯,那現在散開,開始做俯臥撐,男生三十個,女生二十。做完便可以解散了,但是做的不標準的,留下來重做!”
剛跑完五圈,臉不紅心不跳的傅天穎,又重新坐到了足球框的橫杠上,開始朝著下方的一眾同學們指揮道。
聞言,剛歸隊的禹明內心苦不堪言,其他人好歹都歇息了一會,可他剛跑完六圈操場,正累著呢。
但他也不得不聽從命令,生怕被傅天穎給逮著,又“獎勵”他十個俯臥撐。
三十個俯臥撐,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除了一些個體質弱一些的,還在那兒磨蹭,其余做完的直接撒丫子跑去玩去了。
“哎,傅姐。”
這時,已經做完了俯臥撐的星烏湊了上來。
“干嘛?”
傅天穎坐在橫扛上,晃蕩著雙腿,低頭問道。
“嘿嘿,”
星烏咧嘴一笑,憨笑道:“你看到抽屜里的棒棒糖了嗎?,喜歡不?”
“那是你放的?”
傅天穎驚訝地問道。
“那不然呢?,你以為還能有誰?”
星烏得意一笑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
聞言,傅天穎內心暗松一口氣。
“嗯?,好什么啊?”
站在下方的星烏見傅天穎嘀嘀咕咕地,忽然好奇地問道。
“哈哈,沒什么沒什么。”
傅天穎連連擺手,隨后她一把從橫扛上跳了下來,看了一眼那幾還沒做完俯臥撐的同學,朝著星烏招了手。
星烏會意,立馬跟在了傅天穎身后,一起走到了離人群稍遠地的地方。
“怎么了傳姐?”
星烏最先開口問道。
“星烏,你說的也不對啊,嚇我的并不是舊學校里的那只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