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淵恍若未聞,推門進去。
他這幾天都住在公司,霍母跟好友出去散心,家里的傭人也被他放假回家,此時的別墅里空蕩蕩的,沒有一絲人煙。
霍景淵帶著一身的酒氣,下意識地回到了二樓的主臥室。
房間里里還是蘇棉離開前的模樣,桌子上還放著醫院開的安胎藥,一切似乎都沒有變,仿佛蘇棉從未離開過。
唯有花瓶里的百合花,已經干枯凋謝。
霍景淵還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將自己放倒在床上,閉上眼睛。
沒一會兒,就聞到若有似無的清香,身下的絲綢床單猶如絲滑細膩的皮膚,霍景淵的身體莫名的燥熱起來。
“阿景……”
耳邊傳來低喘的聲音。
霍景淵猛地坐起來,酒醒了大半,嘴里咒罵了一聲,起身走進浴室,洗了冷水澡。
半個小時候才從浴室里出來,又忍不住咒罵了一句,然后頭也不回地甩門出去。
他沒有想到,只是回到主臥室睡覺而已,竟然會下意識地想到那個女人,而且身體還起了反應。
霍景淵沒有深思,心里對那個女人更加厭惡。
第二天起床。
霍景淵眼底非常罕見地泛著一抹青色,還沒公司,臉色已經黑沉鍋底。
到達公司時,辦公室大廳嗡嗡的交談聲像卡了殼般瞬間消失,這種情景很正常,但職工小心翼翼的異樣的目光將就些不正常了。
走到辦公室門口,助理趕過來。
“霍總,有位客人在會客廳等您?!?
霍景淵疑惑,“有預約嗎?”
“沒,但,跟姜小姐有關。”
事實上這位客人在剛進來公司時就鬧了一頓,只是他不好在這里說而已。
霍景淵聞言,轉生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會客廳里。
一位中年婦女端坐在沙發上,身上穿著一件優雅的藍色連衣裙,精致的妝容下氣色顯得非常的好,但不管怎么樣,還是掩蓋不住骨子里的那抹輕狂。
霍景淵一推門進來,中年婦女端著茶杯,眼睛就在他身上赤裸裸上下打量。
“幾年不見,霍大少更加有魅力了?!?
輕浮的話語沒有半點長輩的樣子。
霍景淵看到是她,眸色一沉,嘴角勾起一絲譏諷,“姜夫人有事直說?!?
姜母砰地將茶杯重重地擱下,“我女兒在你這里受了這么大的委屈,你打算怎么做!”
霍景淵扯了扯領帶,坐在單人沙發上,“既然姜夫人要回來算總賬,那正好,連同上一次生日宴上姜美琪算計我的事,也一并清算處理了?!?
“明明是你算計我女兒!你妻子呢,她敢謀害我女兒,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姜母直接命令,“把你妻子叫來,我要見她!”
霍景淵不緊不慢,嘴角仍噙著笑意,“姜夫人就直接說你的打算吧?!?
姜母斜睨了他一眼,“馬上跟你妻子離婚,然后跟我的美琪結婚。”
她昨天聽了女兒的哭訴,就急火撩人地趕回來,剛下飛機就先過來了。
要是女兒真能搭上霍家,將來她的下半輩子就多了一個依靠,不用有什么事都要看繼子姜新越的臉色。
所以這件事必須趁現在熱度還沒過去,讓霍景淵馬上娶了她女兒。
霍景淵嗤笑了一聲,薄唇一字一句的吐出三個字,“不可能。”
“你!”姜母沒想到霍景淵這么不給面子,竟然回絕地這么干脆,“你妻子在家中試圖謀害我女兒,你敢不同意,我馬上去警局報案!”